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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贺晨想了想，问道，“线上还是线下？”
听到这个提问，董俊立刻眼睛一亮！
所谓线上，即通过互联网及比赛服进行的比赛，两个队伍可以各在一处；而线下，则是两个队伍约个地点进行比赛。
线上没那么麻烦，但偶尔会因为地域差异出现网络上的不稳定因素；线下稍微麻烦点，但如果是在一个网吧里，网速肯定是一致的，不会存在有可能的争议。
简单的一个“线上”与“线下”，却能看得出来一个人是否知道比赛形式，或者是关注比赛。
而你跟那些平时不关注比赛，又段位很低的玩家说线上线下，往往他们都是一脸茫然。
“线下。”董俊达到。
“哦，那收费可能就会贵一点了。”贺晨又问道，“奖金多少钱？”
这才是贺晨的最终目的，他在乎的不是线上与线下，而是钱的问题。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还得回去问问。”董俊说。
“嗯，那你问清楚了来联系我。”贺晨说。
“好。留个联系方式吧。”
贺晨将自己的手机号报给了董俊，董俊存好了号码，忽然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哦对了，刘旭的水平可能不怎么样，但他有一个兄弟可是辉煌工作室的高级打手。当然，我最怕的还是他找人来整你，毕竟你今天可是让他颜面扫地了。”
“代练？”苏舒雅一脸惊讶。
对于普通人而言，代练可谓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高手，一提起代练，人们往往脑海里会不由自主冒出“连胜”、“包赢”、“carry”这类词汇。
“嗯，代练，有点厉害。”董俊点头，“好了，我去跟我姐汇报了。你等我电话。”
说完，董俊离开了。
贺晨深吸了口气，向着学校方向走去。
“喂！你难道就不怕代练吗？”苏舒雅在后面跟着。
“怕，瑟瑟发抖。”贺晨笑。
“正经点！”
苏舒雅气道，“你难道不知道代练有多厉害吗？你总遇上过代练吧？要是代练来了，肯定虐死你！”
“那我求饶不就行了？”贺晨耸了耸肩，心想老子不也是代练吗？只是还没入职而已，哼！
一想到这里，贺晨倒是记起来了，得找个时间去工作室报一下到，否则生活费就成了最大的问题。
“服了你。”苏舒雅翻了个白眼，“你微信多少？我加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御用辅助了！”
“手机装不了微信。”贺晨道。
“你什么手机啊？”苏舒雅不敢相信。
“诺基亚。”贺晨说出了一个古老的名字。
“天啊，这年头还有用诺基亚的？”苏舒雅说道，“你不能买个手机？”
“没钱。”贺晨摊手。
忽然，苏舒雅从包里摸出一台苹果plus，塞进了贺晨手里。
贺晨一脸错愕，“干啥？”
“借个高科技给你这个吊丝用用，正好我也有理由去问我妈买玫瑰金了，我就说手机丢了。嘻嘻！还有哦记住，是借给你用用，不是送给你。”苏舒雅说道。
贺晨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土豪的世界果然无法理喻啊！
贺晨好奇的拿着苹果开始捣鼓，也不知按到了哪里，手机忽然传出一个机械的声音，“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这是啥？”贺晨问。
见这土鳖果然老土，苏舒雅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显摆道，“这是人工智能，siri，没见过吧？它能做的事情可多了，不信你问它。”
“真的？”
贺晨将信将疑，上次他接触人工智能还是“阿尔法狗”，那真的是太厉害了，虐的一那帮自持甚大的韩国职业选手生活不能自理，现在连一个手机都有这么厉害了？
抱着怀疑的心态，贺晨咳嗽了一声，然后对着手机问道，“ok，那什么，有种子吗？你懂的。”
“噗！”正优雅喝着矿泉水的苏舒雅顿时喷了。
siri：“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贺晨急了，“种子！日本的！”
苏舒雅擦了擦红润的小嘴，瞪大了眼睛，俏脸之上满是酡红，憋出了一句话，“你这样怎么可能找到女朋友？”
siri：“对不起，根据相关法律……”
贺晨急了，“okokok，那给我找个女朋友。”
siri沉默了半晌，才回复道：“算了，我还是给你找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