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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并不多嘴，低眉顺眼的蹲了蹲身子，把手中的托盘递给姑娘。
史东见此，伸手要拦。
芦玥似笑非笑的看着史东，史东有些讪讪，挠了下头抱拳道，“我、我去通报下，芦姑娘稍等。”
“呵，真是可笑，啥时候我家成他家了？我进自己爷爷书房还要你主子同意？”芦玥莫名的就有些生气，说话的声音也并没有控制。
她就是故意要让里面的人听到，不然，怎么进书房。
“进来吧。”很快，传来芦正瑜无奈的声音。
芦玥挑眉看着史东，揶揄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可、可以了。”史东往后缩了缩，尴尬的朝芦玥做了个请的手势。
只是临进门前，芦玥说道，“你比你主子可爱多了。”
史东两眼望天，脸上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悲壮样，“呜呜呜……芦姑娘，您可真是害死属下了！”
把一切都听在耳里的燕煜宣，握紧了拳手，心里对没眼力劲儿的史东咬牙切齿，暗想着回去就收拾他。
拦谁不好，怎么把玥儿给拦在了门外？他可是从来没有说不让玥儿知道的，只是那会看玥儿脸上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他也就没提出来，以为她不喜欢听那些事。
“小丫头，又闹什么脾气了？”芦正瑜瞪了孙女一眼，算是惩罚了。
芦玥嘟了嘟嘴，把托盘放桌上，就挨着她爷爷身边坐下，轻轻扯扯爷爷衣袖，有些撒娇道，“爷爷，玥儿不能来您书房吗？”
芦正瑜轻轻哼了声，“明知顾问。”
芦玥得到满意的答案，朝对面某人飞了个白眼，不屑的撇开头。
“可我知道，你要是没事，也不会想着来爷爷书房。”可芦正瑜紧接着的一句话，立马让芦玥犯了尴尬症。
燕煜宣原本还有些烦躁的心情，顿时没了，他捡了块芦玥刚端来的点心扔嘴里，满意的咀嚼着。
芦玥轻咳了声，方才开口道，“爷爷，我知道吴国靠南、西、北都有相邻的国家，两国之间也有摩擦。那么东边沿海有没有？”
芦正瑜和燕煜宣两人对视了一眼，俱都笑着摇摇头。
“玥儿，怎么想着问这些了？”芦正瑜抿了口茶问道。
“好奇呗。”芦玥回的很是光棍，不过随后她又解释道，“我看史书上有记载，就想问问。还想知道，我们吴国有没有海军？”
“海军当然是有喽，不过……”芦正瑜摇头，“咱们吴国的海岸线太长，总有地方防不胜防。”
燕煜宣跟着点头，并解释道，“而且朝庭对海军不怎么重视，主要是倭国人多喜欢抢过往商船，很少登上岸来抢。”
“而商人在一开始时吃了几次亏后，就自己出钱组建了个护卫队。而且他们每次出海都结队一起，这样一来，就算倭国人来抢，也讨不到好。”
“那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芦玥隐隐有些着急，所以问话的语气里就体现了出来。
燕煜宣终于端正了态度，坐直身子道，“玥儿想到了什么？”
“你先回答我上面那个问题。”芦玥握在一起的手心都冒出了汗，可见她心里的紧张。
“据我所知这事有三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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