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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很多软件公司最后都是被居高不下的维护成本拖垮的。所以，我也还在考虑。”
简繁听着韩聪的谈话，感受着韩聪的心情。
韩聪好像变了，一直以来，他就像一只领头的驯鹿，高傲、执着，心中只有目标，从不顾忌其他。可是现在，面对未来，面对抉择，他心中充满了犹豫和顾忌。看来这个公司并未让韩聪有成就感，而是一种煎熬。
蒋帅挑出几份简历递给韩聪，“这几个人应该还可以，你可以安排他们面试。”
韩聪将简历拿在手中若有所思。
“嗨，韩聪，你不会一直对着这些简历呆吧。”蒋帅推了韩聪一下，简繁在你面前坐着你，你把心又放哪去了。
“帅子，这份方案你看看，我昨天给客户讲的。你从客户的角度感觉一下，是否可行。我认为没有问题，可忽然就会担心。”韩聪从文件柜中取出一份装订精美的方案书递给蒋帅。
“放平心态就好了。”蒋帅接过方案，从第一页仔细看起。
“唉，房租开支很大，接不到项目，每天就是赔钱。”韩聪皱眉。
“闫敏呢？她不是号称能弄来项目吗？”蒋帅很烦感闫敏的行事风格，逼着韩聪注册公司，结果万事都没有准备好，事事措手不及。
“跑客户去了。唉，她压力也大。”韩聪走到简繁身边，“公司的事，你听了就放下，千万别为我担心。万事开头难，一切都会好的。”
韩聪最担心的还是简繁，这些苦闷的愁事本不应该让她知道的，她一直无忧无虑才好。
“我不担心。”简繁微微一笑。“我去打个电话，一会儿回来。”
简繁走出卓智新科公司，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何佳宇的电话。
“简繁，我太高兴了，你能给我打电话，我在客户这，稍后给你打过去好吗？”何佳宇的声音充满了穿透力，简繁感到刺耳。
“你用了韩聪写的方案吧，你能放弃吗？”简繁不想激怒何佳宇，试探的语气。
“海平你继续讲，我出去一下。”何佳宇从客户的会议室走出来， “简繁，是何艾依告诉你的？”
“艾依不是有意的。”简繁不想把何艾依卷进来。
“谁能分清哪些心理活动是有意的，哪些心理活动是无意的。就像我喜欢你，你认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呢？”
简繁闭上眼睛，尽量保持镇静，“我在说方案的事。”
何佳宇故作悲伤，“你为了你男朋友的方案质问我，我很难过？”
“佳宇，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应该这样做的。”简繁的心被拧着。
“简繁，你认为云T公司的一个事业部会在乎这么小的单子吗？我当然不想这么做，可是我放不下你。我也不想针对韩聪，可是你偏偏中意他，我没办法。”
“我想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韩聪的方案的？”
“当然是客户了，他们认可什么小公司的方案，但是担心他们的实力不够，所以主动找的我，我是后来才知道这方案是韩聪写的，但是因为你，我不想放过韩聪。简繁，我不奢望你马上接受我，你现在只要答应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愉快地相处，我马上就进会议室婉拒客户的美意。”
“佳宇，即使没有韩聪，我也不能和你走得太近。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迁怒于韩聪的公司好吗？”
“简繁，我已经知道了。廖助理找你谈过，让你不要和我接触。如果你答应和我交往，我可以马上和姚菲离婚，和姚家再无瓜葛。再说，廖助理让你辞职，你不是也没有辞职吗？你根本不是那种任别人摆布的女孩，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
“佳宇，别说了。也许这一单就不是韩聪的，我不强求了。”
“简繁，我是真心对你的。”
“抱歉，我挂电话了。”
简繁将手机挂断。韩聪，这一单不成，还会有下一单的。要有信心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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