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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精致的侧脸，干净清爽，是一种未经粉饰的天然白皙，双瞳有如人迹罕至的火山湖一般清澈无染，路灯下，长长的睫毛在浅灰色的瞳孔上透下一道阴影，显得格外明艳动人。
注意到卢令令的视线，歌丘转过脸，羞涩一笑，“看我干嘛？”
“那天晚上你来救我的时候，好厉害啊！”
“还好吧。”被人夸奖，她不自然地玩着一绺头发。
“你当时把那个傻大个干趴下的招式叫什么来着，我记得你说是‘狐狸密技’，这是什么招术啊？”
歌丘楞了一下，“其实……其实我是……”
“你该不会是狐狸吧！”
“你怎么知道的？”
“我想起来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把怕怕叫成妹妹，妹妹是狐狸，姐姐会不会也是呢？”
“你会介意吗？”
“不啊，我觉得超厉害呀！”
“真的啊？”
“跟我说说呗，你到底是怎么修炼成妖的。”
“嗯，突然一下子就变成妖了，跟你差不多。”
“狐仙有很多尾巴吗？”
“有的。”
“我可以瞧瞧吗？”
“不好吧，人这么多，下次好了。”
“那你生过孩子没有？”
歌丘张大嘴，楞了足有五秒，“你说什么？”
卢令令眉飞色舞地说，“我看过一部BBC拍的关于狐狸的纪录片，狐狸好像一岁就成年了，你这么大了，大概早就子孙满堂了吧。”
被问起这种黑历史，歌丘简直要晕倒，她嗔怒地皱起眉头，“不许打听！”
“讲讲呗，我又不介意。”
“我介意！”
她快步向前走，卢令令意识到把她惹生气了，赶紧过去道歉，岂料歌丘“嗖”地一下蹿上附近的建筑物，消失在月色下。
卢令令垂头丧气地回酒吧，冉黎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惹她生气了。”
“不是吧，你小子有点本事啊！”能把涵养那么好的老大惹毛，这还真是奇闻。
“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翻脸如翻书？”
“可能是你理解错了她的意思，你要学会揣摩女孩子的心思，很多时候女孩子说‘不’的时候，其实就是‘是’！”
“这样呀？”卢令令一阵惊喜，“这么说，她其实没有生气喽。”
“你说了什么，惹着她了。”
“我问她有没有生过孩子。”
“噗！”冉黎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到他脸上，“你脑子进水啦？那是真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