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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夜的肩膀上：“张哥怎么了？”
声音低沉，这一刻的杨春仿佛失去了什么一般，那声音，就好像是从绝望的深渊里传出来的一般。
听到杨春的声音，白夜眼中的自责更加浓重，他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如果不是自己，孙天圣不会有任何事。
“张哥怎么了！”杨春的声音渐渐变大，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是吼出来的。
他抬起头来，看到白夜一脸愧疚和懊悔，不知道为何，杨春的心中变得暴躁无比，他捏紧了拳头，好像在忍耐什么。
“杨春，我······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吗！”
“砰”
刚刚才说完话的白夜，就听到杨春怒吼出来，随即被杨春突然打出的一拳给击飞出去，这一拳，绝对没有留手。
没有任何意外的，白夜被打飞出去，嘴角流出了丝丝鲜血，嘴里的牙齿更是掉出来几颗，下巴更是歪到了一边。
“你干什么！”一旁的唐杰见白夜
被击飞顿时怒吼。
只不过，在他看到杨春那死寂的眼神时，他自觉的闭上了嘴巴，因为，他从杨春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一种绝望，一种对来自死的恐惧！
“我再问你一边，张哥怎么了？”杨春丝毫不去在意唐杰和周边的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倒在地上捂着脸的白夜。
坐在地上的白夜咳嗽了两声，艰难的站了起来：“对不起！”
“砰”
又是一拳，白夜又被杨春一拳击倒在地，这一拳已然没有留手，白夜的脸已经高高的肿起来了。
“老子是问你，张哥怎么了！”杨春的眼角逐渐流出泪花，一边说，一边流，他自己好像并没有感觉到。
“杨春······”韩广见杨春这个样子连忙走上来抓住他的肩膀。
被抓住肩膀的杨春微微一愣，听到韩广欲言又止的语气，他不成器的哭了。
没错，那个大男人，那个帮助孙天圣那些云都，帮助孙天圣无数的大男人在这一刻不成器的哭了。
“啊！”
哭着，怒吼着，杨春跪在地上不停的用拳头击打地板，地板被他一圈一圈的砸出坑来，那个坑越来越大，看得一旁的唐杰和毛连心惊不已，他们现在才发现，他们对于这些人，一点都不了解。
甚至是自己身边的白夜，他们也不了解，能承受住这么一拳的白夜，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锤到后面，杨春抱头痛哭起来，拳头上全是鲜血，缓缓的从他的手上流淌到他的头上，然后从头上流淌到脸上，看起来格外狰狞。
“为什么·····”杨春撕心裂肺的喊着，不停的问着，但是没有人回答他，包括韩广在内，没有人说得出话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杨国发此刻从人群的后面走了过来，他大致了解了情况，孙天圣死了，为了救白夜。
沙发上这个男人，让白夜活了下来自己却死了。
他缓缓的走到孙天圣的身边，看着那和死人没什么区别的孙天圣，流下了不轻易流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