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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快天亮了，你看...”
“你们进去，我有话问你们。”男人不容置喙的态度，让他彻底死了心。
江毅关门之前还不忘向外面看了看。
“说说吧，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从休假结束开始我就发现你们不对劲。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会说话会用武器的小玩偶，多出来的瞬间移动，记不清以前做的事，你们这样很难不让人怀疑啊。”
“我们生病了，所以....”方煜想继续狡辩，但被江毅给厉声打断。
“行了！别拿这么幼稚的话术来忽悠我！”
“.....”
江毅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幻莫测，他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方煜已经做好先和叶萧然瞬移到安全地带的准备了。
他悄悄地往后退了一步，就听见江毅来了一句，“我现在说四个字，如果答案和我想的一样，咱们再谈，不一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哪四个字？”叶萧然沉着地问。
“系统空间。”
“！！！！！”叶萧然和方煜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听。
但看到然然和煜煜惊恐的脸，才知道他们听到的就是那四个字。
卧槽！这人也是来做任务的？
不可能吧，有这么巧？
江毅看到他们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没猜错。
“原来你们真的是。”他并没有像叶萧然和方煜那样有惊讶或者有惊喜的表情，坦然自若的样子像是不止一次遇到过同做任务的人。
“你..你居然是...我们..那什么...”方煜开始语无伦次，这事情真是惊天巨雷，他一直以为就算有和他们同样冒险做任务的人，也是不会碰面的。
系统故意不把信息给全，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啊。
“嗯。”江毅点点头，“我遇到过，只是没有遇到两个人一起的，你们完成多少积分了？”
“.....”方煜无言以对，他现在脑子里嗡嗡的响，根本不想回答对方的问题。
“五六千吧，你呢？”叶萧然淡道。
“四千左右，我来F城已经三年了，破了两个案子，失败了两个，这里太磨人了，我准备达到900分就去下一个任务。”
江毅抬眼看了看两个小人儿，又问，“他们叫什么？为什么我没有？”
“灵魂体，我们是他们的本体，好像只有我们才有。”
江毅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你们真幸运，可以一起做任务，还有两只宠物陪伴，不像我，单打独斗，真的非常寂寞。”
“我们不是宠物，我们是他们的家人！”煜煜悬在空中呲牙咧嘴。
“......”
叶萧然本来想问轮回的事，但想想还是算了。
他肯定不知道自己是在轮回中，贸然告知，只能徒增烦恼。
然然小心翼翼地飞了过去，绕了一圈后停在了江毅眼前，“不可思议，居然能遇到做同一个任务的人，那你说说在我们来之前，叶萧然和方煜是怎样的存在？”
江毅摇摇头，“我想系统在你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清除了被替代的警察的信息，注入了你们的信息，所以在我们印象当中，以前的你们就是现在的你们。”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三个来之前本来就有这么两个人存在，来了之后就被替代了？”
“我也只是猜的，毕竟我认识你们已经三年，而你们前几天才来。”
这话说得，把方煜的头都给绕晕了！
“算了，这不是重点。我觉得既然我们有缘相遇，就合作吧！”方煜刚才的惊讶已经转换成惊喜，想到眼前这个人和他们是一样做系统任务的，他就倍感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