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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坠彻底被木离的三言两语勾起了炫耀的欲望,既然能出去爽利一番,怎么能半途而废?反正是少主带着。
财迷鬼大人那般看重对方,定然不会处罚,就算处罚也有对方挡着,而那时也正是自己表忠心的时候。
“少主,带上两颗灵石,那欢喜门的乐子就享不尽了!”金坠要开口描述都有什么乐子,却被木离摇头打断。
“别说了,再说,我真有些憋不住好奇了!”
有戏!金坠感觉少年有些动摇,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走进了对方步步为营的圈套之内。
金坠打开了话匣子,他知晓少年沉迷于修炼,只将武痴似的修士喜爱之处纷纷念叨而来,什么主宰擂台、凶杀生死签和后古塔都细致讲来。
“少主,凶杀门与鬼尊殿之间有一座后古塔,塔壁上满是阵纹和功法,就是鬼将都没有参悟透,那里聚了不少天才,血骨少尊也在那里闭关,那可是天才最喜爱之处!”
木离着实心动,但依旧没有动作,只是询问道:“后古塔的阵纹和功法只有去了才能看吗?”
他明明十分想去,却始终恪守财迷鬼的叮嘱,几次迈步上前还是停下了脚步,此时即使动心,却也更想着有人能将后古塔的阵纹功法送进房间。
金坠在凌辰的步步引诱下已经动了小心思,灭生咒被对方执掌,他依附对方必须费力讨欢喜,少年当即挺胸抬头,多了分慷慨赴死的豪气。
“为了少主,金坠一定将后古塔的功法拓印本拿来!”
就等对方这句话,木离大手一挥更是慷慨,直接嘱给对方十枚灵石,似乎是担心对方的安危,又将财迷鬼的石符放在对方手中,随即拍着对方肩膀,掏心窝子般说道:
“金坠,本少主以后就是你最大的靠山,主宰殿再也无人能欺负你,这些灵石随你挥霍,不过行事还是低调一些好。”
感受到木离的真挚之言,金坠表面上感激涕零,内心早已乐开花,这少主在主宰殿除了财迷鬼之外无所依靠,而此事之后,对方定然将他当做左膀右臂。
攥着手中的沟头石符,有了财迷鬼的石符,就算其余两门的修士想欺负他,也能让鬼将大人亲自出手,甚至鬼将大人说不定会将他发展成少主身边最大的眼线,代替废了的青屏。
金坠此时是越想越美。
覆盖着封禁术法的传送阵滞涩之处,在同源的长生功灵气的涌入下渐渐散发出光芒,木离摘取财迷鬼诸多术法的真意,五指翻飞间,光芒如星光般挥散竟渐渐连成了丝线。
封禁术法如抽丝剥茧一般从阵盘上脱落而出,直至阵法光芒闪烁,金坠知道少主真的做到了,当即急切地站了上去。
木离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眼神,毫不犹豫将阵法打开,光芒一闪,伴随着他体内的灵气迅速流逝,金坠的身影倏尔消失在空间涌动的光芒之中。
前方,是这个少年的死路!
凌辰脸上笑容渐渐收起,此人残杀同族,为虎作伥,就这么死可真是便宜他了!
待其回到椅子上坐下,密室大门忽而打开,青屏垂头丧气走了出来,有灵石和丹药的加持聚灵依旧失败了,跌境重修本就是道坎,而对方为了重归修士,心境急迫,失败也是正常。
“少主,青屏浪费了丹药和灵石,还请责罚!”
“尽力而为,就算失败也算不上过错,但这些丹药和灵石用光,你若是还未聚灵,今后也不必跟在我身边了。”
似是安慰激励,又像是因为她的失败而失望,自始至终木离也未做出如其他鬼使一般的狰狞姿态。
在长生功影响下,主宰殿境界越高,思维和心境就越扭曲,青屏来至这鬼窟已经近十年,自己都已经沦陷堕落,早已坚信恃强凌弱的丛林真理,也私以为理所应当,此时,可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心平气和的主子。
“谢过少主!”
