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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三人对看，无奈笑笑。
丫多久没尝过味儿了，淡的跟水一样。
邱昊放下酒杯，夹一口菜，能吃，比起满楼就差远了。
“言归正传，邱官有何疑问不妨现在提出，胥某酒品有点那个，稍后醉了你们说话就听不进去了。”
头回见自称酒品不行的，看来是真不行。
邱昊笑笑：“不若胥官先讲讲上趟找我到底怎么一回事？”
老祝摇头：“这家伙一根筋，还是我替他说吧，方才你在养心室，拆柴同我们讲了。”
随即道来。
邱昊听后一脸好笑，这家伙融资还真是拿来应急的。
足足一月没喝一口灵液，未尝一盘檀香，所有薪俸包括他在养心堂赚的一点外快都被投入到功法研究里去了。
胥拆柴不仅喜欢研习功法，更酷爱修改，许多老到失传的功法都被他扒拉出来经过改良重见天日。
阴司近一百年间问世最多修炼人群最广的几项基础功法一半是他自创，一半是他改良后投入民间的。
研究还好说，改良，尤其是那些近乎失传的孤本，想要寻获得花大笔银子。
他的钱基本就是这样造完的。
上趟找邱昊，是因从一位员外手中收购入一本祖传功法，算孤本，预支上期后还有四十万尾款，拖了别人整整两年，员外带着差役找上门，连饭都洽不起的胥拆柴除了跑路还能怎么办？
可怜他堂堂中品鬼卫，且是有职有权那种，竟让俩下品鬼差追着满中心城跑，丢人丢大发了。
他也是听了祝枝山介绍，正好当时城西一路逃到城东，银行近在咫尺，不去试试对不起自己，万一成功呢？
不贷款只融资，根本是他了解自己完全还不上。
这家伙一有钱就去淘弄功法，要不就是请人寻找或托人买卖，
不留隔夜钱的习惯让邱昊怀疑他是不是茅山派出身。
欠四十，融五十，剩下的够他生活好一阵子。
胥拆柴丝毫没有因被老祝说破不准备还钱的事实而羞愧，甚至还腆着脸请邱官帮忙想想办法。
除了穷，他这会儿还有什么好怕的。
放下筷子，邱昊笑道：“研习，改良，投入市场，全民健身，这是功在千秋的好事。”
胥拆柴大喜，看来有门！
紧接着邱昊话锋一转：“不带盈利性质的公益活动无法融资，甚至贷款都不行，没有银行会把钱放给个人去做‘公益’，说难听点，若想惠民，银行自己不会做吗？”
“唉。”
胥拆柴一脸苦闷，希望再被浇灭，像霜打的茄子耷拉脑袋一言不发。
祝枝山频向胥官打眼色，邱昊端着茶杯只当没看见。
半晌后胥拆柴才反应过来，抱拳冲邱昊道：“该怎么做，还请邱官有教于我，过了这一关，拆柴日后...”
邱昊打断他表决心的话，有些东西讲一半就够了。
“方法嘛也不是没有，只要能解决持续性问题，一切迎刃而解。”
“持续性？”胥拆柴抓耳挠腮，有点听不懂啊。
祝枝山没好气道：“笨蛋，就是要你从中赚钱！”
“赚钱？”
邱昊点头：“想要资本介入你就得走出盈利模式，我们不怕投钱，更不怕你烧钱，就怕你对盈利方向模糊不清；想融钱不是不行，甚至资方可以给到胥官大把时间寻找边界，只是我们现在根本不了解你的想法，更不清楚你有没有变现意思，是想做一辈子‘公益’还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