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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周,还没有路随的消息,雾茫茫也只当他是在米国被公事耽误了,巴不得他等她这周的副本下完再回国。
这天雾茫茫的游戏正打到关键处,但手机不停地响起微信提示音,最后干脆是铃声不断。
雾茫茫只能抱歉地在游戏里划水,接起电话来。
“茫茫,你和我小叔怎么回事儿啊?”路青青的声音有些急。
“挺好的啊。”雾茫茫道,但心里其实是这样想的:不会是被甩了吧?
想起来也是十天没联系过了呢。
“那怎么今天路家的宴会,他手上挽的是林倾心啊?”路青青说话跟放鞭炮似的快。
被渣男劈腿了?
路随的格调在雾茫茫心中瞬间降低了十个档次。
但是林倾心是个什么鬼?
雾茫茫立即从游戏里切出去百度了一下这名字。
原来是东恒的当家女主播,可惜雾茫茫很少看晚间新闻。
“不过你也别急,这种宴会以前小叔也经常带旗下的女主播出去应酬的。”
资源不用也是闲置嘛。
路青青开始帮路随说话。
但那是没有女朋友的时候,雾茫茫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你去宴会了?”雾茫茫问。
“没,龙秀娟去了,在朋友圈里发了图。”路青青道。
雾茫茫突然觉得脸有点儿疼。
这前一回才刚承认了有男友,还忍不住虚荣地秀了一下甜蜜的红色跑车,今天就被啪啪打脸了,而且还是被龙秀娟这死对头。
“游戏里喊我了,回聊。”雾茫茫按黑手机,重新打开音响。
不过接下来可就不那么美好了。
雾茫茫在游戏里属于傻大款的类别,操作只能说很一般,但耐不住她装备好,钱又多,下副本都是她出小药和桌子(食疗),所以大家喜欢组她。
但今晚她一直失误,害得团灭了好几次,最后连和她暧昧的团长都受不了了,委婉地说了两句。
然后大家约定明天再战,毕竟时间不早了。反正副本只要在一周以内完成就行了。
雾茫茫晚上躺在床上,有点儿伤感自己又被甩了的这个事实。
被这样无声无息地甩也不是第一次了,毕竟大家都爱面子,当着你的面儿说我们不适合总有点儿伤人。
所以恋爱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久了不联系那就是慢性分手了。
雾茫茫也没有打电话给路随确认的意思。
还是那句老话,大家都是成熟男女了,有些话何必说开。
第二天雾茫茫去单位请了年假,又在她小舅舅那里撒了一会儿娇。
虽然肖馆长平日很严肃,但他们家的下一代就雾茫茫这个女孩,总免不了怜惜两分,何况雾茫茫说的是为了考研。
肖森大手一挥,给她批了两个月的假,考研之前都不用上班了。
但津贴就不能发了,只有基本工资。
“没事,没事。”雾茫茫已经在网上把那辆法拉利挂出去了。
网上眼睛毒的人多的是,还没到下班时间雾茫茫就已经收到三个买家来电了。
这车贵还是其次的,主要是定制的,这bigger就高了。
轻轻松松几百万入账。
雾茫茫给柳女士的投资顾问打了个电话,转手就拿去投资了。
感谢路先生给的第一桶金。
今后但凡雾茫茫节约点,不问柳女士拿零花钱也能勉强度日了。
两个月的假期,欧洲又是淡季,雾茫茫很果断地抓起护照就飞去了英国喂鸽子。
这种说走就走的浪漫的行为必须要不停地发微博。
比如在阿尔卑斯滑雪,在意大利的酒馆和帅气的海员调情之类的。
每一张都能让追随她这个白富美的那些粉丝惊叹她生活得像公主。
威廉长得很帅,英国和意大利混血儿,年仅二十三岁,有七分像贝帅,穿拖鞋都能穿出迷死人的帅感。
雾茫茫喜欢他身上的海腥味儿,还有他毫不掩饰的热情。
而且这老外特别潇洒,遇到雾茫茫后,立马就辞职跟着她在欧洲到处流浪。
在罗马,他们一起去许愿池许愿,在西班牙广场对面via del condotti街上的caffè greco喝咖啡,反正去把罗马假日的情景都演绎了一遍,雾茫茫还搞到了一套当时奥黛丽赫本那样的裙子,本想剪个赫本头的,但实在不放心发型师的技术。
在威尼斯的邮轮上,威廉带她从员工通道去到了船头,就是泰坦尼克号里面jack和rose经典造型发生的那个地方。
雾茫茫以前也坐过邮轮,但都很遗憾的没到过船尖摆pose致敬。
这回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照片是威廉曾经的同事冒着生命危险用自拍神器帮他们拍的。
刚发到微博上就引来一群尖叫。
最欢乐的是在奥地利,威廉还搞来了茜茜公主和弗兰克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马车,雾茫茫试了好多次,才将鱼钩甩到威廉的身上。
一切是那么开心。
以至于假期结束,雾茫茫和威廉在机场吻得难舍难分,两个人都哭得稀里哗啦。
威廉不顾一切想跟着雾茫茫回中国,但是他大学的学费贷款还没有还清,所以要继续打工,并保证将来一定去中国找雾茫茫。
“我帮你还好不好?”雾茫茫捧着威廉的脸道。
但不管是中国男人还是外国男人,男人的骄傲都不容被践踏。
威廉有些生气。
雾茫茫让旁边的旅客给她和威廉照了个合影,pose是“执手相看泪眼”的经典分离镜头。
雾茫茫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威廉,“保重。”
雾茫茫是在最后一秒才依依不舍地入闸的。
长途飞行即使是头等舱依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空姐的美貌对雾茫茫也毫无吸引力。
她戴上耳机,打算补补眠,但是在侧头的刹那看到隔壁舱的人居然是一个熟人。
他乡遇故知,即便平日关系不好,也总是能聊上几句的。
“knock,knock。”雾茫茫敲了敲两人中间的隔板,大约是国外待久了,淘气的时候居然说的都是英文。
那人缓缓摘下耳机,就听雾茫茫笑嘻嘻地唤道:“沈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