数次勾引得不到对方宠幸,青屏已经放弃,失去皮相这张牌,却让女子行为间举止多了些自然。
木离从腰间储物袋中将一些有关破境感悟的秘籍交给对方,至少青屏的神魂还是坐忘境界,领悟和汲取修炼经验的能力远超常人。
知道自己已经渐渐被少主接纳,甚至是有些看重,青屏也放开了警惕与防备。
端茶倒水,捧书闲读,处处显露出一种淑雅之感,只是这女子时而垂目流露出的沧桑与茫然,也告诉凌辰,此人的内心早已麻木,剩下的无非是对生的渴望与死的畏惧,其接受得了任何悲喜,却也仅仅是稍有动容。
放下茶杯,木离起身走向不远处的狭长房间,那里有一段阶梯只抵下方的浴洗池,十几天的沉迷修炼让其形象有些凌乱,也该趁这个机会处理一下。
不出意外,很快自己就能离开这封闭的白骨屋子了。
青屏望向少年的去处,只等对方将房门紧闭,才悠悠吐出一口气。
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发自内心想要得到木离的欲望,那是在她那早就死去的心境中从未出现的古怪感觉,可青屏却又畏惧对方轻贱嫌弃于她,这种复杂的感受,只让其心神散乱,就是手中往日难得一见的大境界修炼心得,也丝毫看不下去。
无数念头遄飞之际,她始终觉得少年的这种像是柔和纯良的性子在这雨林里太过虚幻,无意之间扫视,青屏陡然站起身四处观瞧,金坠那小子呢?!
财迷鬼在她前来侍奉少年之际,传授给她打开阵法的方法,让其作为盯着少年的主要眼线,特地叮嘱,不得私自打开阵法让任何人离去,而随着修为丧失,她也没有打开阵法的能力。
此时,一种慌乱萦上心头,青屏将屋内所有房间的门都打开,床底箱柜都检查一遍,连金坠的一点影子都没看到。
转头观瞧墙边传送阵,并没有被强行破坏的痕迹,就算金坠是被少主吞吸寿元,也至少有一地白骨,可金坠就像人间蒸发一般。
此事定然是木离所为,对方悟性与资质绝奇,可能已经参透打开阵法的方法,之前故意支开她,让其进入密室修炼,难道就是为了将金坠送出去?
青屏彻底慌了,无论如何她都逃不了责任,而现在自己只是一介凡人,财迷门对待凡人的手段她再了解不过,那是生不如死的炼狱。
被嫁祸吗?女子凄惨一笑,可笑她还有一瞬间真的以为少年有一颗金子般可贵的心。
“少主,你真是好狠的心啊!”青屏知晓,离去的金坠也活不了,而她也只能等死了。
洗梳好,木离换了身崭新的白袍,擦着头发,一身轻松地循着台阶走了上来,正见到女子失神苦笑的模样,心中念头一转就明白对方的想法。
“一时技痒,凑巧将传送阵上的封禁打开,金坠去外界替我取后古塔的阵纹,有什么后果,我一人就担了。”
木离从容一笑,仿佛根本不知晓金坠出去乱说的后果。
青屏虽然有所猜测怀疑,可见到木离平静的样子,也心存侥幸,料想财迷鬼大人只是不想让少主走出,金坠一个凡人就是死在外面,问题也应该不会太大,她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责罚。
她早就看出来,木离这个少主做事极有主见,却也懂规矩,即使能打开阵法却依旧留在此地,青屏就知道对方也是谨记财迷鬼的嘱托。
“青屏,你可有什么我没学过的术法?”木离灵气运转,将半干的长发烘干,取来发绳系起,洗浴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倜傥起来。
“少主,你是将这些法术都学会了?”青屏听出少年的话里藏着的意思,眼神震惊。
“皮毛罢了。”木离对自己学取之物早已融会贯通,也不想给这刚聚灵失败的女子再来一个打击,要是让对方再嫉恨起他夺去对方修为的事,那就得不偿失了。
皮毛?只是简单修炼就能破开财迷鬼的封禁?
青屏没敢反驳,但只是想到对方演练法术时,熟练的掐诀念咒,就大约能猜测到对方远超常人的天赋。
任女子如何震惊,木离也开始踱步等待,青屏也没有新法术交给对方,只能盘坐蕴养心境,寻找到灵气循环的感觉,但总是忍不住睁开眼睛偷偷瞧上这愈发秀气的少主一眼。
木离表现得从容,也不时流露出担心金坠的表情,想要取茶饮用之时,手中一抖,半杯茶水洒落在地,面色忽而沉下去,愕然说道:“金坠的灭生符,怎么会破碎……”
灭生符破碎,只有一个原因,此人魂灭了。
青屏闻言猛地睁开眼,正在对面墙壁上,财迷鬼一张凶恶狰狞的脸扭曲着,正怒不可遏地扫视屋内,女子几乎骇得心脏都跳了出来,一个翻身从床边滚了下来,向木离身后的角落里躲去。
木离也看到师傅的投影,连忙拜下,似乎也有些紧张。
“徒儿,是你将金坠放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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