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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立马认输吧?”
听见戌甲这个发问,周围的几个师兄弟也都笑了起来,戌甲更加不解了。还是那位师兄开了口,说道:“戌甲啊,想是你平日符篆用得不算太多,所以对好些符的价格了解得少了。就说这气甲术,你也应该看出来了,决计不是那个弟子凭自身掐出来的,必然是燃符施术。那么以目前山中的价格,一张气甲术的符纸就要一二十枚仙贝上下。紧跟着扔出的那几张火符也尚有档次,加起来得二三十枚仙贝。也就说在刚才的一瞬间,那个弟子就一口气扔出了四五十枚仙贝。更别说看那架势,身上带的符纸应该还不少。这下你该明白邬忧为什么说没法打了吧?”
四五十枚仙贝?戌甲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吐了出来,明白是明白了,可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哪来这么多的仙贝,用起来这么大方。拍着戌甲的肩膀,邬忧朝师兄弟们问道:“你们看没看出我对面那弟子的家世来路,怎么之前从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几个师兄弟都摇了摇头,还是师兄答道:“出身不一般的,且有些年限的弟子不一直都是那几个么。只是不知道那人的兜里到底还揣了多少东西,眼下还掂量不出轻重,须待会儿看过他与别人的对练如何,才可能有些估数。不过可以肯定不是寻常弟子,似那般开销我等这般的寻常弟子是断然舍不得的。”
有了这个疑问,接着往后看也增添了些耐心。之后的几场,邬忧口中的几个“太子”都顺利晋级。按着邬忧等人的说法,那几个“太子”的身外手段太多,即便是用笨法子耗也能耗死对手,更何况都由名师调教过,自身的本事也差不到哪里去。当然,他们术学的弟子也大都知晓内情,所以进了场也不会太拼,自然也就逼不出“太子”们的太多手段。
下一轮中,又轮到那位刚刚才与邬忧对练过的弟子出场。还是常见的几手开场套路,之后不出意外地看到那弟子双手各掏出几张火符,引燃之后呼呼地扔了过去。对手赶忙掐出土诀,却被轻易地炸碎,土块拌着水汽四散,对手也已被炸倒在地。
戌甲感到肩膀被捏,扭头一看,原来是邬忧手上在发力。见戌甲这样,邬忧笑了笑,说道:“你还埋怨我刚才认输得太快不?”
戌甲仍是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还有手段没使出来,那几张火符最多让你难堪些,决计不至于坐等着被烧。”
而后凑到邬忧耳边,轻声问道:“你在雾里使的两下手段是在那几本书里学到的吧?”
邬忧默不作声,只是偷笑着点点头。
此时,场内那位被炸倒的弟子已经挣扎地站了起来,看来是还不肯放弃。果然脚下似踏出轻身一类的术法,直向对面冲了上去,手上同时还掐着诀,摆出了死拼的架势。对面又掏出数符纸,朝冲过去的弟子脚下扔去,地面上立时结起了冰霜,险些令其滑倒。见那弟子无法随意移动了,跟着又扔过去几张火符。那弟子已然落了下风,不得已只得指燃接着手掐,两道水诀怼上火符。嘭的一声,直炸得满是水雾及冰屑。这时戌甲猛一睁眼,看见扔符的弟子再一次掏出了几张符纸,朝半空斜扔出去。一道道雷电立时前后不停地自对面半空劈了下去,对面的弟子慌忙躲避。忽地全身一硬,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场外的考官见状,立刻进场终止了对练。戌甲这时注意到,那倒地的弟子脚旁有一滩水,或许便是这滩水引了雷电去麻翻了那位弟子。
邬忧这时又捏了捏戌甲的肩膀,佯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如何?有甚感想没有?”
戌甲哼了一声,轻推掉邬忧的手,答道:“能有甚感想?你认输就认输,我有何可说的?”
旁边一位师弟开口问道:“那位弟子刚才一发扔出去的符纸,少不得值一百多仙贝了吧?”
众人沉默片刻后,另一位师弟答道:“扔的都不是一般品相的符纸,那六张冰封符就得三十几枚仙贝,跟着七张火炸符得四十多枚仙贝,最后那八张小正雷符怕是得七十来枚仙贝。拢共算在一起,按目前的市价没有一百五十枚仙贝是打不下底的。再算上与邬忧打的那一场,加起来该有两百枚仙贝了。”
邬忧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这辛层的年试也值这么大价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