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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来了。
心中叹了口气，吕剑雨这才试探性的看向眼前的楚羽道：“对了老大，你之前有和人类打过架么？”
嗯？
楚羽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了，就是好奇而已！”吕剑雨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只是好奇老大你要是一拳打在人类身上的话会怎么样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楚羽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是说道：“我一拳打在人类身上和妖兽身上差不多吧，前两天刚刚杀了十三个坏人，也是一拳就把他们的身体打爆了。”
......
听到这话的时候，吕剑雨整个人突然便是有些懵了，本来他以为这是楚羽在和他开玩笑，可是下一秒的功夫他突然又是猛地想到，楚羽是那种会开玩笑的人吗？
不是！
这样说来的话，他之前确实是杀人了，而且一连杀了十三个人...
不得不说，这着实是有些出乎吕剑雨的意料之外了，他之前还以为楚羽是不会杀人的，可是现在看来却是并非如此了！
关于杀人的理由和经过，吕剑雨并不感兴趣，因为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即便问了也是白问，再者说了，楚羽已经明确的说明白了他杀的都是坏人，他眼下唯一感兴趣的只是楚羽在杀人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或者说他当时在想些什么。
先问清楚这点，他才能决定之后的话该怎么说。
这样想着，吕剑雨随即又是小心的问道：“老大，你在杀人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或者说你当时在想些什么？”
“没有啊！”楚羽摇了摇道：“我当时什么也没想，只想着干掉他们，干掉之后也没什么感觉！”
“可是他们可是人类啊！即便他们再坏他们还是人类啊！人类又不是妖兽，你杀死他们的时候怎么能没有任何的感觉呢？”
吕剑雨有些吃惊的问道。
楚羽杀死妖兽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他还可以理解，毕竟妖兽几乎都是无恶不作的，可是为什么他杀死人类的时候仍然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呢？
这不对劲！
然而面对吕剑雨的惊讶，楚羽却仍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因为他实在不明白吕剑雨说这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他杀死人类的时候要有感觉呢？杀死一个人类在他看来其实和杀死一只普通的妖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更别提那些人本来就是一些该死的坏人了，这样的人即便是杀上一万个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的。
想到这里，楚羽又是开口道：“人类和妖兽在我看来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杀人一个人类和一只妖兽在我看来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可是人类不应该这样啊！人类杀死人类的时候这么可能没有任何的感觉呢？这不应该啊！”
吕剑雨神色很是复杂的说道。
“可是我不是人类啊！”楚羽一脸认真的看向吕剑雨道：“我是一个半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