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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是老子我花了钱给买下来的,少给我胡说,快给我滚,碍着我眼了。”
“你这个死胖子还不承认了,小心我带人砸了你的店。”见对方不相信自己,男子气愤的是上蹿下跳,嘴都不利索了。
“你敢——”胖老板一听要动自己的店,气得直接站起来想要冲过去打他,幸好段籽颜死死拉住了他。
“呦,我说老板啊,你这身上怎么全是汗啊,好恶心啊。”段籽颜一看自己的掌心湿漉漉的,胃里一阵恶心。
“抱歉抱歉啊,天热容易出汗。”胖老板见状是连忙让小二那一块干净的布给段籽颜擦手。
“我看你就是喝多了胡说,你们是不知道,这胖子说是十岁以后就没有喝过水,每每口渴都是以酒代水的,定是泡在酒坛子立马人傻了。”见胖老板没空搭理自己,中年男子继续攻击道。
面对对方的胡言乱语,胖老板懒得和他计较,冷笑着嘲讽道,“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说说你这个腿是怎么断的呢?”
男子愣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开口说道,“我说出来怕吓着你们。那日我正在街上散步,偶然的机会遇到峨眉派正和丐帮起了冲突,两帮人马是杀得你死我活的,我一看这还得了,这两大门派光天化日之下打了起来,中原武林不就乱套了吗。我一拍脑袋,决定出手了。”男子说道这里将自己的拐杖往地上一跺,接着说道,“我其实还有一个身份,你们都不知道。青城的风天佑风掌门你们知道吧,他是我的师父,我是他唯一的徒弟。”
听到这里,段籽颜嘴里的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看向张泰然,想看看他什么反应。可张泰然那边似乎对他的故事很感兴趣,没有立马戳穿他。
“这风掌门虽然用剑厉害,可是你们不知道吧,其实青城最厉害的武功是用腿。”男子指了指自己断了的左腿说道。
“原来青城的风掌门一直都在隐藏自己的实力啊。”见这男子吹牛吹得越来越大,段籽颜假装应付道。
“对咯,小姑娘,这可是秘密啊,我师父都不让我说的,我是看你们有缘才告诉你们的啊。”男子将食指放在嘴前示意他们保守这个秘密。
“去去去,没人想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胖老板显然听不下去了,开始准备赶人。
“听他说完。”谁料张泰然突然开口,“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你接着说。”
“还是这位公子识货,我刚说道哪里了,对了,这腿,我师父这最厉害的就是腿功,有一招叫做‘开山脚’,威力惊人,一脚能把山给劈开。可是我尚未修炼到家,加上要隐藏身份,也就师父五成的威力吧。”男子继续说着他的故事。
“能有风掌门五成的实力那已经是江湖难寻对手了啊。”见这男子说道兴头上了,段籽颜附和道。
“那是。当日,我看着双方已经是打的不可开交了,两边的大人物眼看就要厮杀在一起,我是当即凌空跃起,使出这‘开山脚’,当场震飞了所有人,化解了一场危急。可是由于那一脚的威力太大了,我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断了一条腿。”男子有些落寞的说道,“但是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一条腿又算得上什么呢。”
听完男子的话,段籽颜觉得有些可笑的看向一旁的张泰然,反倒是张泰然没有什么反应,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面前的人绘声绘色的说着。
“你就使劲吹吧你。”听那男子说完,胖老板数落道,“你怎么就不敢把实情说出来呢,二位我告诉您是怎么一回事吧,这个大骗子去喝花酒玩人家姑娘不给钱,非说自己是什么当朝宰相的儿子,头一次给打了一顿赶了出来,牙都给打掉了好几个。哪知道这个臭小子死性不改,换了一家又去骗吃骗喝,还没等他入座,就给人轰了出去。也怪这家伙嘴巴欠抽,嘴里不干不净的惹恼了店老板,一怒之下当场废了他一条腿。”
“你,你这个死胖子胡说什么呢。”见这胖子出言诋毁自己,男子气急败坏的说着,急的都有一些结巴,“我堂堂李半城之子,有人敢动我?”
