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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地叹到。思非思站在淋浴喷头下,两手正搓洗垂肩的黑发,峰挺柔圆,两朵花蕾像红玫瑰似的正欲芬芳吐艳,柔韧的腰肢,水流淌着优美。
“小迪!”峰仔踢掉拖鞋,冲近思非思身前,低头贴紧她的耳边,张开两只胳膊,紧紧搂住她的诱惑的身体。
“哦,峰仔!”思非思两手轻轻勾住峰仔,感受他的身体,脸红晕起来。
思非思又娇喘兮兮地引领钢气十足的峰仔到水波翻腾的浴缸中,继续着刚才的激情。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思非思喜欢激情,但是,从来没有忘记交易。好多时候,她要假意承欢、欢乐之至,心里盘算着怎样把握时机获取更大的利益。但是和峰仔在一起却像一只自由的鸟儿,她只管尽兴飞翔,忘记所有的算计和忧愁,峰仔是她的辽阔天空。
两人回到床上,手牵手缠绵地平躺着。思非思转过脸,柔声对峰仔说:“峰仔,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有趣儿的梦。”
思非思又把头侧枕在峰仔坚实的胸前,一手抚爱他的身子。
“峰仔,如果我早遇见你,或许,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若不是武钢那个软蛋子,现在我一定是一个贤惠温柔的贤内助。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讲,还得感谢他,不然,我又怎么会甜蜜地依偎在你身边。造物弄人啊,不,应该说是不怎么样的人在弄人。”她感觉到,峰仔听得很认真,他用一只手轻缓地抚爱思非思的发丝,另只手掌在她的身上时停时续地轻按着、摩擦着。
“我从一所财务专科学院毕业后,一时找不到工作,先是在马六子的酒店当服务员。这个马六子五短身材,不到一米六的个头却有着二百公斤左右的重量,总是留着光头,眼珠泛黄时常闪着杀机,用蛤蟆肚故意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有一次,马六子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竟然,把我按在他的办公桌上,胡乱摸咬,幸好有人敲门搅乱了这个场面,我才趁机夺路逃出去免遭了一场劫难。”思非思黯然叹了一口气。
“这个混蛋,别看他手下有几个打手,如果是现在,有我在你身边,再给他个胆,他也不敢,为了关阳总裁我曾教训过他!”峰仔有些气愤。
“我担心马六子会找我的麻烦,遇见几家招聘的我都没敢去。正想离开这里时,赶上伟利汽车集团新成立,招聘人手。我就去应聘,被招聘到财务部当出纳员。这才是刚离狼窝又进虎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了武钢,他当时刚从一所名牌大学毕业,被招聘到伟利汽车集团任财务部主管会计。他外表看上去,斯文儒雅。一付金丝边眼镜,一身笔挺的棕色西服,打着蓝领结,铮亮的黑皮鞋架二郎腿时露出雪白的袜子,说话慢条斯理,一米七的个头,习惯于低着头,笑起来像是在干笑。”思非思略停了停,理了一下思绪。
“财务部一共男女五个人一男四女,武钢对我最热心,教**作电脑、制做表格,一时引起了我的好感。把好感当*情绝对是一场错误,而我正是犯了这样的错误。”思非思笑了笑,“如果现在我爱上了你,你会怎样?”
