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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了。
等了一会儿，金光变淡散去。
丽贝卡也算完成了融合，那些散去的金光没有立刻消失，而是升起蓝色的光点。一片金蓝色中，慢慢浮现出一个青色透明，高大的雄性美人鱼身形。
瞅瞅丽贝卡激动的样子，渡歌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祖父。
现在的鱼干……不，不能被称为鱼干了。灵魂形态下的人鱼皇，正直壮年，长得的那真是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对比自己现在的样子，渡歌可是好是嫉妒啊。
他想要帅，不想要可爱！
但是，往往事与愿违。
狐族这萌物部落，貌似和帅气妖艳搭不上什么边。除了几个别的大人物之外，比如梅丽莎，比如薇雅等等。其他人虽然狐媚，不过萌成分占大头。
此刻的人鱼皇看起来已经神志清醒了，正温柔笑着看着丽贝卡。
他想伸手去触碰丽贝卡，可是灵魂没有实体。
两人根本触碰不到。
“那混账小子，总算是没有忘记王的指责。给我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孙女，了却了我一番心愿。”
没了刚才的嘶哑难听，雄性美人鱼特有的磁性声线甚是好听，仿佛能把听着的灵魂吸走。丽贝卡软瘫在地，鱼尾已经绕成一圈。看着眼前慈祥的面容，她不知道何时起已经哽咽，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落而出。
美人鱼的泪水，无法和海水融合。
【……当美人鱼真情流露的时候，泪水会富含情绪力量，凝集成一颗颗神奇的宝石。】
“这就是所谓的……泪之石吗？”
渡歌弯腰，捡起一颗丽贝卡滚落的眼泪。此刻的泪珠，已经凝结成了固体。摸上去感觉像是玉石，没有任何棱角。这中包含情绪力量的晶石，系统说是幻术相关的魔法，或是法阵的绝佳介质。是非常珍贵的一种材料，因为它没有人工制作出来。
他再次抬头看向丽贝卡。
绝代佳人此刻像是丢了玩偶的小女孩，已是哭成泪人。
那个人鱼皇的灵魂，则是伸手抚摸她的头。想要安慰，可是却触碰不到。他脸上带着不舍和可惜，渡歌看的清清楚楚。
他想了想后，决定了什么，站起身来。
走到了一鱼一灵魂面前。
人鱼皇抬起头，看向渡歌，微笑着。
“谢谢你，击溃禁锢我的腐朽肉身，那些贱鱼种用卑鄙的手段，把我束缚在那句身体里。而我，被仇恨和寂寞折磨垮掉了心灵。”
“嗯。如果你想传达那份关心和温暖的话，我来帮你把。”
渡歌伸出了自己的手，人鱼皇不解的看着他。直到渡歌拉住了他，他才惊愕的现。两人竟然可以触碰到一起。
“我，可以触碰灵魂。”
人鱼皇先是错愕和惊异，然后才是欣慰的笑着点头。
渡歌轻轻的把手放在丽贝卡的头上，人鱼皇的大手则是罩在他的手上。隔着渡歌的手，向丽贝卡传达自己作为长辈的关怀和温暖。
“丽贝卡，对不起。我这个做祖父的，还有混球父亲，都不称职。从来都没有陪在过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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