胖老板一听就要站起身来冲出去凑他,这时候张泰然发话了。
“你刚刚开头说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那些姑娘都是不干净的?”
男子看了看张泰然,弓着腰凑到他身旁,鬼鬼祟祟的说道,“他们就喜欢找穿白衣服的姑娘,去过就都不干净了,不干净的。”说着,那男子还一边嫌弃的摇着手。
“你是说穿白衣服的吗?”张泰然立马看向那人问道,原来刚刚张泰然就注意到,那两位女子一直都在和身旁的几位身着白衣的姑娘说话。身旁的段籽颜听到后也反应过来,跟着望向那男人。
“是啊,他们可喜欢找穿白衣的姑娘了,我今日还看到有位白衣服的姑娘过去了呢。”男子见二人感兴趣了便又开始说起来。
“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这个家伙就是个骗子。”胖老板见二人似乎相信那中年男子的话了,连忙提醒道,“你这不是天天睡到下午才醒来吗,什么今日看到其他姑娘了,再在我这里胡说你信不信我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打断了。”
“告诉我地址。”张泰然站起身来拉住了男子,用着略带威胁的口吻问道。
“在,在,在北面,北面的一个废弃的破庙里。”望见张泰然那有些凶狠的眼神,男子有些害怕的回答道,“对,就,就在那里。”
听完之后张泰然松开了手,从身上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立马就也要出门。身后的段籽颜一边跟着一边问道,“泰然,你是怀疑陈华英她在那里?”
张泰然看着街对面的那两位女子已经领着另外两位白衣女子准备回去了,他紧盯着他们开口说道,“住在客栈里太容易被发现了,既然有这么隐蔽的地方,不如先从那里开始找起。”说完,张泰然抬头看了看天色,“看样子没多久天就要暗下去了,我们小心一点跟着他们。”
二人一路尾行着他们四人来到了城北面的破旧寺庙前。一路上,领头的二位女子和身旁的白子女子是聊得甚是开心,不时传来四人的笑声。来到庙门前,那位个高一点的女子敲了敲门,随即机警的回头张望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之后,又敲了三下大门,就好像是什么暗号一般。
“你们都回来啦。”这时,伴随着一声娇哒哒的女声,大门被打开,门内站着的是一位身着绿衣的年轻女子,招呼着几位进去。待四人进门之后,谨慎的她又伸出头检查了一番,确认四下无人之后将门给关上。
“你确定陈华英在里面吗?”跟着张泰然躲在远处的段籽颜小声问道,“我们这擅自闯进去的话,可是要被告官的。”
“告什么官,我全家都是官。”面对段籽颜的提醒,张泰然全然不当回事的说道。
“那你是不一样啊,你堂堂张家大少爷的,当然不会有事情的了,可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小女子,万一真被官府衙门给逮住了,是不是要挨板子坐大牢啊。”可是没等段籽颜说完,张泰然便递了一把宝剑过去。
“现在你不是手无寸铁的了。”张泰然说道。
“哎,不是。”一头雾水的段籽颜看着手中被硬塞过来的宝剑,心里是一万个委屈,“我说张大少,这带着兵器擅闯民宅,这可是罪加一等啊,这可不是上次那个岱山村啊,这里可是常德府啊。”
可当段籽颜再次回头的时候,张泰然已经不见了踪影。正当她紧张的四处找寻张泰然踪迹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跑到了人家院墙的外面了。
“喂,你确定你真的要进去吗?”段籽颜压低了声音,故意长大了嘴巴,用着夸张的肢体动作描述着。
眼看张泰然没什么反应的转过头去准备翻进院里,段籽颜连忙弓着身子小跑过来,低声喊道,“你是准备把我给一个人留在这里吗,这天快要黑了,这里破破旧旧的,看上去荒废了很久了,挺瘆人的。”正说着,一阵大风吹过,吓得段籽颜双手抱紧了自己的身子躲到张泰然的后面。
