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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们能够来到管道下面的房间里,应该也不会立刻就见到位于房间当中的怪物,文森特认为他们必须得做点什么证明自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传人,这样一来,一直生活在密室当中的怪物,才会作为他们的臣服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所以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把它给召唤出来了是吗?”因为这样一个厅堂看起来空无一物,所以很快就和文森特开始进行了尝试,威尼其实是在昨天晚上和薇尔利特他们几个人商议过,假如没能够在到达密室之后直接见到里面的怪物的,那么,他们接下来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够把蛇怪找出来。
猜想过需不需要给自己制造一点小伤口,随后用流血的方式证明自己确实拥有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血统,文森特当然也思考过使用蛇佬腔进行对话,随后于下达命令之后等待蛇怪于他们面前现身的这种可能性。
在方才朝着这面非常高大的墙壁飞过来的时候,使用“荧光流火”魔法,从自己的魔杖尖端发射了能够将远处的地方尽可能照亮的“烟火信号弹”,薇尔利特事实上也说不清楚,自己是觉得蛇怪不需要召唤就出现在他们面前比较好,还是必须要等到召唤之后才会出来比较好。
在昨天晚上几个人凑在一起探讨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将蛇怪召唤出来的时候,用流血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所拥有的血统的这种做法,已经被彻底地否绝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千年,萨拉查斯莱特林当初所拥有的血液,早就已经在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代的繁衍之后,被稀释成为了几乎没有办法被检测出来的程度。所以,你们认为用流血的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这种做法真的正确吗?”
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提出了这样的一个反驳意见,维尔利特不赞同这种说法的理由其实还有别的方面。
“支持血统论调的巫师,他们虽然非常讨厌那些所谓的纯血统叛徒,但是,因为巫师的人数不多,每一个巫师的鲜血都非常宝贵,因此,在面对着这些所谓的纯血统叛徒的时候,血统推崇者第一时间并不是想要杀掉他们排除异己,而是想要尽可能的将他们拉拢回来,成为自己这一边的战力。”
如果可能的话并不想浪费任何一滴巫师的血液,萨拉查斯莱特林作为这样一个血统论调的支持者,不论是出于对所谓的珍贵血液的保护,还是对自己的继承人的关系,他应该都不会选择使用让自己的继承人流血的这种方式,来获得对蛇怪的控制权。
“所以竟然流血的这一条路是走不通了,那么,我们接下来所应该考虑的自然就是蛇佬腔了。”由于这样一种能够和蛇类进行对话的天赋,是依靠着血脉进行传承的,并且还并不会因为血脉的稀释,而出现天赋的能力一代一代衰弱下去的状况,文森特就这么在威尔利特否定了血液证明的假说之后,认定了他们应该用蛇佬腔来进行召唤。
“但是召唤咒语是什么呢?”
面对着上面这样一个问题,威尔利特就算是一个曾经把原作小说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的忠实读者,也必须得承认,自己在这么个非常细枝末节的问题上,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原作当中的大反派在当初召唤蛇怪的时候究竟说了些什么,这个问题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依稀记得好像是什么用来抽我依稀记得好像是什么用来我依稀记得好像是什么用来恭维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话。”
昨天晚上的时候,脑海中盘旋着这样的念头,但是却不可能如此直白地将其说出来,薇尔利特就这么在今天来到了这间宽阔的厅堂中之后,骑着飞天扫帚,飞近了墙壁上的浮雕,并且借助着自己的魔杖所发射出来的光线,将面前的雕像从上到下地细细打量了起来。
“你们快过来看啊,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浮雕。”在文森特和维尼两个人轮流使用蛇佬腔,开口说话的过程中,一直都在认真仔细的琢磨面前的浮雕,谢尔利特果然很快就不出所料的在面前这个巨大的斯莱特林的嘴部,发现了可活动装置所留下来的痕迹。
“什么,怎么了?”在昨天晚上讨论的时候,就把各种觉得有可能会是召唤口令的简单句子全部都记录在了羊皮纸上,文森特和威尼事实上一直都在威尔利特琢磨着面前的浮雕像的过程中,高声诵读着那些记录在羊皮纸上的文字。
“我以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的身份,命令你速速于我面前现身。”
“作为你的主人,我要求你立刻听从我的命令。”
“蛇怪快快出现!”
尝试了包括上面这三个句子在内的二十来个备选答案,但是却并没有得到任何收获,交替读出羊皮纸上面的句子的文森特和维尼,只是能够在这间足够开阔的厅堂里听到从墙壁上反弹回来的回应罢了。
因为知道自己现如今所在的这个世界是平行世界,所以必须得经过仔细的探索和观察,才能够确定面前服雕像的嘴巴,确实和原作小说当中所写的一样,维尔利特就这么在等到了肯定答案之后,召唤了自己的两个伙伴,让他们同样飞到了石雕像的嘴部。
“看到这里才留下来的痕迹了吗?我认为,这个浮雕像的嘴巴,应该是能够被开启的。一根平日里隐藏在墙壁内部的管道,并且还是一根并不时常处于开启状态的管道,这样的一根管子才能够更好地让蛇怪隐藏起来,对吗?”
面对着这样一个能够开启的管道,立刻就尝试着使用蛇的语言说了一句最为简单直白的“打开”,威尼并没有得到可喜的结果。“看来这个最为简单的命令是不起作用了,我们必须还得想别的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