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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把大宋朝选中的东西带到现代社会去,如果没有地方放,可以先寄存在手机里面有间房系统里。
在首饰店里挑了块白玉吊坠,才花了几两银子,而且成色也好,保真,这要是在现代,商店里的玉打完折都要几千几万块钱,甚至十几万,这个价位都不一定买到天然玉石,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
逛完首饰店,我被奇香扑鼻的猪蹄打动了,悄悄咽着口水,在那家百年老店里买了三只胖大的猪蹄,瞧着肘子也不错,又买了只肘子,准备回去大快朵颐。
这几日在家里住得还好,只是家中只有我一人,做为自己的家事,又不好问别人父母家人那去了,只有随遇而安。
在大明朝才过几日,明显感到腰围见涨,生活得异常舒坦,如果不是因为父母在现代社会,留下来过日子也不错,起码蔬菜水果上没有农药,猪肉里面也没有激素,珠宝首饰也都是真材实料。
我拎着大包小裹才进家门,金莲就像鬼魅一样,无声无息站在身后,猛然回头吓了我一跳。“安妮,我家武大要休我,他看上你了,想要娶你呢,”金莲站在阴影里,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开什么玩笑,说实话我真不愿意理你们这些破事,请回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逛一天街累死我了。”我皱起眉毛,下逐客令,不喜欢她,不想跟她虚以委蛇。
“安妮,你事先跟西门庆商量好了让他诱惑我,是不是?”金莲眼睛发红,眼泪在眼圈里直转。
“西门大官人不想娶我,武大要休我,你让我该怎么办呢?”她又哭道。
“这个……很难办,我也没有经历过,给不了你最佳答案,”我冷冷回答道。
“安妮,我跟你讲实话,这件事情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关我毛事?”
“安妮,你变得让我一点也不认识了,好,你等着,我不会打碎门牙肚里吞。”
“真是莫名其妙……”
这回连大吃一顿的心情都没有了,她果然败兴有道。
说句实话,我有些可怜她,一个美丽,骄傲,虚荣,任性的女人,今后的人生该怎么走才好啊。
其实金莲大可以回家逼武大写休书,这样武大肯定说:“你们给我戴绿帽子,又让奸夫打伤我,还逼着我写休书成全你们,门都没有,我就不分手,我握在手心里也要握死你,绝对不让你们两个成为合法夫妻。”
现实生活中的很多例子不都是如此吗?
……
这几天我躲在家里,闭门不出,也谢绝会客,趴在二楼窗台上往下看,先是金莲来了好几次,奇怪的是她每次来都换了新衣裳,虽然天热,夫妻失和,她还有心思打扮,也算是个奇葩了。
金莲走了,西门庆来,西门庆走了王婆来,最后几个人一起来砸门,我跳起来打开门,无奈的说:“你们想干嘛?”
三个人气势汹汹冲进来,快速把所有房间检查一遍,又搜了箱柜,这才坐了下来,说道:“果真没有奸夫哦。”
王婆说:“安大姑娘,武二要回来了,武大说要让武二给他报仇,这件事情我们几个人都有责任,武二不会放过每一个,大家还是提前想个万全之策吧。”
“我是从犯,他武二再猛,还能杀了我?”我笑着说。
“武二是个浑人,以前有过命案,杀人还要分析一下罪大罪小吗?”王婆这句话让众人心头一凛。
王婆把头伸到门外,看看无人偷听,随手栓上门,回到众人面前,压低了声音说:“武二回来肯定会追究此事,那浑人连老虎都能打死,他的血统真是可疑啊,当然我们谈的不是他的血统问题,是大家的性命问题,万一失手打死谁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婆拿出一个小纸包,“这是砒霜,我们四个人去把武大毒死,就说他得病死了,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武二没有真凭实据,至少不会杀人。”
我说:“杀人不过头点地,没有深仇大恨,不至于要人命,只要武大肯和金莲分手,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被休之事传扬出去,我的名节就毁了,”金莲连连摇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你现在的名节好吗?”又想做碧池,又想立牌坊,说得就是这种人吧?
“亲爱的伙伴们,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我们不仅要尊重别人的生命,还要爱惜自己的生命,当你杀人夺命之后,难道夜里睡得安稳吗,心里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和悔恨吗,举头三尺有神灵,我们所做的一切,都迟早会回报到自己身上来,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这两天四处乱逛,路过寺庙,进去参观时听了几句,在这里现学现卖,听得他们一楞一楞。
我又继续说道:“而且,我可以发誓,如有假话被雷劈死,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是从未来世界来的,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武大被杀,你们几个都会死,王婆死得最惨,先是游街示众,再受千刀万剐而死,西门庆和金莲两人都死于武二的刀下,武二被迫上了梁山泊做山贼……所以我劝你们还是打消杀死武大的想法。”为了证明所言不虚,我掏出手机给他们看像册里的高楼大厦,汽车,穿着时髦衣服,纹身的现代青年……
众人全都惊呆了,抢着看手机照片能有两个时辰,此时他们已经完全相信了我的话,放弃了杀死武大的想法。
王婆玩味我刚才的话,说道:“梁山泊,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地方,庆庆,我们一起上梁山如何,从此不再分开。”
西门庆道:“现在还不是时机,我还得在山下收集情报,往山上运送兄弟,我‘花蝴蝶’也不是浪得虚名。”
“花蝴蝶”的绰号听起来,总有种*贼的意味,盗采百花,半夜到陌生姑娘闺房谈情说爱的那种。
“你叫他什么……庆庆……西门庆你的口味可真重啊,这么老的女人也要,还要一起上山当土匪,”金莲脸色煞白,眼神慌乱,看来是被吓着了,西门庆和王婆勾搭上了,还要上梁山泊,梁山泊里都是被国家流放的罪犯,而通匪意味着什么下场,这并不难想像。
几双眼睛担忧的看着她,她就像醉了酒,狗一样爬回到武家。
金莲关上房门,手指上夹着那个装砒霜的纸包,全身哆嗦着把纸包里的粉末倒进茶壶里,壶里的菊花茶已经凉透了,淡金色的水里流动着一缕游魂般的白晕,渐渐白晕消失,彻底溶化在水里,金莲抖着手往粗瓷碗里斟满菊花茶,噙着眼泪把茶送到嘴边……
公元前650年,阳谷县裤裆胡同武潘氏金莲服毒自尽,香消玉殒,芳魂永逝,第二年,丈夫武大郎娶妻安氏,二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夫妻感情甚笃,后来安氏夫人为其生下两男一女,两男皆高中状元,位及人臣,女儿嫁给宰相儿子,夫妻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武大奉养岳父岳母安享天年。
此时,武潘氏金莲坟上的野草已经将墓碑淹没……偶尔几只老鸦从草丛中飞出,在天空盘旋几圈后,呱呱叫着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