“那你在这边等好了,我去去就回。”说完,张泰然刚想发力跳上院墙,一旁的段籽颜伸手拉住了他。
“喂,你是不是人啊,我都说了不要留我一人在这里了。”见张泰然将自己一人留在这里,段籽颜有些生气的瞪着张泰然说道。
张泰然听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把抱起没有准备好的段籽颜一起跳上了院墙。
被抱上院墙的段籽颜吓得不轻,刚想抱怨,只见张泰然让他安静不要发出动静,一路沿着院墙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寺庙的屋顶。
二人小心翼翼的匍匐在屋顶之上,张泰然伸手揭去了两片瓦片,低头看去,只见屋内那三名女子正在教着另外三名女子刺绣。可由于角度问题,看不清另外一名白衣女子的长相,只是从背影看来,隐约有一些像陈华英。
“喂,你让我也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一旁的段籽颜推了推张泰然的胳膊说道,“她是不是在里面啊。”说着,段籽颜伸着脖子趴在瓦片上看去,可是依旧看不清另外一位女子的长相。
“那个姑娘文文静静的,也不说话,背影倒是有几分像是陈华英。”段籽颜小声的凑到张泰然的耳边说道,“你怎么看啊。”
张泰然摇了摇头,“再等一会儿,总归是要转头的。”
就在几人正在学习刺绣的时候,这时候那位高个子的黄衣女子拿了几杯水走了进来,“来来来,都口渴了吧,快来喝一点水解解渴。”
几位女子礼貌的接过水杯喝了几口便又开始跟着学习了。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没过多一会儿,那三位白衣女子就像喝醉了酒一般身子开始不自觉的四处晃动,就听‘啪——’的一声,三人应声倒在了地上。
“发生什么了?”听到动静的段籽颜连忙凑过来向下看去,“他们怎么晕过去了,那水里不会是有毒吧,他们是要谋财害命?”
“等一下,先看看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张泰然伸手将段籽颜的脑袋推到一旁,示意她不要再发出这么大的动静了。
就在这是,屋内的三人将昏倒的三位白衣女子纷纷抱起身来放在一起,张泰然方才看到那位女子的长相,原来并不是陈华英,内心失望的他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要走,突然,令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三位姑娘竟然开始解开昏迷的三人的衣裳,就连里面的衬衣也不放过,通通一起褪去。坐着的三人望着地上衣冠不整的三位少女相视而笑,匪夷所思的相互击掌,随即犹如饿狼一般的扑向少女的肉体。
待其中一人扯下自己的假发张泰然这才发现,原来这三个人哪里是什么姑娘,分明就是三个大老爷们。
“你怎么了,泰然,怎么脸这么红?”段籽颜发觉了张泰然的异样,用手指戳了戳他问道。可是张泰然好似傻了一般的没有反应,惊得她连忙低头向下看去。
“啊,他们在干什么,怎么,怎么是男人——”段籽颜望见其中一人已经将自己身下的少女衣服解开,正在急不可待的解开自己的衣服。见到如此场景,段籽颜哪里顾得上什么,脱口就说了出来,可就是这一下引起了屋内人的察觉。
“什么人,看,有人在屋顶——”这是,其中一位用着极其阴柔的男声指着屋顶的空隙喊道,“兄弟们,抄家伙。”随着一声令下,三人根本顾不上穿好衣服,直接赤着膊从一旁取出三把大刀。
“喂,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下去把这些人渣都给废了,你傻了吧你。”看着一旁连脖子都是通红发热的张泰然,段籽颜厉声喊道,“你难不成是要我下去?”
