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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青低头，对朱萍小声耳语了几句。
朱萍尴尬一笑：“这，好像有点缺德啊。”
。。。
第二天，重案组在全市正式发出通告。
“2017年12月12日19时许，c市某住宅内发生一起凶杀案，户主当场死亡。案发后市领导高度重视，公安局全警出动，经缜密侦查，锁定犯罪嫌疑人吴琼（女，现年24岁，c市人）。于12月13日8时将犯罪嫌疑人吴琼抓获归案，使这起性质十分恶劣，人民群众高度关注的恶性杀人案得以迅速侦破。
特此公告”
不出艾青所料，通告发出还不到一个小时，顾晓晨便主动到公安局投案自首。
在办完了一系列交接手续以后，人到了重案组的手上。
此时的顾晓城头发散乱，脸上布满了胡子茬，和照片上那个英气逼人的男子简直就是两个人。
“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情种。”
“废话少说，人是我杀的，这件事和琼琼无关，希望你们还他一个清白。”
“既然你承认了罪名，那我们自然会放了吴琼，不过还需要请你描述一下，作案的具体过程。”
顾晓晨仔细地想了想，慢慢地开始了回忆：“那天，我无意在路上看见那个臭男人打了琼琼，我气不过，就想晚上偷偷地潜进去教训教训他，可是这家伙的力气大的很，我一不注意，就失手捅死了他。”
“凶器在哪里？”
“扔到附近的小河里了，现在这个点，应该已经找不到了吧，不过你们放心，有我这个凶手的口供，你们可以定案了。”
“你说的没错，顾先生。”艾青说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请你仔细回忆一下，你一共捅了朱轮几刀。”
“心脏上一刀，肺部一刀，手上一刀，大腿上一刀，头上敲了一下，然后又用绳子给勒了他，好像就这么多了。”
顾晓晨说的很仔细，和朱轮的伤口非常稳合。
“头，是不是可以正式结案了。”审讯室外一个小警察惊喜地和李响说道。
“再等等。”李响阻止道。
“为什么这么做，顾晓晨，你应该知道，心脏上的那一刀足以致命，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为什么？”顾晓晨先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抬头说道：“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太恨他了吧。”
“好吧，就当是这样，那顾先生，你再想想，除了这些，你还对朱轮做过什么吗？”
“没有了，就这些。”这一次顾晓晨回答得异常坚定：“就这些了。”
“可是，顾先生。我们看到的却和你有些不一样，出了以上你说的那些，我们还发现，死者的口中被人强灌了安眠药，这一点，你好像没有说到。”
“当时情况太危急了，所以我忘了。”
“可为什么其他伤口你记得这么清楚，却唯独忘了这一点呢，顾先生，你并不是很擅长说谎。另外，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么，吴琼早就应该被吵醒了。”
“好吧，我说，我全说。”几分钟后，顾晓晨终于选择了放弃抵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