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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林梓涵便将早已准备好的诗稿递给约翰沃尔特。
这次林梓涵并没有继续盗用雪莱,济慈和拜伦的诗,这并不是他良心发现或者道德高尚,而是他确实已经不记得三人其它的诗歌了。毕竟林梓涵对外国文学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和研究,能记起来三人近七首作品,已经是非常不错的记忆力。所以无耻的林梓涵转移了盗版目标,这次他盯上了在中国最有名的俄国诗人普希金。那位大神的作品可是在中国的中学课本里都有收录,绝对给力。
约翰沃尔特心中诧异,他只是那么随口一问,没想到林梓涵还真有新的作品,这写诗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虽然写诗不用码字,可一首好诗的得来可是需要灵感的,那种抽象的东西可比码字要困难的多,难道这位年轻人的灵感随手可得?
抱着这个疑问,老约翰接过了诗稿。不过很快,老约翰就再一次被震惊了,这些诗稿并不是一张,而是很多张!擦,这写诗的速度也简直比使用机械的棉布工厂织布还要快。希望这次的诗作质量不要下降太多,带着这个想法的约翰沃尔特打开了诗稿,认真浏览起来: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
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将会成为亲切的怀念。
看完这首诗,沃尔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篇诗的质量和前几次相比,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更加的出色!他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将剩下的诗歌都翻看了一遍,最后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眼前这位年轻人就是一个诗歌工厂!不仅速度极快,而且质量之高,已经不能用天才这个词语来形容了,而是妖孽的存在!
林梓涵看着脸色潮红的约翰，有些怀疑这个老头是不是过于激动而心脏病发了？“约翰沃尔特先生,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我不得不辞掉贵报专栏作家的职务。”林梓涵有些抱歉地说道，这事毕竟是他不地道，这专栏作家干了没多少天，就撂挑子了。
沃尔特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了,此时他心里转过千百个念头,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辞掉专栏作家的职务？难道是对薪水和稿酬不满意?极力将心中那股不满压制下去,约翰·沃尔特道:“难道威克汉姆先生对现在的稿酬不满意?不过恕我直言,威克汉姆先生,没有哪一家报纸的稿酬会高出泰晤士报!”
林梓涵见这位老先生有些误会,便解释道:“沃尔特先生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在皇家海军里谋了个职位,不久就会前往东方了,所以不便再担任贵报的专栏作家。这些诗稿,都是我离开伦敦前的作品。”
沃尔特这才恍然大悟,心里的那股不快马上就消散了:“原来如此,那么这些诗稿……”
林梓涵见老狐狸已经上钩,嘴角微微上翘,宰人的时刻终于到了:“我的想法是这些诗再加上前段时间在报纸上发表的诗,总共二十首全部编成一本诗集出版,你看怎么样?因为我即将前往东方,我希望约翰沃尔特先生能将这本诗集一次性买断!”
老约翰想都没想,直接接话道:“五百英镑!”
林梓涵听了老沃尔特的报价轻轻摇了摇头,这老家伙可真够黑,不愧是能将泰晤士报发展起来的奸商:“沃尔特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实话跟你说,这些诗作用尽了我所有的灵感,以后也不会再有新的诗作了。你想一想，天才诗人最后的封闭之作，这个噱头有多吸引人！难道这些封笔的作品就只值五百英镑?七百英镑,绝对不能少一个便士!”
“不行,五百五十镑,不能再多了。”
“六百七十镑,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
……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两人在六百镑这个价位达成了一致。约翰沃尔特掏出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威克汉姆先生,我建议你辞掉在皇家海军的职务，以你的辩才不去做生意实在是太可惜了。”六百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这个年代出版的书一般有个几千册便是大卖了,毕竟识字的人比较少,加上书籍很贵,书籍只是中产阶级和上流社会才能消费得起的奢侈品。当年简·奥斯丁写一本小说所得的所得收入也就两百镑左右。虽然诗歌比小说的地位要高,但林梓涵能凭借二十首诗歌挖到六百英镑的巨款,已经算非常不错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一老一小两只狐狸相视一笑,算是完成了这次交易。于是,两百年后最传奇的绝版诗集在两人策划下，出版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