情急之下,只见张泰然直接一掌击碎了面前的瓦片,手持利剑从天而降,落在三人面前。望着三人身后依旧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的三位少女,张泰然是红着脸眼睛不敢向那里多瞟一眼。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毛头小子,竟然敢不自量力的破坏我们的好事,也好,就让我们教训完这个臭小子再去好好享受。”其中一位裆部仅仅裹着布条的瘦弱男子不屑的说道,“兄弟们,上——”
可这几个瘦骨嶙峋又身材矮小的家伙哪里是张泰然的对手,对方还没有冲上前来,张泰然是一个快步上前,抬起右脚正中其中一人胸口,对方当初被踢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当即是口吐鲜血的昏厥了过去。好在张泰然是控制好了力道,若不是如此,怕是现在那人已经去见阎王爷了。
“老,老,老大,这个毛头小子武,武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们好像不是他的对手。”其中一位个头高一点的男子有些胆怯的说道,“我们,我们不如赶快逃走吧。”
张泰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从一旁拿起一捆绳子丢了过去,“识相的话,你们自己把自己绑起来,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们下半辈子不会落下什么残疾。”
“你,你,你不要太狂妄了,臭小子。”那个男人看来是他们三人的头儿,“你,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混哪个道上的吗,你要是,要是敢动我们,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张泰然听后嘴角上扬,忽见他抬起左手,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铛——’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钉在了墙上。
“老,老,老大,你的脸上,你的脸上。”一旁的小弟用着活见鬼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老大。那个大哥用手一摸,低头一看竟然满手是血,这时钻心的痛楚方才被感受到,随即而来的是一声发自肺腑的惨叫。
“不好意思,技艺不到家,本来想对准你的眉心的,但是失手射歪了。”望着对面惊恐害怕的对手,张泰然略带讽刺的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看我不宰了你。”话音刚落,那位大哥双手举刀全力冲向张泰然,就看那明晃晃的刀刃‘呼——’的一声砍下来,张泰然是轻巧躲过。本以为这人还会有什么动作,没想到他竟然一把将刀扔在地上,向着门外冲刺过去。
“他要跑了——”屋顶上,段籽颜见那人要跑,赶忙提醒道张泰然。
“啊——”又是一阵惨叫,张泰然手中的飞刃不偏不倚的射中那人的两条小腿,受伤的他当场跪倒在地上,却依旧试图爬出去。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厅内,另外一位见此情形立马跪在张泰然的面前,抬起双手不停地抽着自己的耳光,“求大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张泰然可不想去理会他,他走到外面,对着仍在试图逃跑的大哥直接就是一剑,这一剑正中他的右手,将他钉在地上,全身抽搐。
“你看吧,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张泰然三步登上屋顶,抱下了段籽颜。
段籽颜见到这些玷污妇女的流氓是气不打一处来,望着地上因为伤势而痛苦挣扎的大哥,她直接走过去一脚奋力的踩在他的裆部,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伴随着下体的巨大疼痛,那人当场晕了过去。
就连一旁的张泰然看了都是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么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会下如此狠手,看到面前这人的惨象,吓得他不由感到有一丝残忍。
“干什么,你很害怕吗,泰然。”少女板着脸看向一旁的张泰然,惊得他连连摇头。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刚刚的一切,厅内的那个男子都看的一清二楚。看着面前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女侠,那人吓得连连给段籽颜磕头。
“为什么要挑穿白衣的姑娘?”段籽颜一字一句的问着跪在地上求情的男子。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都是我大哥他,他就是,就是这个癖好,说什么,说什么穿白衣服的姑娘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女侠你要问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求你饶命啊!”
可这一切已经不能改变段籽颜的心意,她抬起右脚对着那人的裆部就是一击,痛的他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捂着自己受伤的部位打滚。
不准备放过任何一个的她又走向墙边,对着昏厥过去的那人高高的举起自己的右脚,使出全力的跺下去。刚因为剧痛清醒过来的他随着那撕裂肉体的痛楚再一起晕倒过去。
“把他们都绑起来送到衙门口,让常德的老百姓看看他们究竟是一群怎样的禽兽。”望着这三个几乎被她废掉的男人,段籽颜似乎心中仍旧有一口恶气没有发泄。忽然她瞟见了一旁三位倒在地上的女子,连忙跑过去帮他们穿好了衣裳。
“怎么了,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我们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段籽颜拿出了随身带的‘醒神香’给三人闻了一闻,慢慢恢复意识的几位望着面前的少女是一头雾水,
“他们,他们是谁——”其中一位望见了一旁衣冠不整昏死过去的男子,和另一个满地打滚的,表情惊恐的问道。
“这就是要教你们女红的姐妹。”张泰然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一边向着他们走过来一边说道。
“他们,他们怎么是男人?”三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其中两位胆小的姑娘当场就哭了出来,“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们已经没有脸见人了,我们以后还怎么嫁人?”
