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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君瑶连忙推开霍阑，眼神里都多着一丝旁人看不懂的目光，“你是叫……”
“夫人，我叫什么不重要，现在我已经帮助完你们了。”慕小爱眼神冷漠，霍阑在旁边都不难看出眉眼里都是莫君瑶年轻时的的气势。
霍阑脸色虽有不悦，但是想到刚才救过南歌一事，他面色不予计较，“辛苦你了，你想要什么报仇，是钱还是地位，只要在我们能接受范围内，我们都可以同意！”
慕小爱蹙紧眉头，不想理会，扭头背离挪着脚步要回房间，“于你们来说，我不过是过客，不需要什么。”
章思思在旁边等着心急，见她出来，连忙扶住，“小爱，你干嘛要帮助她们！你不知道你自己身体不行了么？”
“何必在意呢？”慕小爱嘴角扯笑，“像我这种连亲人都没有的野孩子，死了也不会有人怀念吧。”
“不许胡说！”章思思红了眼眶，余光瞪着他们，随后又安抚道，“你一定会没事！你看像我生活都混过来了！”
“我不知道……”慕小爱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狠狠捅进莫君瑶心中，“是啊，我是不想死，但是也没有办法。我身上还欠了这么多人的命，蜜语姐姐的，还有……算了不说了。”
莫君瑶看向消失在拐角的人，眸光沉得心痛。
“你也别太放在心上。”霍阑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不要太自责，那个孩子本来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现在你给了她生命，就已经是仁慈了。”
他捏紧拳头，眼神里冰封一片。
当年慕宏风趁人之危，夺走他的女人，逼迫她生下孩子！
他没有弄死慕小爱，就已经够仁慈！现在他的女儿还活着，要不是还有用，霍阑没准备留住人！
“阿阑，我知道。可是我每每在午夜梦回里都会想到当年那个被我丢弃的孩子。”莫君瑶低头，“那个孩子总会问我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抛弃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