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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大致是这样的,他说他们家里其实现在就剩下他爹跟他了,据说他爹是这里地道的当地人,年轻的时候去外面打工,认识了他的母亲,他母亲一共生了两个孩子,都是男孩,只不过他的二哥早年自己上山,被熊瞎子掏了心,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最后,他生下来了,母亲大出血过世了。
就这么的他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给养大了,本来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可是徐三黑家里的条件太艰苦,导致他近三十来岁了还没有结婚,说实话,这个徐三黑的作为,倒是让我挺感动的,家里本来就生活艰苦了,我们这么七八个人一起住进他的家里,不仅一分钱也不要,也没有吝啬拒绝。
后来他就聊起了我们是干嘛的,我们也就含糊的说了一句,是来勘测这里的地质学家,总的来说也是一种工作,只是和土地打交道的,当我们是旅游的也可以,徐三黑听了我们的话,也只能笑笑毕竟一辈子是在村子里长大的,具体根本就听不明白。
不知不觉的聊着天,我们已经走到了徐三黑的门前,徐三黑家很简陋,就是平时搭建的竹屋,在竹屋的上面盖了一层荒草皮,竹屋的面积倒也不算很小,至少面积上有一个大厅两个里屋,外加一个烧火做饭的厨房。
我们进到屋子里面之后,就看到了一个浑身裹得的很严实的一个老者,手里面拿着一个旱烟杆,吞吐着云雾,坐在一张椅子上面,老者的前面放着一张木桌,一盏煤油灯在老者的旁边坐着,只看老者手里拿着一张古黄色的羊皮卷。
那羊皮卷的纸张,已经残破不堪,大概有三四十厘米长度,听闻外面有声音,低着头的脑袋抬了起来,徐三黑见状开口说道:“爹,俺回来了,今天家里来人了。”那个老头听闻徐三黑的声音,急忙将手里的羊皮残卷叠了起来,随后收了起来,在木桌的边上拿着一根棍子,朝着屋外的我们走了过来。
那老者从屋内走初来之后,我才看向这老人长什么样子,这老人的模样很苍老,一脸络腮胡子,而在那左边的脸上,竟然有一条骇人的刀疤,眼神有些阴冷,给然看一眼就觉得这老头不是一般的人。
我打了一个冷颤,瘦子也观察到了这个人的不对劲,低声在我身后附耳道:“哎,小王同志,你看徐三黑他爹的左脸,那么大的疤痕,好像是被刀或者野兽的爪子撕裂的,还有那眼神,看的让人都打寒颤。”
二叔听到我和瘦子的对话,回头瞪了我们两个一眼,冷声提醒道:“别乱说话,走,跟着进去吧。”二叔说完之后,就带着我们跟着徐三黑走了进去,随后,徐三黑给他爹说了一下我们要在这里住的原因。
那个老头听了徐三黑的话,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很奇怪,看完我们几个人的面目不说,又看了看我们身上的背包,随后才沉闷着嗓子说道:“嗯,知道了,让他们住着吧。”不知道为何,我总是感觉这个徐三黑的爹有点奇怪,尤其是看我们的眼神,好像是在怀疑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