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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了一般，成群结队地在她的微博主页下面刷评论、艾特和私信。
粉丝大约也知道“南山”不经常登录微博，所以他那边的主页下还毫无动静，反倒是她自己的微博主页下面，已经被人扒了一层又一层，连带着她做翻唱歌手的社团，全都被骂了一圈。
更有甚者，竟然遇到维护她的粉丝为她反驳几句也是要被黑粉组团骂回去的。
这就让莫娴真的有些生气了。
那些人不遗余力黑她，她暂且还能理解，但是黑她的同时不放过她的朋友和粉丝，这让她有点不能忍。
如果说上一次的曝光只是小打小闹，那么这一次，真是妥妥的黑啊！
不但如此，还颇有一种谁为她说话就一起连坐着黑，誓要黑她到底的阵仗。
“你这是得罪了谁啊？”周茜茜看着莫娴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试探着问道：“要不咱们也雇点水军骂回去？”
“不用。”莫娴淡淡地说，“恐怕这才只是个开始。”
恰逢此时，她的手机铃声忽的响起，她扫了一眼屏幕，见是指导老师决教授打来的，忙给周茜茜递了一个眼色，走到一旁接电话去了。
和决教授的通话结束，莫娴觉得此时此刻她充分地体会了一把什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的课题申报出现了一点问题，决教授打电话来通知她过去办公室一趟。
莫娴放下手机，最后看了一眼被搅得乌烟瘴气的微博主页，纤细白皙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几秒钟后她发布了一条微博。
娴宝：连累了你们，对不起。
她没有为自己辩驳什么，只是觉得连累了朋友和粉丝，心里歉疚。
微博发布成功，莫娴也不再看那些成百上千增长的骂人评论，干脆把笔记本一关，塞进了背包里。
“我课题出了问题，要去决教授办公室，中午吃饭不用等我了。”
周茜茜把书桌上的资料递给她，劝道：“别担心，你的课题一向没问题的。”
莫娴“嗯”了一声，眯着眼睛，对周茜茜露出一个“放心”的微笑。
……
与此同时，糯米糍正在Q`Q语音里和阿本商量着关于明天在各个平台上发布《忘九》预告的各项准备工作，正聊着天，偶然间翻到了那些诋毁莫娴的微博。
糯米糍性子一向比较急，待看到莫娴微博主页里的最新微博，和下面几千条黑粉的过激留言后，一下子就气炸了。
“这是谁这么神经病啊！欺负娴宝，是不是觉得咱们原声没人怎么地？”
阿本点开糯米糍发来的链接，随意地扫了几眼，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淡淡地响起，镇定中带着点安抚地意味：“你急什么，这不是对剧社，只是针对娴宝。再说这才刚开始，等等再看吧。”
“我当然知道这是针对娴宝啊！”糯米糍还是有些气急，可是比刚才好了许多，她做了几个深呼吸，问道：“阿本，你是不是不相信娴宝。”
疑问的话，偏用的肯定的句式。
阿本知道糯米糍有些生气，想了想解释道：“不是不相信她，只是接触不多，觉得还不太了解。”
“我最烦你这样的时候！”糯米糍气哼哼道：“什么都要反反复复地考量，交朋友是靠心的好吗？”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娴宝，也许这些粉丝说的也有他们的道理呢？”
“阿本。”糯米糍打断他的话，心平气和地说：“这世上有这样一种人，只要见到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靠近，愿意去信服。比如南山，比如娴宝……你不相信他们吗？”
“信。”
“……那你刚刚说那些话干嘛！”
“说说而已。”阿本淡淡地说：“攻击娴宝的人一定还有后手，预告发布的时间，就先定在明天晚上八点吧，我晚上再和南山商量一下，恐怕对方是冲着咱们的《忘九》来的。”
而在另一边，B市的中心医院。
陆梓楠做完一台手术后，刚刚回到办公室，就遇上前来询问病人术后情况的几位病人家属，他耐着性子为他们解答完问题，看了眼腕表，已经临近中午。
正要收拾东西去餐厅吃饭，却恰好接到了好友岳南开的电话。
“楠子。”岳南开的声音有些低沉，与往日笑闹不同，显得十分严重而郑重，“我最近刚巧查到了一些事情。”
“怎么？”陆梓楠问。
岳南开却有些踟蹰，等了片刻，才沉声道：“你在哪里？我们见面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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