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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一般。</p>
小鸠儿怔愣了片刻后，终还是于心不忍，颔首，道：“只要圣女不嫌弃，小鸠儿留多久都行的。”</p>
“我巴不得你可以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我微笑，随即想起来，不禁嘱咐道，“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圣女了，小鸠儿，你待我从来很好，就如亲人一般，如你不嫌弃，日后可以直接称我为姊姊。”</p>
小鸠儿眸中的光闪亮。</p>
似乎是在思量，良久后，她轻声说道：“……我怎么可以僭越？甜姑娘她们都唤圣女作姑娘了，小鸠儿随她们喊就好了。”</p>
我知她一贯是这样的性子，虽然一直不敢踏出那一步，可打心底里，从实际行动中，都已经将我看得很重。</p>
重到，明明自己已经深陷危寰，却始终将我放在首位，默默陪在我的身边。</p>
我轻轻应了她的话。</p>
我道：“好啦，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一早，我陪你去劝说翁六。”</p>
正在此时，外面宋甜儿的爽笑声脆泠泠地传来，她和宋宁儿各捧着一盆清水进来，放好后，转身对我笑嘻嘻道：“两位姑娘都来梳洗罢，我和宁儿已经打好水了。”</p>
小鸠儿有些局促。</p>
我拉着她的手，示意她扶我起来，暗暗拍她的手，与宋甜儿笑道：“金豆子不掉了？”</p>
宋甜儿一跺脚，把小鸠儿拉过去，一面说：“姑娘惯会笑话我，我不要伺候姑娘了，让宁儿给你洗脸去。”</p>
她牵着小鸠儿的手，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后者瞧，然后噗一声笑出来。</p>
宋宁儿怕小鸠儿难堪，出口问道：“你笑什么，让你给姑娘洗漱，你怎么倒还懒怠？”</p>
宋甜儿把干净巾帕递给了小鸠儿，回道：“我才没有懒怠呢，以前常听姑娘说我和鸠姑娘很是相像，现在一看，倒还真有相似的地方。”</p>
我时常在宋甜儿身上看到小鸠儿的影子。</p>
从前的小鸠儿，也是这般活泼好动，万事临头，永远笑得灿烂，笑容能够抵达人的内心深处去。</p>
小鸠儿才哭过，声音干哑，只听她问：“什么地方相似？”</p>
但目光却是看向了我，亟待求证。</p>
我冲她一笑，说：“你们两个啊……都爱让我操心啊，甜儿你说是不是？”</p>
宋甜儿撇撇嘴：“才不是呐！”</p>
“那究竟是什么？”宋宁儿手脚快，已经扶我躺下，也不由得好奇起来。</p>
三双眼睛齐齐看向了宋甜儿，她笑弯了腰，说不出话来，惹得宋宁儿跑过去搔她的胳肢窝，又是威胁又是求证。</p>
“到底是什么？你说不说？说不说？”</p>
宋甜儿眼泪都笑出来：“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又朝我告状，“姑娘你看宁儿，刚刚还在告诉我，不要在鸠姑娘面前失礼，现在就换她自己来欺负我。”</p>
“姑娘你可得给我做主，就罚宁儿……明儿去给姑娘的珍珠拿去打光。”</p>
宋宁儿已正经起来：“还不快说？”</p>
我帮着腔：“是啊，我也好奇了，好甜儿，你不许瞒我们。”</p>
宋甜儿清着嗓子，煞有介事地让小鸠儿和她站在一起，随后又故弄玄虚。</p>
“哎呀，你们这都看不出来，真的是笨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