“你们都不要伤心了,他们的奸计还没有得逞就被我们给识破了,你们还是清白的。”见面前的三个姑娘哭的稀里哗啦的,段籽颜赶忙安慰道,“都赶快回去吧,下次一定要擦亮眼睛。”
“谢谢女侠,谢谢这位少侠。”三人听后是叩头跪拜,之后匆匆与二人告别。
“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送到官府吗?”张泰然看着地上那位依旧蜷缩在那里的男子问道段籽颜。
见那男子好像慢慢恢复了,口中也不再是发出凄惨的呻吟,段籽颜气不过的走过去对着他的裆部又是一脚。
“把他们都绑起来送到官府门口,还要给他们脖子上挂上一个牌子,把他们的罪行都写上。”
张泰然听后摊开双手,“都听你的,可是现在官府的人都休息了,就算是击鼓鸣冤也没有用吧,除非是直接送到钦差大人的府上。”
“那倒不必了。”段籽颜说道,“就把他们丢在门口扔一个晚上,让他们长长记性。”
“我看他们肯定是长记性了,这几脚下去我看的都疼,怕是他们以后都成废人了,想不长记性都难啊。”想到刚刚的场景,张泰然不禁感慨道。
二人找来平板车将昏迷的三人放在上面送去了衙门口。看着倒在衙门正中央的三人,张泰然有些不解的问道,“听那个胖老板说,他们在常德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怕是已经祸害了不少姑娘了,但是怎么都没有人告官呢。”
“你懂什么。”段籽颜不屑地说道,“对姑娘家来说,清白才是最重要啊,丢了清白的女人,什么人都会嫌弃,别说是嫁出去了,就是家里的父母知道了都要赶出门的,家中父母在邻里间都抬不起头的。”
张泰然听后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没有说话。
“时候也不早了,赶快回客栈吧,明早还要一早起来打听陈华英的下落呢。”段籽颜见张泰然若有所思的愣在那里提醒道。
二人返回客栈,见段籽颜回自己屋后便托着下巴坐在床边闷不做声,张泰然慢慢走过去问道,“怎么了,难得见你有这么大的火气?”想到刚刚的场景,那一幕幕依旧还在张泰然的脑海中浮现着。
“没什么。”段籽颜看上去依旧生气的说着,“不过是看不惯这些玷污别人清白的畜生罢了,更可恨的是,明明是受害者,最后却要被周围的人冷眼相看,就好像是他们做错了一般。”
张泰然听后坐到了段籽颜的身旁,叹了一口气,“是啊,长久以来不都是这样吗。”张泰然的话语之中透露着些许无奈,“别让我下次再看到他们这样的人,不然我见一个废一个,让他们一辈子后悔去吧。”
听完张泰然的话,段籽颜转过头来望着张泰然。
“怎么了?”见段籽颜一直盯着自己,张泰然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要是崇拜我呢也不必说的,我知道的,毕竟像我这样的大侠被人敬仰是很正常的。”可张泰然话音刚落,段籽颜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温热的红唇直接贴上张泰然的嘴巴。
可正当二人亲热的时候,突然窗外一阵声响发出,机警的张泰然连忙坐起身来,回头看向窗户那里。
“那是?飞贼?”二人几乎同时说出口。
张泰然叮嘱道让段籽颜好好注意安全,自己一人拿起桌上的宝剑就追了出去。正当他追出去的时候,不远处一道黑影闪过,反应过来的张泰然立马追了过去。
二人一前一后追逐在屋檐之上,可是没想到这飞贼的轻功了得,即便是张泰然已经使出了全力,但是屋檐上地形复杂,稍有不慎便是一脚踩空。可反观那飞贼,身法轻盈的好似奔跑在平地一般,复杂的路面似乎对他毫无影响。眼看张泰然已经追了有一段时间了,可还是追赶不上那黑影的脚步。
情急之下,张泰然冲着远处的黑影射出两枚飞刃。但那飞贼着实狡猾,他并不是按着直接逃跑,而是途中不断变化着自己的路线,加上由于天黑视线受阻,两发飞刃竟然都没有击中对方。不过好在其中一发射中了对方脚下的瓦片,那人一下没有控制住身子的平衡,一脚踩空失足摔下了屋顶。
张泰然见状是拼尽全力的冲了过去,见对方正准备再次逃跑,张泰然是拿出飞刃准备射向对面。可那飞贼也是身经百战了,如此情形他明白不可恋战,狡猾的他推翻了靠在墙角的竹竿企图挡住了张泰然的去路。