“如果现在我爱上了你,那你会怎么办?”峰仔也笑了笑,把问题给推了回去。
思非思又接着说,“峰仔,你信吗?在这个时代,我和他没牵过手、没亲过吻,一起工作两个月的时间后,武钢提出想和我结婚,我就糊里糊涂地答应了。第二天,我们去领了结婚证后,中午,简单摆了几桌,晚上就在租来的没有洗浴室房子里住到了一块。”思非思有些感触,“唉,糊涂啊,没有经过恋爱的婚姻,就像高楼大厦没打地基,承担的风险太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轰然倒塌。”
“峰仔,你能想象吗?住到一起的当晚,匆忙的三分钟*后,他竟提出去洗澡,惹得我有些生气,他就一个人只管去了洗浴城。他回到家时接近半夜,我已浑然睡去。更可笑的是,他半个月不和我激情一次,就是有,也不会超过三分钟,然后,匆忙一个人出去洗澡。”说得思非思和峰仔一起“呵呵”笑起来。
“最混蛋的是他为了提升,拿我去讨好丁黑子。集团里举办舞会,丁黑子拉我跳一个晚上,他躲回家中。天底下竟有这样的软蛋子男人,见我回到家,问一声都没有。终于,有一天,丁黑子心满意足地尝到我这朵‘鲜花’,我也知道了武钢不是个男人——一个什么骨头硬不起来、连精神也硬不起来的软蛋子,他得到了提升。我和武钢经常吵架,有一次,他竟然请来丁黑子劝架。”思非思又感叹一声,“可笑啊,可笑之人,我竟然成了可笑之人的陪绑。不顾武钢和丁黑子的劝阻,我坚决和武钢办了离婚,脱离了这个摆设丈夫。”
两人平静了三两分钟,峰仔想和思非思一同出去吃饭。这时,峰仔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峰仔还没来的及听思非思讲她有趣的梦。
峰仔看了一下手机来电显示,“哦,是关阳总裁。”峰仔激灵坐起身,“是我,总裁,哦,明白。”
“小迪,我得回亿香潭集团总部一趟,关阳总裁找我有事。”峰仔边说边翻身下床穿好衣服,看看眼神有些失落的思非思,上前,俯身压在她的双峰上,两手搂着她的滑润的肩膀,侧脸紧紧贴了思非思脸颊一下,转身匆匆走出门去。
思非思看着峰仔离开的背影,心里那根柔弱的神经像被揪了一下,转脸向上拽过毛巾被盖在身上,眼睛木然地看着天花板,思绪还没有从回忆中解脱出来。
“小迪啊,从今天起你到公关部上班吧,我知道你和武钢离婚后心里很难受,很不愿意见到他,这可是为你好啊!”丁黑子咧嘴嘿嘿笑了笑,露出上牙群侧面的一颗金牙,离开转椅走近思非思,见她虎着脸,伸出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去公关部先做副主任,这可是重任啊,好多人想去,我都没答应呢!”。
“谢谢。”思非思依然虎着脸冷冷地说道,“没有别的安排我走了。”
“小迪,我当然还有个安排。”见思非思欲转身离开,丁黑子的另只手搭在思非思的另侧肩膀上,色迷迷盯着思非思丰满的胸部。
“总裁,请不要这样!”思非思声音又冷又轻,她不喜欢他,只是,她对眼前这个让她知道武钢是个软蛋子的男人,产生了一丝迷茫,这微细的变化没有躲过丁黑子的眼睛。
“喔,我喜欢你,你太迷人了!”丁黑子右手滑到她腰部紧紧搂住,用嘴胡乱亲她诱惑的脖颈,他的个头不到一米六,着急也费劲够上思非思的一双柔唇。思非思长着苗条的身段,一米七有余的身高,转脸躲着他。
丁黑子把思非思连拖带拽地引到套间床上,*了她的衣服,爬上她几乎麻木的身体上,“太美了,鲜花啊!”,他嘴里嚷嚷着,两手扳着思非思的柔韧的身子。
“嗯-“虽然,思非思一点也不配合,但是。时间长了,她还是产生了一点本能的反应。
这就是思非思认为的不带一点感*彩的欲的起始,在她和峰仔上床之前,她觉得没有体验过情,有的只是欲,染上黑色的欲。
丁黑子一顿忙乱之后,汗水淋漓,用毛巾拭着脸上和身上的汗水,有点得意地说:“亏得我用了进口‘伟哥’呢!倒像是我被你雇来的似的。”嘿嘿笑着。
