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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余饮了一杯干红，慢慢品味着：“秦燕姑娘，要一杯吗？”
“不用，我不太喜欢那种味道，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能品出其中滋味吧。”秦燕笑着说，“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好像达不到那样的高度。”
老余大笑：“好个利嘴的女孩，我老头子真心佩服。哦，我想那个叫柳莺，大概给你带来不少麻烦吧？！”
秦燕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老余看了好几秒，“老人家，你对她很熟悉吗？我看你对她蛮关注的，要我再讲讲她的事？”她有些不悦，这个老头子果然心里有鬼，提到女孩子就来了兴致，会不会有特殊的癖好？
老余朗声叫唤道：“秦燕姑娘，你大概误会我了，我不是对柳莺感兴趣，我是对你的事情非常在意，帮人帮到底嘛！”
“是吗？那你老是问柳莺做什么？”
“你要是不想说算啦，于我本来没有关系。”老余淡淡说着，表情平静。
看不出一点端倪，秦燕偏着头，疑惑地问道：“您确定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情？”
“我讲过了我是在关心你，因为你在我这里喝酒，我就要表达我的心意。”老余诚恳地说明自己的想法，随即摆摆手，显然不想追着问下去。
“好，我说吧。刚才我有点小情绪，我承认我是在嫉妒柳莺。我曾经多次发现，柳莺常常能够把李明逗笑，而我却往往惹的他不开心。”秦燕揪着自己头发，为难地吐露内心的尴尬。
老余咳了好几声，又喝了一口干红，才抬起头看看秦燕，注视一会儿后开口：“你呀，看低了自己，不是你笨，或者不会做事，实则柳莺太有心机，而且那个李明一直没有在乎你！”
秦燕捏紧拳头，她最怕的就是别人说李明看不上她。那么这一年多来的付出算什么？难道她自轻自贱，别人看不上自己，自己硬要往人家身上贴么？想想看，是不是有那么一些恶心了呢？柳莺，哼，像个阴魂一般始终不散，弄得她惶惶不可终日！
“呵呵，你在恨柳莺呢。其实又何必，她不是你的敌人，真正想不开的是你自己呀！李明没说过爱你，他又不拒绝与柳莺保持密切的关系，你还一门心思为他，试问这算是爱情，还是装傻呢？”老余绷起脸来，看不出半丝笑意。
秦燕一时局促不安，讷讷道：“老大爷，你不要再说我了！我一直在装傻，试图掩盖真相，想把我自己麻木了，反复骗我自己，说李明只爱我一个，今天被人看穿，丢死个人啦！”
老余窃笑，你一个小辈在老头子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呢。说出来，我能帮你多少帮多少，替你们小年轻的解解忧吧。
“秦燕，我不会笑话你。在爱情面前，人往往变得十分卑微，表现得可怜兮兮，甚至于贱兮兮的。你的心肠好，你对爱情忠诚，这些都是你的宝贵品质。但是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你不面对现实，你会败得一塌糊涂，最后一定伤到体无完肤。”
身上猛然觉着发冷，秦燕打了好几个寒颤声音跟着颤抖起来：“啊，您说的对极了，我该面对现实，我不能、不可以再逃避了！柳莺是个祸害，李明也是是非不清！”
老余心中叹气：你才是个糊涂蛋啊，空有一个好外表，连人之心思都辨识不了，怪罪他人有何用呢！
“说出来，你可能好受点。”老余循循善诱，不断启发秦燕，盼着她把关键的一些真相不保留地说清楚。
柳莺与李明同班，柳莺朝朝有意，李明夕夕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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