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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护老师而已,不要给我瞎传啊?听到没有?”
尤里·金:“.......”
吉克:“......”
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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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征疼得不行,身子微微颤抖,半眯着眼抬头看了看顾呈野,然后张嘴咬上了对方横在眼前的手臂。
“嘶——疼!”
顾呈野嘴上叫了起来,但是手臂动也没动,静静地任由她咬着,空出一只手在林征被冷汗浸透的后背轻轻拍着,把人搂得更紧了些,不给疼痛留下一丝缝隙。
神经舒缓剂的副作用十分难熬,先前不要命似的透支精神力,这会儿全部要债似的反噬了起来——大脑像是被带着电的几千根针反反复复密密麻麻地扎了个遍,最后还用力挤上两下,再加上长达十几分钟的痉挛。
林征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散了开来,以至于完全分不清今夕何夕,顺着顾呈野的手臂把人拉了下来,把自己完全埋在了对方的颈侧。
——这是一个很亲密的姿势。
顾呈野愣了一下,伸出手把人从椅子里捞了起来,然后自己再重新坐回椅子,把林征整个人放在腿上——让她可以舒服地完全窝进他的怀里。
做完这些他才发现——即使他们已经分隔了六年,这个动作依旧熟练得可怕。
——身体的记忆刻骨铭心。
“还疼?”顾呈野低下头,抚开了林征额边的碎发。
林征没能回答他,只是把额头轻轻抵住了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空气安静了下来。
“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顾呈野开始说点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好让这段时间不那么难熬,“我也忘了是因为什么了——你就突然非要和我比酒量,一口气开了十多瓶瓶酒,结果喝到第三瓶的时候就不行了——”
怀里传来不明显的颤动——林征无声地笑了一下。
她记得,那是她和顾呈野交往快一年的时候,顾呈野背着她和一群死小孩去了酒吧,她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记着这事记了很久。
最后日子挑在了顾呈野的生日,本来想把对方灌醉,然后让他永远记得自己那点酒量在外面喝醉有多危险——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能喝。
“倒数第二杯的时候,你其实已经看不清人了,倒酒的时候手都是软的。”顾呈野回忆着当时的场景,轻轻笑起来,“但怎么劝都没用,就是要喝——我一拦你你就生气,最后还真把自己给灌醉了。”
最后是她举白旗投降,顾呈野把她酒杯里的酒全都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然后哈哈大笑着给踉踉跄跄满地爬的她拍照,存进了他那个打死不给人看,还设了108位数字密码的相册。
拍够了本,这人才把她从地上捞起来——一路抱回了房间。
那时候,觉得这个男孩又讨厌又讨人喜欢,但是意外地总能给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
事实上她根本无力自拘自矜,总是荒唐地放任自己烧进那团明火。
——就像现在这样。
会议室的全息投影屏上是一整片星图,斑斓的光点洒在两人身上,像是无数个促膝而卧的夜晚,他们透过卧室的天窗看到的那片首都星星空。
林征微微打了个哆嗦,随即被顾呈野搂紧了,掌心贴住了她冰冷的侧耳。
“六年,”他的声音隔着手掌传到林征的耳朵,虽然沉稳,但隐约能听出几分犹豫,“林征,整整六年——如果我能放下你,我早该做到了。”
他不在乎能不能得到林征的回答,他只是想让她知道。
出乎意料地,林征在他的怀里开了口:“.......为什么做不到?”
顾呈野低下头,把林征的脸抬了起来,两人对视了半晌,他才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你呢,你放下了吗?”
林征静静地看着他,她尚未从大脑晕眩的状态里恢复过来,睁着满含水雾的眼睛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这个答案猝不及防,让男人整个人为之一愣:“你......”
“很吃惊?”林征笑了,抬起自己的右手轻轻覆在了顾呈野的手背上,“我以为像你这么自信的人,应该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
“没有,”顾呈野凑近了一些,仔仔细细地盯着林征的眼睛,“林指,给我点自信,或者给我点回应也成?”
“你要什么回应?”林征凑上去用鼻子碰了碰对方的鼻子,“......这种?”
昏暗的光线里,他们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情潮暗涌都尽收眼底,这个动作瞬间仿佛点燃了引线,看不见的火星噼啪作响。
.......真是疯了。
顾呈野垂下眼注视着林征湿润的眼角,喉结上下狠狠一滑,压低的眉弓下,一双深邃的眼里泛着无尽暗涌,扶住林征脖子的手不自觉地用上了力,隔着皮肤死死地抓住了她的颈骨。
整个人忽然贴近呼出的热气完全扑到对方的脸上,他声音闷沉,每个字仿佛都带着即将失控的激烈情绪:
“林征,你想清楚了,如果你现在不把我推开的话,这辈子就没机会了。”
林征垂下眼看着两人交错的呼吸,抬了抬头,盯着顾呈野的眼睛:
“我要是想推开你,早在赛亚星就不会上你的车,我以为——唔!”
顾呈野把剩下的半句话用嘴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