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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北辰远。”
中间跳了极大的一段，那人却浑然不知，依然在东一句西一句的背诵着。
忍着想要上去对“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的冲动，李瑜敲了敲柜台。
“笃笃笃”的声音让那人抬起了头。
“买什么？价格就在上面，自己看。”
李瑜没有接话，有些好奇的问道：“先生在念什么？听着挺顺耳的。”
听到先生二字，柳清深看了李瑜一眼，难得的回答道：“一篇古文，写作时代已经无法考究，反正很古老就对了。这片古文藏着大智慧，大风景，前人的东西当然听着顺耳咯，你小子有眼光。”
“听着虽然顺耳，但却又一种不太和谐的感觉。”
柳清深点点头，“残篇，祖上传下来的，剩下的部分几乎找不到了，确实有些可惜了。”
祖上传下来的？这也太离谱了，就连滕王阁序都只剩残篇了？李瑜觉得这个世界古时的文化和自己世界应该是差不多的，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巧合。
不过这个世界到底经历了什么，文化相关的东西几乎消失殆尽。
但他没有纠结，直接问道：“那先生对曾经的世界了解吗？那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时代？”
“这个嘛……”
柳清深伸着脖子往外面看了看，才小声的说道：“不清楚，反正是个富饶的时代。”
不清楚还看什么看？李瑜一时间无言，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结果就这？
“你不信？”
柳清深还意味李瑜不信他的话，继续说道：“那个时代可比现在好多了，这都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信息，不可能有假。”
李瑜反问了一句：“那为什么只传下来一片残缺的古文？”
“哎呀！”
柳清深撇了李瑜一眼，“你懂个屁！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经常挨饿的人，怎么可能会懂那时候的时情，饭都吃不饱了，谁有心思搞学问？光是活下来已经很艰难了！我虽然有些可惜这篇古文没有完整的传下来，但我知道光是这么几句已经他们能做到的极限了。”
“要买什么赶紧买！买完赶紧走！”
他开始赶人了，最讨厌这些啥也不懂的人乱质疑，“夏虫不可语冰！”
李瑜却不着急，念了一句，“地势极而难冥深，天柱高而北辰远。”
柳清深有些惊讶他听了一遍就能背下来，但面前这人却继续说着。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李瑜有些感慨，这都是缘分啊，自己现在真就成了失路之人，他乡之客。
他心中的悲伤难以言表，但此刻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就想问问路，也许是对穿越的措手不及，他现在非常珍惜身边之人。
抬起头，却发现柳清深泪流满面，“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受到这两句中所蕴含的悲伤，而且，这似乎是同一篇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