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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昇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以为，他又会像是以前那样，十分霸道的对他说‘不！’。
不管是任何事，只要他不高兴，绝对不会让他去做，甚至没有解释。
“嗯？”乔盛霆似乎很有耐性。
乔昇看向他，抿了抿唇。
“她很漂亮，这是外表。”
乔盛霆的眼眸轻轻眯了几分，这一点，他不否认，迟欢的确很漂亮，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好看一些。
“一开始也只是外表吸引我，后来，我发现，她很好。”
乔盛霆没有打断他，细细的感觉到乔昇似乎是在回忆以前美好的时刻。
“那时候，她在餐厅打暑假工，被一个顾客欺负了，我看别的女孩儿被欺负，都可怜兮兮的一个劲的道歉，个个都需要人去保护，只有她不一样。”
乔盛霆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听他这么一说，忽然有了兴趣，没有打断他。
“我记得是火锅店里，一个男客人在她上菜的时候，去抹了她的手，还要她陪酒，当时，她拿着啤酒，直接一下将啤酒瓶砸了，捏着碎片，说是要自刎，妈妈说了，手只能给未来的丈夫摸。”
说到这里，乔昇笑了起来，眼底有些欢悦。
“客人继续为难她，还叫来了经理，她直接把手机拿出来放了一段录音，说那男客人是在逼良为娼，她已经发给一个警察朋友，男客人最后只好走了。”
说到这里，乔昇手中的香烟烟灰落了下来，洒在他的手上。
一支香烟，他一口都没有抽。
这才想起来，还点着香烟，扔进了烟灰缸里，抬起头看乔盛霆：“小叔，我就是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劲儿吸引着我，不认输，不服输，又很聪明，也是那个时候，我突然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了。”
乔盛霆微微眯着眼，没有说话。
不认输，不服输的劲儿，他的确是领教过。
只是，之前的迟欢根本就不是这样。
小心翼翼的，害怕的，战战兢兢的……
想到这里，乔盛霆有些愣怔，身体微微僵着，他竟然，还记得过了那么久的细节，冷蹙着眉，心情顺势变得烦躁起来，又拿出一支香烟，点燃，重重的吸了一口，才重新看向乔昇：“所以，非她不可是吗？”
乔昇点了点头：“是。”
乔盛霆看着他脸上的倔强，这一点竟然和曾经的迟欢很相似。
拧起了眉头：“乔昇，迟欢不是你的良人。”
乔昇看向他：“你总说她不是，但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到底喜欢谁？谁可以成为我的另一半？小叔，这不是商业上的谈判，而是自己的内心，我无法忽视心里对她的感觉。”
乔盛霆知道他，算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一门心思的喜欢迟欢。
见他沉默，乔昇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直以来，他都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小叔有什么瞒着他，问：“小叔，你给我一个不能和她在一起的原因，如果可以，我一定会死心的。”
乔盛霆听言，眸光里面夹杂真寒冷。
如果可以说，他早就说了，不会等到现在这种情况。
就是不能说。
他怕乔昇会疯掉。
抿唇，嗓音很绝情：“凭我睡了她，她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会让我睡过的女人成为我的侄儿媳妇？”
这个理由很真实，根本无从反驳。
乔昇脸色苍白：“明明当初就是你故意的。”
乔盛霆站了起来，冷眯着眼看他：“你一直觉得，是我要拆散你们，是么？”
“难道不是吗？”乔昇看向他，眼里跳跃着一种希翼的火花。
“是她先给我下了药，才有了后来的事，乔昇，你爱上的是人是鬼都不清楚，拿什么来和我谈判，嗯？”
乔昇被他这句话说得僵在了原地，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