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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生生擦过她的耳畔,利落地横削而来。她俯首而避,与此同时,一个翻身,踢落身后见机捅来的细锥。
软鞭却好似早有预料,稳稳地系上她腾空而起右足,刹那间一拽。
眼中惊诧之光一闪而过,她失衡而落,单手撑地瞬间变换身姿,另一只脚蹬上软鞭,震得一侧的握鞭之人身形略踉跄,刹那僵持之际,细锥直直抹着脖子而来,她几乎避躲不及,脖上顿生血痕。
鞋跟略一蹬,鞋头寒光利刃乍现,双□□替旋转,足尖划过软鞭,却竟是未见鞭断。她心下一惊的同时,右足果真又被一拽,此番她重跌,凭借本能一个翻身,却仍旧避不开那疾速的快刀,刹那间腹部被贯穿,而同时,她右足用力一拉扯,飞掷而出的细刃瞬间隔断握鞭之人的两根手指。
没了软便的牵绊,窦南筝顾不得穿腹而过的利刃,拔下头顶的木簪,一甩木质外鞘钉如一侧的地面,发丝散落的一刹那,手中半尺长的玄铁之刃直直捅向那手握细锥之人。
那人以细锥相挡,意料之外,她的玄铁之刃并未劈断那细锥,反而瞬间势均力敌而僵持了。
对面那黑夜人,眼中也闪过了惊讶,顿时侧过身说到:"仔细着她手里的。"
啪嗒——
血滴落下地面。
她四周略起骚动,但人潮拥挤错乱。
新嫁娘下了轿,被牵引着,踏过耿府高高的门槛。府门外的人情绪高涨,四处吆喝戏说之声更甚。
"臭娘们,倒是有些难收拾。"被割下两指的杀手,眼中显出狠光。
刷——
一支利箭从天而降,直直刺入那断指杀手后颈,一瞬间人便没了气息。
南筝抓住一瞬间的漏洞,手中的细刃一扫,割断了其中一人的双足脚胫,他跌跪下地。
忍着剧痛,她险避那细锥,而身后跌跪下地之人,却伸手拽住她一束披散之发,她反手断发的同时,右眼近处寒光一掠,她心一凉,剧痛接踵而来。
啪嗒,啪嗒——
她手中的细刃穿过了手握细锥之人的心脏,准确无误,而那人细锥的尖端,却滴下鲜红的血液。
窦南筝一点一点地站起身来。
俯视着那被割断脚胫的,唯一存活的杀手。
那杀手眼中瞬间有着些许惊颤之光。他的瞳孔中,映着女子巍峨不动的削瘦身姿。血,从下巴处滴落,落在他仰起的脸颊上。
她却伸出手,用手背抹了抹下巴处的血,如同甩开沾上的脏水一般,轻轻甩落。
反手于身后,抽出插在她腹部的刀,驾在杀手的脖子上,利落地一挥。
血色溅开,四周喧闹声里,多了惊恐的尖叫。
她的四周,三具尸体,一匹亡马,以她为中心,人群终归是避退开了一块空处。
捂住右眼的手,指缝里源源不断有血渗出。
窦南筝抬眸,左眼瞥了一眼耿府的高墙。
那眼神里,看不出有什么。
撕扯下身上的的布帛,紧紧缠绕住腹部止血,捂着被细锥划伤的右眼,她的步履蹒跚,缓入人潮。
她踉跄着,满是血迹的手捂着嘴,轻咳着,不敢用力过猛,却还是带出些许血沫。
走了许远。
脚步越来越缓,她站定。
疼。不仅仅是右眼,不仅仅是腹部的血窟窿。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细密的伤口,牵扯得她每一寸骨髓都发疼。
她想要回过头去。
可她站了一会,最终,还是迈开了步子,背对着耿家锣鼓喧天的府邸,她微垂着头,牙咬得紧,嘴缝里依稀可见口中血色斑斑。
-
廷尉府。
宋廷尉食指与拇指相互摩挲着,伫立与长亭一侧。良久后,目光却又淡淡地再一次瞥向某一隅。
重重的绿影交错,高墙一侧,陌生而熟悉的身影寂静无声。
单手扶桠,戗风拂发。
那是。
宋廷尉摩挲的手指猛地停下。邓骘。
长亭尽头而对的厢房,门倏然被推开。宋廷尉身后的侍从一惊,步子不由得往前一挪,宋廷尉却是手一抬,制止了他。
"大人,这……"
"先观之,后行之。这点眼力都未有,我手底下这碗饭,你也是早晚端不住的。"宋廷尉眼风再一次扫向那高墙之上,却已不见那位年轻将军的身影。
宋廷尉叹息一声,往长廊的另一头默默走去。
猛的一股血腥气袭来,他立下抬眸,手抚上腰侧的刀,却看到石柱旁,默默伫立的熟悉身影。
呵,今日,究竟是什么日子。
宋廷尉眸色略沉。
她一块墨色的布缠住半个脸庞,衣衫落魄,发丝凌乱地披散而下。而一只手,还在用力按着腹部。
宋箫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走近几步,脚步又猛地停住。
"窦副将,你这是……"
窦南筝脚下,一滩刺目的血迹。听到宋箫的声音,她许久才有了些反应,左眼一点一点,将目光聚在他身上。
猛地半跪下,呕出一大口血来。
"窦……侯爷……"沙哑的声音,没有丝毫生气,"宋大人,窦……"
宋箫眉头凝结得更深了。
"来了廷尉府一趟,窦副将,不是什么都清楚了吗。"宋箫只是静默着说道,"说来,的确是宋某失职。但这牢房走水,突起夜火的确也是蹊跷得紧,那窦瑰原本也就是认了罪的,终难逃一死,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分别……"
她豁然而起,紧紧地揪住宋箫的脖子,却一时力竭而踉跄。宋箫身后的侍从想要上前,却被他一个斜眼阻止。
"宋箫,是不是你,我早就说过,耿府关不住我,你……"
"窦副将觉得是宋某害死了窦侯爷?"宋箫气定神闲地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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