“给我换所房子,我一分钟也不想呆在武钢那里。”思非思思想开始转变,她要利用好这个臭男人。
“哎呀,我的小迪,我怎么把这么大的事給忘了。这事儿,我全安排了,不用你操心。”丁黑子觉得他征服了思非思,听她提要求,欢喜万分,“好啊,我给你准备双套的用品,我去看你时也方便啊!”他趁机说出了自己的如意打算。
如果一个人把握不了环境,她完全可以把握自己离开这个环境。思非思没有把握这个环境的能力,她也没有清醒地离开这个环境,而是,陷在其中染在其中。
“小迪啊,一定要陪好马经理哦!”在马六子的富豪大酒店里,丁黑子宴请马六子。
“小迪主任,不但人长得漂亮还富有才干,来,干了这一杯!”思非思眼前这个马六子是这家酒店的经理,他手下有一帮打打杀杀弟兄,他和丁黑子来往密切。马六子身段和丁黑子如出一辄,只是额头上有一条五公分长的刀疤。不管多么热的天,他总是穿着长袖。
“小迪的酒,可是海量啊,跟他喝。”丁黑子怂恿着,见两人把酒喝下去,嘿嘿笑了一声。
“马兄弟,够义气,又给哥出了口大气儿,让他关阳好好难受一番!修理他手下是给他点颜色,下回就该修理他啦!”哈哈哈,丁黑子指使马六子安排人暗中打伤了关阳总裁的财务总管,因此丁黑子很得意,觉得这只是利用马六子的开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他借口有事先走了,留下思非思陪酒,酒后又陪马六子到娱乐城跳舞。
“来,喝杯冰饮!”跳舞休息的空儿,马六子虚情假意地递给思非思一杯冰饮。
“谢谢。”思非思接过杯子喝了两口,觉得确实很解跳舞的热,把整杯喝了下去,看着镭射灯光下旋转的人们,心里灼热起来,眼睛朦胧起来。
“小迪主任,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马六子把有些喘息的摇晃的思非思,带到了一个包间里。
“来。躺一下。”马六子把思非思放在沙发上,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揉搓着身体无力、**神经却无限膨胀的思非思,把她脱得*。
“啊——”思非思看着压在她身上的马六子在疯狂,她眩晕了,意识到他给她喝了兴奋*、**药,好像万条火焰烘烤着她*神经。思非思的口被丁黑子的一只胳膊压着,迷乱使她张开了口狠狠咬了一口。
“啊,小美人!”马六子的胳膊被咬出了血,不但没有停止却变得更疯狂,他是个受虐狂!事后,思非思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穿着长袖衫。
往事不堪回首,那些男人跟峰仔比起来都是魔鬼,思非思在想为什么没有早一些结识峰仔呢?
“陶伯伯,我已经经过深思熟虑决意离开市政府,想独自开创一片天地,我想成立一家汽车销售公司。”关阳诚挚地对陶市长说,“在机关里,我总感觉有劲使不出来,在出外培训期间,就有过这个想法。”关阳以前有过独子创立一番事业的想法,但没有深思熟虑过,只是这回陶佳丽丑闻事件促使他充分考虑**创业的事。也许有一点家庭的因素在里面,那即是想回避开陶佳丽,回避开陶市长。
“哦,人各有志,强留无益!只是我希望你在本市发展。”陶市长沉着的目光注视着关阳,“哦,你也比较了解咱们市的投资环境,咱们市是国家有名的鼓励投资创业城市。当然喽,我也有我的私心,不希望人才外流。”
“陶伯伯,是的,我首先考虑的也是咱们市。”关阳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他不想伤害十分器重他的陶市长的心情。
“那就好,哦,对了,有一个大好消息告诉你,我有一位老同学明天到咱们市,是为考察汽车销售投资环境而来。是个大好机会哦!”陶市长轻松地笑了笑,“我觉得你的才气难得,你的运气也很好啊。翻开历史看看要想做成大事,都遵循着一个公式,做成大事需要才气加上运气,二者缺一不可啊,只是才气能体现出来是有形的,而运气那是潜在的是无形的。”
