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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什么吧？”祁朗满眼不信。
“哈哈哈........”陈思思仰天大笑几声，笑声很是凄凉。
司澜渊眼底情绪翻滚，冷声道：“你知道什么？”
陈思思猛地扭头，一双眼像是盯着猎物一样地定格到司澜渊身上。
“玄王爷你身为先皇后唯一的儿子，先皇后早逝，皇上自诩深情，直言不再立后，可你就从来没想过，皇上为什么不封你为太子？而是封了德贵妃的儿子为太子？”
司澜渊凝视着她，眼神晦涩不明，之前他的确不曾想过，只以为自己长年战场杀戮，性格狠厉，不适合当太子。
现在，因沐轻芷，他懂了。
一切都是因为他身上的死咒，父皇绝不会让一个难以长寿、生死难料的人继承大统。
陈思思继续讽刺道：“因为自打你出生，就应验了皇室隐藏的绝密诅咒，腊月黑蝶现，灭国祸根生，而你生在腊月，出生之日，长秋宫数只黑蝶涌现，久久盘旋不散，正是应验了这份诅咒。”
“皇上怎么可能让你，让你这个一出生就是祸根的人，当太子，当未来的皇上？”
那般笃定，掷地有声的言论，令贺铭他们皆紧皱起眉头。
什么绝密诅咒，他们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陈思思又是怎么知道的？
沐轻芷眼皮微抬，看着面无表情，沉默立在那里的司澜渊，暗自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倒霉孩子啊！
祁朗根本不敢相信地反问：“陈思思，你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陈思思讥讽的冷哼一声：“因为这份诅咒，自先皇那时就有，我爷爷身为先皇的近臣，偶然知晓，胆战心惊地隐瞒了一辈子，直到临终前，才悄悄告知父亲，父亲耿直，瞒不住事儿，又恰巧五年前北方大旱，民不聊生。”
“父亲不忍百姓受苦，便向皇上进言，你，玄王，背负诅咒，为江山社稷理当殉国！可皇上震怒，怒斥我父亲妖言惑众，要杀父亲灭口，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玄王是灭国祸根！”
“你还以为是你救我陈家，殊不知，我陈家的所有人命，皆是因你而死，你这个恶魔，以后还会害死更多的人，你最该死。”
沐轻芷静静听着，所谓的诅咒，应该就是司澜渊身上的死咒印记。
只是死咒只会让司澜渊一人短命而已，谁传出来的会成为灭国的祸根？
简直是无稽之谈！
听着就是针对司澜渊的！还是从上一辈就针对他的，难不成是那个死了的先皇老头故意为之？
司澜渊显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若是这么说的话，难道灭陈家满门的是父皇？
若真的是父皇，当初他求情之时，父皇不答应便是，何必多此一举，贬陈瑜下放做官？
可若不是父皇，是谁在隐瞒陈瑜一家死亡的事实？
五年了，无人知晓陈瑜一家死亡，甚至还有人按月在领陈瑜的俸禄？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个谜团一般，让司澜渊理不清。
陈思思见司澜渊怔愣在那里，目露讥讽，就算他知道了事实，恐怕也不会心有愧疚。
他是绝情冷性的祸害，是灭国祸根，是魔鬼，怎么会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