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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挨吧。”幽空灵捏碎鬼火取来杯子为二女都添上一杯香茗，同时嘴里吧‘立即’和‘全部’咬得很重。
幽空灵的特地复述誓约，似是意有所指，但是却又让添香有些摸不着都头脑。
“既然先生已经得偿所愿，为何不离去？我们姐妹还是服侍公子，就恕我们不能送先生了。”红袖的脸色依旧难看，这话摆明了就是在下逐客令。
“不急，我这一次治疗可耗费了不少精力，让我休息一下又有何妨？来，这是我泡的茶，还请二位评鉴。”面具下的幽空灵眯起眼睛，死死盯着红袖，眼中精芒四射，不放过任何细节。
红袖稳稳的端起眼前的茶杯，送到朱唇边轻吹一口气，便开始慢慢品尝。
“你该不是会还在期待，你的公子能醒来用律道杀招接触毒誓吧？”这时幽空灵冷不丁的一句话，让红袖端着茶杯的手为之一颤，但他似乎没有察觉，继续阴测测的道：“放心！神醉蛊会让他做上好几天的美梦，想必到时候你也应誓而死了吧。“
啪！
“你怎么可以伤害公子！这是违反誓约的。“听到这话，添香生气的一拍桌子，连茶杯上翻倒也全然不顾。
“违反誓约？我可没有，他确实需要安魂。不过就是我劳累手抖，多让他睡了些时日罢了。而且现在违反誓约是你们吧？“幽空灵的声音中夹带着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
事实上他们发下的都是几乎没有漏洞，关于伤害自在书生的方面更是严密精细，不过人老成精的幽空灵还是找到了一条不算漏洞的漏洞。
只要不是伤害，无论治疗就没有关系了吧！
这看似是一句废话，事实上这是一条无法与主题冲突的破绽，如果不让幽空灵治疗，那还让幽空灵来这里干嘛？而且治疗过量似乎只会有益无害吧？
加上把红袖添香支开的那一时间内，幽空灵可是一直在用星念推算自在书生的底牌。
尽管原著对自在书生的描述只有只言片语，但是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
自在书生是部族破灭后沦落为散修，但他日后还是掌握了律道仙蛊‘解’，杀招‘百解’和‘千解’。
其中自在书生的律道仙蛊，自在书生从部族带出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蛊仙对于仙蛊的敏锐超乎想象，就算不使用观察蛊他们也能感知出来，所以这仙蛊应该是已经自毁了。
而‘百解’‘千解’和‘万解’应该在自在书生的脑袋里，而律道仙蛊‘解’的蛊方也同样在如此，那此时自在书生可能会拥有凡蛊‘解’，而那只律道仙蛊很可能是他在天地交感的之际合练成的。
若真是如此那便不得不防了，她们会把自在书生当成解除毒誓的倚仗，而苛扣自己的所得。
“唉！先生当真是好手段，不仅是治疗，连算计也是一样，想必先生已经不比那些神秘的智道蛊师差了吧。“红袖长叹了一口气就在她张嘴的刹那，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溢，但她还是抛出了数十只虚道蛊虫给幽空灵，她明白自己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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