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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跟暴躁的邪昙待在一起!
邪昙凝了团灵力在掌心,睨了鸠一眼,“还手。”
话音刚落,那团灵力便直直冲着鸠脑门打来。
鸠半分不敢怠慢,两人便在小小的院子里战在一起。
邪昙是一点一点增加攻势的,直到鸠逐渐有些应付不来了才摆摆手停下来。
“尚可,没事多去驿馆晃晃,别离他们国师太近。”
她嘴上说是“晃晃”,鸠却清楚实际上是要他时刻监视着那里,便也沉默着应下了。
邪昙也不多说,直接在虚空中撕开一条裂缝,下一瞬整个人便没了踪迹。
“帮我磨墨。”
空荡的院子突然传出男子华丽的声线,鸠方稍稍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可过了许久也没见有人出来,倒是那只雪白的兽宠不知从哪里倒腾出笔墨来放到石桌上。
鸠甚至从它那双眯成椭圆的眼睛里看出了三分嘲讽三分不屑。
鸠,“……”
……
邪昙站在一处山巅,身前是东漠国都的万家灯火,身后是无尽长夜与无边黑暗。
随着她身旁阵法的光芒消散,她指间燃着一小簇火苗也渐渐熄灭。
现下东漠修士或是普通百姓,都在庆祝着他们的节日,没人发现这方才有一道金色长虹从山巅飞出,直入云兴山脉。
虎口处的昙花在夜里缓缓盛放,散发着柔和却又致命的微光。
邪昙眉眼深沉,凉凉地看着山下繁华的国都,像是蔑视凡尘的神,也像是潜伏暗中准备吞噬一切的魔。
只是这一切在某些人眼中又是另一番意境了,玄惊尘轻轻触了触她手上的昙花,还是冰凉微软的触感。
他看着她的侧脸,那双狐狸眼往日里像是盛着一潭死水,任它的主人装出如何跳脱的模样都生不起一丝波澜,如今他却是能真真切切地从中看出怒火。
他不过是去了趟东漠的药师会,离开了也不过一个时辰,怎么他的小韵儿就被人惹得炸毛了?
他的手还没触上她的长发,邪昙周身便卷起了强韧的风刃。
邪昙一剑斩落,将两人的距离彻底拉开。
玄惊尘站定,见她眉峰微蹙,一双狐狸眼也泛着凌厉。
她只沉默着将灵力灌入手中银白长剑,只消片刻黑雾涌现。
那黑气比夜色还要浓上几分。
又是一剑斩落,夜色中仿佛传来万鬼齐哭之声。
邪昙的白衣被黑色死气笼罩,似也要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手中的魂祭剑芒时不时在夜色中闪烁。
趁着玄惊尘结印抵挡那道斩落的剑气之时,邪昙已经近了他的身,千缕万缕的黑气自剑身溢出,齐齐向他缠去。
见他被拖住,邪昙将魂祭悬于空中,自己则一手指天一手向地,两掌缓缓合拢之时一股强大纯粹的气运破开束缚,完完全全地加载在她一人之身。
圣洁的气运之力与混浊死气融为一体互相纠缠,美丽而又诡异。
邪昙便用这融合起来的诡异力量开始画阵画符,还加了几个术进去。
本就繁复的图案越来越庞大复杂,将玄惊尘与缠着他的黑气困在其中。
玄惊尘本想由着她,可是那小东西居然还在画?
再画下去连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出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