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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纪雁眼里在打着转的泪水，姜池鱼忍住让她直接哭出来的冲动，理智地询问自己想知道的所有问题，“意思是，这件事是真的对嘛？是谁曝光出来的？那畜生一开始谈的对象？”
姜池鱼的用词很精准，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为一个领导的形象。
但这个时候纪雁也没心情去关心这些，只能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答姜池鱼的问题，“是的，是他的初恋曝光的。”
“有照片，视频，聊天记录，以及录音。”
也就是孟菲是小三这件事已经锤得不能再锤了。
但要说这些所谓被曝光出来的证据没有那畜生的一份功劳，姜池鱼是不信的。
孟菲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该有的提防心绝对不会没有，之所以会让人拍到这么多的照片，只能是因为她信任对方，无所谓对方拍这些照片。
就好比录音，是男方提供的可能性占99%。
至于剩下的1%？家里被小偷闯进来了？
说出去都笑死人。
“你有跟孟菲确定，那畜生这五年时间，是只接触了她一个人吗？”
姜池鱼这个问题实在不好理解，纪雁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可她即便是反应了过来也不敢确定姜池鱼问的和自己理解的究竟是不是一个意思。
“您是问……那男的是只脚踏两只船还是脚踏多只船吗？”
姜池鱼挑起半边眉，点头，
“我觉得，这种人只有死了才会安分。”
这是纪雁从未思考过的角度，脚踏多只船？
会吗？
如果这个问题是在之前问她，那她肯定会斩钉截铁地回答姜池鱼：绝对不可能！
可是这个问题要是放到这个时候来问她，她真的不敢确定了。
他既然能做得出来脚踏两条船的事情，那在追孟菲和孟菲在一起的时间里再出轨几个人会是什么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吗？
不会。
想通这一点后纪雁瞬间睁大眼睛，里面泛着希冀的光芒，
“现在的舆论全是朝孟菲身上倒，大家好像完全忘记了那个男人，仿佛在这件事情中，孟菲才是那个不可饶恕的人，仿佛孟菲才是那个死皮赖脸追了三年时间的人。”
“可根本不是这样的，周明洋凭什么置身事外？他明明才是那个最应该被所有人唾弃的人！”
纪雁整张脸涨得通红，最后说出的那句话全靠吼，说完这些后她像是脱了力一般往后倒退两步，单手撑在阳台的扶手上，大口喘着气。
“可是……万一他真的没有第三个出轨对象呢？”
她后知后觉想到这件事有些茫然地看着姜池鱼。
姜池鱼慢条斯理地摁灭自己的手机，语气平静，“我说有就是有，没有我也要让他有。”
说完她用眼神示意纪雁让她安心，然后扭头朝里走去，
“看来这个十周年庆典我是没时间继续待下去了。”
陈末跟上姜池鱼的步伐，陪着她一同往外走。
孟菲这件事加上她不久前才答应的顾斯年的事情，刚好都是娱乐圈的屁事，正好一起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