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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乐娴想要的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张文忠又一次发了火，“这是乐娴的私事，就算我是她的助理，也不见得她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吧！”
“她就没有跟你透露过，她想干什么？是把孩子生下来，还是把孩子打了，总要有个说法吧？”
张文忠甩了甩手，“我说了我不知道！”
唐琳看了季衡，问了下一个问题，“那王君岚呢，她跟乐娴之间有什么矛盾，你总该知道了吧！”
“这……”张文忠撇了撇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从他的表情上来看，他必然是知道了些什么事，可是却不肯告诉警方。
“你知道妨碍司-法公正罪吗？”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别以为我不懂法律，我可告诉你，你要逼供，我可以去告你的！”张文忠闷哼。
“如果你不想乐娴沉冤得雪，那你就继续隐瞒下去吧！”唐琳指了指大门，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气得张文忠久久都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也不知道他最终想到了什么，“这件事我真不知道，我只是听说她们俩在没出道之前是好朋友，后来吧，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两个人闹掰了，之后凡是有她们俩同时出现的场合，都比较难控制场面。”
“可你们想啊，两个女孩闹翻，除了男人之外，还能有什么事？”张文忠一改怒意，换上了一张八卦的脸。
唐琳看着他，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她看到了他四种不同的表情：哭泣，爱慕，愤怒，好奇。
她有些看不透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张文忠。
季衡看了唐琳，似乎觉得他们的问话应该到处结束了，再问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确切的资料。
“行了，如果你想起了什么，第一时间联系我们吧！”
“啊？你们这是要去找吴老师了吗？”张文忠似乎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的表情微微的变了，脸上划过了一丝惊恐。
这样的惊恐，似乎又推翻了张文忠之前的说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之前对吴尚芩的指控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怎么，刚才你不还希望我们去抓他吗，害怕了？”
“不，不是！我怎么看可能会害怕，像他这种人，我巴不得你们马上去把他抓起来！”
唐琳扯了笑容，“行，那你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去面对外面的那些媒体吧！”说完，跟季衡一前一后离开了休息室。
“你怎么看？”季衡道。
“让雪卉查一查这个人的背景。”现在证据不足，她也没有办法做出太多的判断，如果她没有看错，张文忠依然把乐娴当成了摇钱树。现在乐娴死了，但他计划好的事情必要要继续进行下去。
这就是说，张文忠刚才说的话只能相信百分之五十。
她相信乐娴的确是怀了孩子，孩子也很可能是吴尚芩的，但是，是不是正如他所说，是吴尚芩下了药，这就很难说了。
不管事情的真情情况如何，她还想看了吴尚芩和王君岚的口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