这一招果然奏效,眼看一根根竹竿七零八落的倒向自己,张泰然无奈收起飞刃,拔出手中的佩剑是手起刀落,一剑将那两人多高的竹竿是拦腰砍成两段。可是此时已经为时过晚,那黑衣飞贼跃身一跃直接跳出了围墙。待张泰然再一次追出去的时候,巷子之中已经不见那人的身影。
见到垂头丧气走回来的张泰然,段籽颜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怎么去了那么久。”
张泰然看了一眼段籽颜,无奈的摇了摇头,“没追上,那人的轻功着实了得,而且对常德府的地形是如此熟悉,至少现在可以确认的是,这人肯定在这里居住了有一段时间了,才会如此熟悉这里。”
“好了,早点休息吧,泰然。”段籽颜将他手中的剑取下放在一旁,“明日一早我们还要去衙门那里看好戏呢。”说完,段籽颜眼神挑逗的看了一下张泰然,伸出手将他的腰带解开,“要不,姐姐今晚陪你。”
面对如此诱惑,就算是斋戒多年的和尚恐怕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张泰然是一把抱起身材矮小的段籽颜将她放在床上,伴随着屋内二人的打情骂俏,二人亲热在了一起。
在涪州的‘济世堂’内,已经被锁在屋内几日的陈笑笑一筹莫展的坐在桌前。此时的她心中无比担心陈华英和张泰然的情况。
“也不知道泰然有没有找到华英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华英姐绝对不可能偷袭父亲的,他们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发生的,师姐不是那样的人。”坐在屋内的陈笑笑望着桌上的烛火自言自语道。她始终不愿意怀疑这个生命中和自己如此亲密的两个人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即便是‘济世堂’内都已经开始有关于自己父亲的风言风语。
突然,她想起了曾经张泰然对她说过,这间屋子里是有他偷偷做过的密道的。陈笑笑赶忙起身开始寻找。依稀记得张泰然说过密道是在某个角落里,陈笑笑是只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按个寻找,心里不经埋怨道当初要是跟着张泰然过来看一眼那该多好。
可是忙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密道的线索,她插着腰环顾着整间屋子,不经怀疑起是不是张泰然只是胡说八道的骗了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密道。毕竟当初他们也只是在这里给关了三日,哪有三日就能完成的密道呢。
就当她准备放弃的时候,陈笑笑突然发现屋里的一个书柜的位置好像是被人移动过了。因为以前她就抱怨过这个柜子的位置碍事,特意将这个柜子给移到前面去了,可是如今这个柜子又被移回来了。
“会不会是这个呢?”陈笑笑半信半疑的走到书柜面前,使出全力将书柜推到了一旁。果不其然,这个书柜之下竟然被人挖开了一个小洞,上面盖着原先的木板,直通楼下废弃的仓库。
望着楼下的仓库,陈笑笑一下陷入了沉思。此时的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就这样逃走去找张泰然,她有一些犹豫,毕竟就这样一走了之,自己的父亲母亲知道之后会有多着急。想到这里,她缓缓站起身来,准备将这个密道给盖上。可是就当她拿起一旁的木板的时候,她又停住了。
陈笑笑闭上眼睛,她的脑海之中如今一片混乱,不知如何做决定。突然,她想起了上一次和张泰然、段籽颜一同去岱山的情形,又想到了几人一同前往鬼市的经历。重新睁开眼睛的陈笑笑没有再多犹豫。她低头望着这个一人多宽的密道屏住了呼吸,深吸一口气,一下跳下去落在一楼的仓库里。
没有时间多想,生怕刚刚动静打扰到其他人的陈笑笑是小心翼翼的推开仓库的窗户,从医馆的后面溜了出去,准备赶往常德府去找张泰然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