“哦,谢谢陶伯伯,那可太好了。”关阳觉得陶市长是他的贵人,人欲成事离不开好多人的帮助,只是想到陶佳丽心里又有点特别的情绪。
人们喜欢说“缘”、相信缘分。如果说关阳和陶佳丽的关系是表面上已经结束、实际上却未结束的恶缘,那么,关阳和林甜甜的相逢绝对是一段善缘的开始。
“关阳啊,甜甜就拜托给你啦!”林甜甜的父亲约关阳来到海边,单独谈谈。“有件事,我不能不告诉你,甜甜自幼在姥姥家长大,在我和她母亲身边的时间很少,她在内地一家有名的美术学院毕业后,才来到我们身边。可是,到我们身边后,却有两次突然晕倒。在香港最好的医院没有得出好的诊断结论,也只是观察治疗。到日本东京医院,听说过两个类似病例,都是经过二年左右的时间后出现了失忆症状。”一阵海风轻轻吹过,俩人边散步边说着。“哦,甜甜一再要求,想留在这里,我想啊她是喜欢上了她的救命恩人!甜甜在你身边我是放心的,通过我阅人的经验和陶市长的极力推荐,你是个难得的德才兼备的人。”
“谢谢林伯伯赏识和对我的信任与支持。”关阳诚恳地说。
“三千万元投资的事,我已经跟日本的会社总部联系好,当然,我会帮你负责到底,争取一星期内办好。剩下的就看你的啦!”甜甜的父亲侧过脸看了一下关阳英俊的面庞,他觉得甜甜没有喜欢错人,从关阳身上感觉到年轻人的朝气蓬勃犹如一团熊熊火焰在燃烧。
关阳由衷地感谢陶市长、林甜甜、林伯伯。
要想做一个成功人士,首先,学会爱你身边的女人。
“关哥哥,起床了!”林甜甜穿着浅橙色睡衣,走出自己的卧室,轻步走近关阳身边。每天早晨六点,林甜甜都会准时来到关阳的身边。
“甜甜,亲爱的甜甜,我又梦到你了。”关阳睁开惺忪的睡眼,向甜甜轻快地张开双臂。
“关哥哥,想你了,我爱你!”甜甜神采焕发,先是坐在床边,轻柔地趴在关阳强健胸前,把一双柔润的唇吻住关阳激情似火的唇。
关阳的一双唇先是轻轻含住林甜甜的上唇和下唇,动情地吸着、夹着、吮着,又触动颤动的舌尖去点击她温软的舌床。
“嗯,关哥哥,你梦见我怎么了?”林甜甜温情脉脉地注视着关阳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喔,亲爱的甜甜,我做了一个非常香甜的梦,梦见我们一起去大海边玩儿。”关阳坐起身,斜靠在枕上,把林甜甜带上床,搂在他*的胸前。
“我驾车,你坐在我身边,车子在星光下飞快地奔驰。突然,车子两边各长出一只雪白的大翅膀,煽动起来。车子离开地面,向海边飘去,就像《小灵通漫游未来》里的飘行车。”关阳左手搂着林甜甜柔滑的左肩,右手轻缓地弹开林甜甜的睡衣扣,向里面游进去。
“好像飘到空中了,银星像一盏盏的明灯,给我们引路。你高兴地挥舞着双手,想去够身边的星星,你的头发随风散开好飘逸啊!”关阳的左手轻缓往复地摩擦着林甜甜的肩头,右手在她的胸前穿越吊带背心开始游弋。
“关哥哥,我摘到星星了吗?”林甜甜把头倚在关阳脖颈一侧,左手搭在他坚韧的肩头。
“我也挥舞着双手去抓身边的星星,可是,车越飘越快,根本抓不到它。我就急忙用脚点了一下刹车,我俩都伸出两手各抓到一个帽子大小的星星,只是像气球一样轻,都闪闪发光,发出的光线感觉到很柔。我俩把它搂在怀里暖洋洋的。”关阳吻了吻林甜甜的前额,右手在林甜甜的身上轻轻游弋着。
“你的梦真美妙,那我们到海边了吗?”林甜甜轻声柔语地问,左脚搭在关阳的右脚上。
“车子突然飘进一大团棉花般的云彩里,怎么闯也闯不出去,然后,竟然自己停了下来。我急了,就跟它喊:‘喂,你怎么停了,我还没踩刹车呢?’它就像白龙马似的说起话来,甜甜,你猜它是怎么回答的。”关阳故意卖关子问林甜甜,右手在两朵似乎正鼓劲绽开的花蕾上,轻拢慢捻抹复挑着。
“我渴了想喝水呀!”林甜甜的意思是指车子没油了吧,轻轻地抬起头亲了一下关阳的脸颊,眼神透露着一丝惊喜望着关阳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