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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秦沐点点头，他起身去拿了几块方糖给她，“放进去吧。”
秦沐摆摆手说了声谢谢，苦也未必没什么不好，“说说吧，有哪些问题，我给你解答解答。”
他眼底诚恳地凝住她开口，“其实这本剧总是让我想起你的那本《明日再见》，男主角死的那段，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有一笑？”
秦沐眼底的光骤然转暗，这段是整本书里她最不想回忆的一幕，记忆里的那盏灯亮了片刻后又灭了，为什么呢，陶博然死的时候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笑呢？她自己也没有想明白过，再出口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你觉得是为什么？”
他合着手垂眉道，“幸福？”
她半天没说话，灌了一口苦咖啡思绪绵长，是这样的吗？
Oven见她如此，触角微微卷起个弧度，“好了，你还是给我说说这剧本里的事吧。”
秦沐舒了口气，点了头。
*
宋棋回来的时候秦沐正看着那剧本想事情，锅里煮着的菜不知不觉烧糊了，宋棋嗅了嗅，拧眉绕去了厨房，“秦老师，你做饭在想什么事？”
秦沐闻言回神，立刻察觉了不对，连忙转身去关火，“呀，我的萝卜烧肉。”
宋棋看她动作莽撞，一下拉了她到一边站着，“我来盛。”
秦沐递了个盘子过去，宋棋用下巴示意那案板边的剧本，“今天去探班了？”
她点点头又想到什么，立刻开口，“是剧组让我去的，你别瞎想哈。”
宋棋凉凉地嗯了声就端了盘子出去了，他确实不舒服，是不是该和李唐说说换个人来演秦沐那部电影……
*
这天秦沐学校里组织秋游，一年级的小孩子个个都背了满满一书包吃的，宋棋也给她准备了包吃的，说是到时候无聊好想想他。
她哪里好意思在学生面前吃东西，这会儿看着那大白鲸表演，有小朋友指了指她的书包问，“秦老师，你怎么不吃东西？”
秦沐这才拉开了包，里面是她最喜欢的几样，最甜的那个吃的上面贴了一张纸，落了一行字，“嗓子不好，这个不许多吃。”
有八卦的孩子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是师爸写的字，是情书。”
秦沐脸上一瞬转红，连忙咬唇道，“瞎说，上面写的明明是让我给你们吃。”
说来这个海洋馆刚刚建馆的时候，她和宋棋小时候也来过一次，负一楼有表演，那些海狮一个比一个聪明。
宋棋作为小观众，被邀请上去和海狮一起唱歌。
圆圆的舞台并不大，灯光映照得小宋棋的脸格外清秀，他清了清嗓子唱了首儿歌，一边的海狮扑腾了几下小爪子忽的站了起来，那一嗓子唱得格外大。
主持人有意调戏小宋棋，“你看它不服气呢，说明你唱得不够响亮。”
小宋棋拧了下眉，再次接过了话筒，幼稚的声音再次在观众席间传开，立刻有人带头鼓起掌来。
主持人会心一笑，和旁边的饲养员点了下头，那海狮就凑近亲了他一下。秦沐在底下羡慕死了，临着要合影的时候，他忽然踮起脚抱了话筒问主持人能不能再加一个人一起拍照。于是秦沐就上去了……
那海狮又凑着她的小脸亲了亲，开心地叫了下，秦沐有些胆小，宋棋一下牵住她的小手，那底下的摄影师立刻抓拍了去。那张照片到现在还放在海狮表演的出场视频里，秦沐眼底忽的软了软。
舞台上的音乐响起，当年的主持然早就换了人，年轻的姑娘解说得格外棒，海狮已经换成了海豚，秦沐班里的小孩子兴奋得直叫，她也禁不住跟着一起弯了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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