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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挣扎,兰婧醒来,才发现刚才是做梦了,兰婧打开灯,突然头皮发麻,她看到了一只硕大的黑色花纹的蜘蛛正匍匐在头顶的墙壁上,如果不是有蚊帐,想必这只蜘蛛可能会爬到她的脸上了。
和这只硕大的黑蜘蛛近距离相峙,兰婧都可以看清蜘蛛的模样,肥大带着红色的肚子,还有那长着毛绒绒的腿毛,令人毛骨悚然。
这宿舍应该是很久没人住了,这只蜘蛛当了这里的主人,它也没有意识到真正的主人已经入住了,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怕人,就趴在墙上,一动也不动,也懒得逃跑,肥厚的身体要一鼓一鼓的,像随时要喷发毒液似的。
兰婧一动也不敢动,这这么静坐了两分钟,再看看四周,门是关的,窗也是有铁丝网的,想这只蜘蛛自行离开这个屋子是不可能,如果它一直这间小屋子里,那兰婧就和一颗定时炸弹捆在一起,终会有危险到来,也就是被这蜘蛛咬的危险,或者被它淋尿,五毒之一,开什么玩笑,不死既残。书上写有一种冠蛛就会毒死人。
独自一人,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这半夜三更,去叫谁,刚进这宿舍,周边的人都是陌生的,那些软糯的大姐姐还怕你去俇她们呢。
终于理解京都那位独居的小姐姐因为没有带手机被困卫生间30个小时是什么心情,不崩溃也差不多崩溃了。
女人不易,独居的女人更不易!
勇气终于战胜了恶心和恐惧,兰婧用眼光搜索一下,用什么来打这只蜘蛛,必须一拍即中,书面积太小了,怕打不中,这蜘蛛跑了,就麻烦了。
兰婧看到了自己挂在椅子上的衣服,想着衣服面积这么大,一定可以拍中这蜘蛛的。
就这么决定了,兰婧轻轻拿起衣服,又用手慢慢地撩起蚊帐,那只蜘蛛想必有持无恐,也在这个房间无知久了,还是一动不动。
“啪”兰婧衣服用力地拍向墙上,心骤然收紧。
但让兰婧崩溃的是,衣服是打中了,蜘蛛却快速逃跑了,因为衣服太柔软了,打在身体也同样柔软的蜘蛛身上,就是两团棉花碰在一起,就算碰上了,根本没有杀伤力。
兰婧眼光连忙搜索墙壁,没有发现那个恶心大蜘蛛,又连忙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床底,一目了然,没有发现大蜘蛛的踪影。
兰婧又拿手电筒照室友那张床的床底,天!我的乖乖哟,室友真的把宿舍当作杂物间了,一个个纸盒子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得满满当当的,就算那只大蜘蛛藏身于床底,也是没有办法看得见,更别说打死它了。
想到真的要和一只硕大的黑蜘蛛共处一室,兰婧又恶心又害怕,呆呆地坐在床上,开着灯,一动不动。
现在回想,在学校读书,功课很多,虽然辛苦,但还是很安全,也很安心。家里爸爸虽然有些严厉,但还是很安全的。
上班的第一天,就遭遇到这么多不坎坷,兰婧在想一个新职人员真的是不容易,特别没有父母在身边照顾,签约到条件一般般的企业,真是很寒心塞心。
但是能怎么样呢?字是自己签的,路是自己选的,先咬着牙走下去再说,实在走不下去再说,等撞了南墙再回头吧。
这个时候哭有什么用?哭有几个人愿意听?哭能解决问题吗?顾影自怜只会更可怜。
人总要学着长大,唯有坚强面对,才是出路。
白炽灯照着君子兰,还是一如既往的碧绿,兰婧看出了神。
突然兰婧发现那只黑蜘蛛出现在了室友那张床的墙壁上,可以刚才被衣服拍晕了,趴在墙壁上又一动不动。
这回兰婧变聪明了,抽出一本厚杂志,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强忍着恐惧,“啪”的一书拍下去,蜘蛛立即散架,头身分离,还有几只长肢断了,全部悉数掉进室友的床底了。
兰婧用手压压心脏,止住了心脏狂跳,用手机打开手电筒,再次确认那只超大的蜘蛛已经支离破碎了才放心。
兰婧用衣架把超大黑蜘蛛的尸首拨拢在一起,用刚找的打火机点燃一张废纸,把那只黑蚊超大蜘蛛烧成灰烬,才放心。
如果自己是那个京都小姐姐,就用喷淋头砸坏门或踹破门,破门而出。
这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兰婧看了看在四壁空空如也的宿舍,长叹一声,关灯,整个身子再次倒下。
也许有了黑蚊蜘蛛这一事,再次入梦的兰婧遭遇了魑魅魍魉,它们跑跑颠颠飘飘荡荡叫嚣呼啸,面目可憎、张牙舞爪、鬼哭狼嚎。
梦中的兰婧虽然也是一个,她才不怕这些呢。她沉着冷静、乌发飘飘、毫不畏惧,手向空中一伸,一柄长剑在手,她挥动锋利长剑,所向披靡,遇魔斩魔,见鬼杀鬼,就算有一只如同黑色蜘蛛面孔的鬼王狰狞泣禾血,从厕所缓缓爬出来,毛绒融的触角徐徐变长,向兰婧伸来,也被兰婧一剑挥断头颅,再一剑穿心,又一剑花斩断十只足手,全部清除,酣畅淋漓!
我兰婧,不畏妖魔鬼怪,何惧渣人?
没有那个女生天生坚强,可是,在关键时刻,除了坚强,别无选择!
再后来,兰婧做了部长后,对那些新职人员特别是女孩子,总是盯着她们,盯着她们入住好好的,才放心!
而容麒诺这边,他的睡眠也不安稳,辗转反侧。兰婧那张似笑非笑的娇美脸庞挥之不去。
“真见鬼了!怎么会梦到她?”容麒诺呆坐床上,把那帅脸脸埋进蚕丝被中,心神不宁。
那个脾气暴躁的女孩竟然入自己的梦,好像是人生第一次梦到活生生除了自己妈妈的女子。
也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还是何方妖孽?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来金江,来金江干什么?算了,与我何干?我也准备逃离金江,管她这么多干什么?哪里来回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