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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谦拿着扇子。
“我说的是韵味的味，您应该这么唱……”
说着，余谦开口来了段小段。
那婉转的小味喝多了之后还唱得挺正。
就是戏曲唱得是不错，但两人捧哏逗哏的位置彻底换过来了，余谦老抢林白该说的词。
林白彻底无奈了，等余谦再揪着自己把自己拉扯到桌子后边，还用扇子挡住自己的脸的时候。
他伸手就往余谦头上摸。
余谦撤回扇子，林白就收回手。
余谦再把扇子伸到林白跟前，林白又往余谦脑袋上摸。
来回几次后，余谦忍不了了，收起扇子看着林白。
“您到底还唱不唱了！”
“老摸我头是干嘛！”
林白也冲着余谦大声嚷嚷。
“废话！”
“你说扇子是门帘，那你脑袋就是门框。”
“我扶着点门框怎么了！”
这句说完，也甭管余谦是接不接，林白拉着余谦就按头鞠躬，完事带着余谦火速退场。
观众整一场都没觉得两人有失误，还觉得他们是故意编排成这样的相声。
比以往那正常的《汾河湾》更加经典。
见林白和余谦退场，返场声响彻云霄。
林白个高，拎着余谦后脖颈到了后台，将他丢给孟鹤堂他们照顾。
重新返场上台前还不忘举起自己小拇指，丢下句话。
“我以后再跟余谦讲《汾河湾》我就是这个！”
“累死我了！”
把余谦丢给众人后，林白就自己上场说起了单口。
别说。
在经历过刚才的《汾河湾》后，林白还真觉得一个人讲单口更轻松。
在林白个人的不断返场下，今晚的开箱演出虽然有点小插曲，但还是很圆满的结束了。
等后半夜，彻底结束演出，林白带着白日阁的相声演员们给衣食父母们谢幕的时候，余谦那酒劲才彻底过去。
看着底下乌泱泱的观众，在看身旁集体谢幕的工作人员，余谦懵了。
“这就演完了？”
“演什么了？”
“我这还没演呢！”
好家伙。
看着余谦一脸懵的样，林白直接给余谦单拎出来了，指着他对着观众们。
“余老师说了啊，今天演出他没演够。”
“从今儿开始往后数一个月，余老师天天在白日阁演单口。”
“只要有谁发现余老师说了重复的活，余老师当场请客，所有观众的票钱免费！”
余谦听见林白说的话都傻眼了。
他啥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只是扭头看见林白的瞬间，余谦就心虚了。
刚才醉酒《汾河湾》那段回忆慢慢回来了。
林白要这么罚他一点不算过分。
这要不是林白和他站在舞台上，换做另外任何一个相声演员，今晚这演出可不一定能圆过去。
让观众发现出了舞台事故，那就是自个儿砸自个儿的招牌。
所以当林白笑着问余谦有没有这回事时，余谦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有。”
引得底下观众一阵欢呼。
就旁边高锋他们默默替余谦擦擦汗。
连讲一个月不重复的单口。
这也确实够惩罚的了。
谁让余谦好死不死在开箱演出的晚上喝醉成这样呢！
当天晚上，白日阁的后台就多出了一条新规定：严禁带酒进入后台！
除了这条之外，还有一条附加条款：禁止醉酒后余谦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