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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就是少女体内的颜色,就觉得头晕目眩,全身颤抖不已,脚也站不稳了。
藏青色的发丝,薄黄色的宽大袍服,让少女的部分身体、以及整体轮廓,隐隐约约而又恰到好处地显露出来。
这个充满蛊惑的光景,紧紧掐住了安室礼的神经,他一屁股坐在长板凳上,发出了极大了声响。于是,少女转头看着他。
“啊,好热……”安室礼说道。
“……”菈菈什么都没说,又转头看着在湖湾里的天鹅,她好像也很紧张。
安室礼感受到一股压力,觉得自己非找话接下去说不可,于是他问:“你那时候怎么会知道我是敌人?”
“咦……!?我那时候有那么说吗?”听到安室礼那么唐突的话,她轮廓分明的大眼睛,张得更大了。
安室礼的视线,跟少女那异常清澈的眼睛碰触了,只是一刹那,就让安室礼着实地倒抽了一口气。
“咯咯咯——”
菈菈轻轻舒展喉咙,发出了笑声。因为一手遮住了嘴巴,所以看起来还是很端庄。
但是安室礼不敢正视菈菈,他把视线从湖面移到自己的膝盖上。过了一会儿,安室礼扬起视线,看着茂密的芦苇丛对岸的杂木林。
没有人影,也没有天鹅……
从湖湾向左延伸的湖面,连一道波纹都没有。圆筒造形的殖民卫星,为了制造惯性重力,正在不停地旋转着。
殖民卫星内壁的湖水水面基本处于静止状态,只有在风力较强的时候,水面上才会有小小的波纹扩散开来。这足以证明作为容器的巨大圆柱体,持续着相当完美的圆周运动。
‘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我可以忍受你的侮辱。’
飞舞的意识中,出现了这么一句话。安室礼松开在膝盖上叉握的手,用右手拔下了一根毛发,再把缩得卷卷的毛发拉直,放在指尖缠绕玩弄着。
每当他在想事情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是这一次却是在有意识的状态下做的,让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安室礼后悔为什么又来见她,但是又很庆幸可以再见到她,这两种心情沉重地叠在一起。可是看到菈菈笑得那么直爽,安室礼知道她没有瞧不起自己的意思,所以没有站起身来。
只要跟菈菈并肩坐在同一张板凳上,安室礼就觉得跟她相连在一起了。他意识到,这样的意识很明显是一种**,所以身体越来越僵硬,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我什么时候那么想过呢?我……”
菈菈发出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就像是伸出了援手,把安室礼从迷惘中拉了出来。
“你……不是在这里说过……好可怜吗?……你指的应该是那只天鹅,但我却觉得你说的是我……所以我就想来看看会这么说我的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于是我走到走廊,然后看到了你,你很清楚地意识到我是敌人,所以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啊……可是,刚开始并非如此啊,是你后来自己创造出来的。要不然,就是你在整理这些感觉的时候,想成了那样。”
“也许吧,可是当我走在走廊上的时候,你是那么想的没错。”安室礼说道。
菈菈想了一下,“……是吗?那么只能说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敌人喽。”
“啊……!”
这句通俗得不能再通俗的话,让安室礼喘了一口气,把上身扭向了菈菈。但是这么一来,他的气息就会吐在少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