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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意交待一番,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听完后,郑经先把四娘给怨了一遍,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连着阿语都听他的,偏四娘窜了出来,同时,又把宗侃给埋怨了一遍,明知道四娘不愿意,还把什么都告诉四娘。
此刻,郑经是再也不想,宗侃之所以把什么都告诉四娘,原只是想说服四娘,桓裕是诚心想娶十娘的,不想四娘一根劲拧到底:认为桓氏非匹。
一脚踏进去正房,迎头,就一枚铜虎钮镇纸砸了过来,好在郑经闪得快,忙地躲开,喊了声阿耶,“您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做什么你还不知道。”郑瀚一见郑经就来气,备了物件在案几上传等候他的到来,转眼,又拿了几面上的几个茶碗,朝郑经砸去。
郑经只得忙不迭地闪躲。
郑瀚一见郑经还敢闪避,噼里啪啦,茶碗全部砸在了青石板的地板上,更是怒不可遏,大喝道:“你这畜牲,给我好好跪着,别动。”
郑经迟疑一下,嗵地一声,一只茶碗正中郑经的额头,然后在郑经的面前落下,落地开花,砸成了碰片,四散开来,额头传来隐隐一阵痛,郑经伸手刚要抚额,抬头,又瞧见阿耶连扔了几个茶碗过来,另外其中还有一方砚台,郑经忙地伸手一挡,手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痛,郑经忍不住叫喊声。
只是郑瀚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好似疯魔了一般,抓到物件就往郑经身上扔去,“我让你躲,你这浑蛋,欺骗老子,联合着外人,把熙熙都给卖了,连阿和你也不管,我今儿教教你,怎么做儿子,怎么做兄长……”一边数落,手上的物件没停。
只是这会子,郑经好似蒙住了一般,根本没有再闪躲,任由郑瀚往他身上砸物件。
屋子里一片狼藉,父子俩,一个拿物件砸儿子,一边砸,一边数落,一个跪在中堂,笔挺着背,僵着脸,一言不发。
阮遥匆匆赶过来,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瞧着郑经额头上手背上在淌血,阮遥瞧着心惊,忙大声喝止,“阿龄,你快住手。”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阻拦住郑瀚要搬起来砸向郑经的那方案几,然后,忙地扶住郑瀚在方榻上坐下,“阿龄,就是审问犯人,也要问清楚事情,再罚不迟,何况,阿大是你儿子,纵然他犯了天大的错,也不该这么打。”
“子远,你别管,”郑瀚喘着气,又站起身,“我今天就打死这浑账东西,等打死了他,我再陪着他一起死就完了。”
“也好,索性一起死了,看阿耶有何面目,下去见阿娘和阿弟……”
阮遥一听,又瞧着郑瀚浑身发抖,忙地喝斥,“阿大你闭嘴,”说着,又忙地扶住挣扎着要起身的郑瀚,望着郑经训道:“你瞧瞧你把阿耶气成什么样子。”目光触及到郑经额头上的伤口,还有手背上伤口,牙白色的大袖衫,血迹斑斑,触目心惊,于心不忍,对着旁边的苍叟吩咐道:“老苍,你赶紧扶阿大下去包扎伤口,去把府上的疾医请来。”
苍叟忙地应声唯。
阮遥瞧着郑瀚又气喘喘地想开口,及时开口,“阿龄,不许再闹了,你瞧瞧你把阿大砸成什么样子了。”
然后,又望了郑经一眼,“阿大,你也是做耶耶的人,阿一都有六岁了,别再气你阿耶了,赶紧下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免得你阿耶担心。”
待郑经由苍叟扶着下去后,阮遥一把松开郑瀚,席地跽坐在旁边的地板上,“好了,你现在想怎么砸就怎么砸,要是这屋子里的物件不够,我让管事的,再给你送几批过来都行。”
“子远。”郑瀚压低声音,狠狠地喊了一声,他方才是恨透了那浑账东西,恨不得砸死,一了百了,可真看到郑经身上的伤口,他又心疼了,想着郑经说那一起死的话,又浑身没了力气,瘫坐在榻席上,背枕着后面的凭几隐囊。
瞧着郑瀚丧气的模样,一时间,阮遥心头又是生气,又是难过,“你说你,你怎么连和儿子,都能赌上气。”
“那件事,一直是你们父子俩的心头刺,但这都多少年了,就不能父慈孝地过日子,阿大一向是个孝顺知理的孩子,你就不能和好好说话。”
“我怎么没和他好好说话了。”
“又来好。”阮遥嗤地一声笑,伸手指了指郑瀚,“你就不能拿出对熙熙的那份耐心来,哦,对了,我忘记了,熙熙今儿也让你给骂走了。”
郑瀚瞬间沉默了下来,阮遥就陪他坐着,看着僮仆收拾屋子。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郑瀚说:“子远,我绝不会让熙熙嫁给桓氏子。”
声音很轻,却极其坚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