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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会功夫,赵道恺过来,见他从车里拿出一幅画作,李襄屏眉开眼笑,他笑着迎了上去:
“不错不错,赵大画家终于懂得按时交货了,这才对嘛,俗话说做人要诚信为本,这样咱俩的生意才能做得长久.......”
两人一边胡说八道,一边重新返回二楼卧室,准备把这幅画作先收好。
到楼上展开自己的作品之后,赵道恺看向李襄屏,一副很明显显摆的表情:
“怎么样啊?”
李襄屏看向那幅画,这幅是丫丫的画像,画中的少女正在跳民族舞,貌似赵道恺的构思,李襄屏认为应该就是来源于那天在舞蹈学院小礼堂所见,因为画里的衣饰和那天所见一模一样。
说句实话,其实对于赵道恺的三幅画,李襄屏个人最有感觉的还是老神棍那幅。
别看那幅画的是一个糟老头吧,并且赵道恺自己也说,那幅画其实画得有点粗糙,然而可能是同为棋手的缘故吧,李襄屏却感觉那幅作品画得极为传神,画中的老神棍目光深邃,真真正正是李襄屏心目中大棋士的模样。
至于另外两幅少女图,李襄屏看不出什么不好,然而以他那点鉴赏水平,其实也看不出好在哪里。
只是在心里比较过三幅画后,李襄屏唯一的感觉:就是觉得赵道恺这家伙没准还这有点绘画天赋呀,其他说不上来,但这家伙画这种肖像画,貌似很能抓住人物的特点。
大舔舔那副画,那真的就画出她天真烂漫的神韵,一个蠢萌蠢萌的少女跃然纸上。
而到了丫丫这幅,却画出了她的妩媚,尤其配合画中的舞姿,那双眼睛看上去还挺勾人,李襄屏竟能感觉一种莫名的诱惑。
实话实说,以赵道恺现在这年龄竟能画出这种感觉,那李襄屏虽然不懂画吧,他也必须在心里给这家伙点个赞。
然而也就心里点赞而已,想李襄屏当面表扬那是不可能的,面对赵道恺,两人从小到大都没那习惯。
既然不可能当面表扬,又实在看不出什么地方不好,那面对这家伙显摆的表情,李襄屏只好转移话题了:
“嗯嗯,马马虎虎......对了,我记得刚才是你给我打电话,还有什么事吗?你不可能是专门为送画过来吧。”
“对了,差点忘了,”赵道恺一拍脑袋,他被成功转移视线:
“襄屏你知道吧,大舔舔现在呀,她和一家影视公司签约了,啧啧她好像比我们还小吧,怎么这么小就签约了呢。”
李襄屏睁大眼睛,不过惊讶之色一闪而逝,他知道大舔舔的情况特殊,她前世就是签给老路那家公司的,而老路那家公司就一纯皮包,就只签了她一个人,也就说专门为捧她而存在的,既然这样的话,那这个时候签约当然也不算特别奇怪。
“就这?你丫现在是越来越无聊了,想我现在有多少大事要做,有多少冠军要拿,你跑我这来专讲这种八卦?”
“滚蛋,你有屁的大事要做,并且我跟你说,我今天可不是来八卦的,而是人家小姑娘有心,说是为了庆祝自己签约,要请我们吃饭,那你说咱们去不去?”
“不去,她又没有请我,一点诚意没有,那这种饭有啥好吃的。”
“那行,你要不去的话,到时我就和你媳妇一起去了呀......”
“等会等会,这又关蔡珊珊什么事?”
赵道恺笑道:“人大舔舔也没说不请你,你不去申城比赛了吗?所以人家那天特意跑过来,不仅请了你,也请了你媳妇。”
“那......那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长城饭店,时间是下周周日晚上。”赵道恺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下周周六不是还有一轮围甲吗,并且听说这一轮拿下后,今年的冠军就到手了,你瞧瞧你瞧瞧,你看人家安排得多好,还敢说人家没诚心?”
李襄屏却自动忽略后面的话,他对赵道恺笑道:
“长城饭店?怎么定那破地方,既然要去那的话,那干脆就去天上人间得了。”
两位死党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哈哈大笑--------
两人的大笑当然不是无缘无故,要知道天上人间其实就是长城饭店的西侧副楼呀,算是一个公私合营的娱乐性场所。
对了,由于这个场所的实际控股人还入了美国籍,算美籍华人,所以这个名动全国的销金窟,其实还是传说中的“中外合资企业”。
怎么样,惊不惊奇?好不好玩?
而提到天上人间后,这回赵道恺却真正开始八卦了,他开口问道:
“对了,上次咱们遇到的那个覃总,他到底什么来头?看上去好牛的样子。”
李襄屏注意观察死党的表情:“上次的事你跟你爸说了?”
赵道恺默默点头。
李襄屏见状欣慰的笑道:“这就对了,你爸肯定跟你说过,没事别去惹那种人吧?总之道恺你记住,那种人真不是咱们现在惹得起的,别说是赵叔了,就算你爷爷我爷爷,见到那种人都要绕着走。”
赵道恺微微有点动容:“我没想去惹他,就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呀?”
李襄屏本来不想理他的,不过后来被赵道恺缠得没办法,然后就给他报了一个大佬名字,一个在建国初还不算什么,然而到20年前却直接晋顶级大佬的名字:
“XXX你总该知道吧。”
赵道恺听了一愣:“他?他老人家不是已经去世好多年了吗,怎么,那个覃总还和他有点关系?”
“和他倒没多大关系,不过和他的遗孀却大有关系,这样跟你说吧,那位覃总的前妻,不,应该说是亡妻,他老婆因为生病,前几年就已经去世了,而他这位亡妻呢,正是大佬遗孀的娘家人,具体什么关系我也不太清楚,就知道老太太和他亡妻极亲近,真正的视如己出,老覃也就靠老太太罩着,这才敢在京城横着走。”
赵道恺听了还是不信,他睁大眼睛道:
“等会,你说老覃的后台就一老太太?他老头不是已经过世这么多年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能量?”
李襄屏笑道:“哟呵,你还敢看不起老太太呀?道恺我跟你说,其实在很多时候,老太太比老头更难惹啊,尤其是大内的那个遗孀军团,那是一般人能惹的吗。”
为了增加说服力,李襄屏又举了一个例子:
“这样吧道恺,老覃的事你不太清楚,但XXX的事你总该听过吧。”
李襄屏这时又报一个名字了,不过这次报的却不是德高望重的大佬,而是一位军方腐败分子,上世纪90年代一位军方官二代腐败分子。
由于也就七八年前的事,那么以赵道恺这种家庭,他对这事还是知道一点:
“哟!他呀,那家伙简直就是个人渣,听说那家伙10年前的时候,就敢贪污大几千万,并且还出卖军事秘密,在外国开设私人账户,甚至连军事用途的资金都敢侵吞,真是把他老头子的脸都给丢尽了,听说这家伙最后被枪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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