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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试炼场,冰雪世界。
“艾莉,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的武魂拿回来了?”
多留西姆虽然失血过多,精神有点萎靡,但听了艾利安丽娜讲述的事情经过后,还是惊喜万分问道。
“还没有拿回来,但已经重新联系上了,不会再有性命之忧。”艾利安丽娜摇了摇头说道:“只是影子战神武魂依然在那恶神手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隔绝我和武魂的联系,如果不能夺回影子战神,我还是觉得不安稳。”
的确,一半的武魂在别人手上,这就等于对方随时掌握着她的性命,能心安才怪了。
多留西姆脸上的喜意也缓缓消失,沉吟了一下,郑重说道:“艾莉,你愿意陪我回家族一趟,向两位神灵赔罪吗?”
艾利安丽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这是让我们自己去送死吗?那两个神灵可是巴不得弄死我们啊!”
“你先听我说。”多留西姆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哈斯顿族长那边先不提,我觉得阿特爷爷,也就是那位宇宙之神其实对我们并没有恶意!”
“你说那个恶神?这怎么可能!”艾利安丽娜声音一下拔高八度:“祂可是一直在用最恶毒的手段耍弄我们!从一开始的那个‘救赎’起就一直是这样!”
“不,我觉得祂这么做也不代表对我们有恶意,若真是厌恶我们的话,祂大可以直接把我们杀死,没必要弄得这么麻烦。”
多留西姆苦笑道:“我觉得祂这么做,更大的原因可能是在——玩!”
“玩?你说的没错,祂就是在玩!而我们都是祂的玩具!”艾利安丽娜咬牙切齿说道。
看到爱人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多留西姆不得不解释得更直白一点:“不,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这位宇宙之神很像一个贪玩的小孩子,祂只是在玩祂的游戏,只不过因为祂身为神灵,影响力太大了,把我们这些凡人都强行牵扯进了祂的游戏之中!”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祂对我们造成的伤害,其实都是遵守游戏规则下的惩罚,并不包含任何恶意!简单说,就是我们在祂的游戏里是失败的一方,落到这个地步都是我们自己无能,而不是因为被祂刻意针对。”
艾利安丽娜并不傻,很快理清他话里的意思,脸色有些苍白道:“你是说,上次的那场‘救赎’,只是宇宙之神玩的一场游戏?最后胜出的得到救赎的人,以及她身后的势力,就是胜利者;而其他输掉受到惩罚的就是失败者!”
“没错。汉娜和沃伦城就是胜利者,而其他人包括我们在内,都是失败者!这场游戏还没开始,宇宙之神就已经把规则明明白白告诉我们了!”
多留西姆看着艾利安丽娜的眼睛,说道:“在游戏结束之后,我们两人出逃,其实就等于是不遵守宇宙之神制定的游戏规则,说是违逆祂也好,亵渎祂也好,都不过分。所以那天晚上祂就算杀死我们,错的也不是祂。可是祂最后还是放我们走了,你还觉得祂对我们有恶意吗?”
艾利安丽娜脸色白得下人,身子有点微微发抖,眼睛里浮现一层雾气,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游戏里的失败,是我没用,是我不能夺得前三;游戏结束后违反规则逃亡,也是我的错……所有的所有,包括对抗神灵,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想?”多留西姆语气略显慌乱,一把抱住艾利安丽娜,似是想用行动证明自己没有在责怪她。
艾利安丽娜脑袋贴在多留西姆的胸口,身子还在颤抖,一向坚强的她,在此时彻底显示出了女人软弱的一面。
她抬起头来,带着泪水的双眸看着多留西姆,眼睛里有害怕、期待,还有几分哀求之意,在等待着他后面的解释。
多留西姆看到爱人眼中复杂的神色,心里狠狠一痛,知道自己刚才的无心之言,已经深深伤害到了她,此时一个应对不好,两人之间的感情将会出现不可弥补的裂痕!
抱着她的双手又紧了紧,多留西姆语气坚定缓缓说道:“我从来没有说过是你的错,因为当初的逃亡,是我们两人共同的主意!无论最后会有怎样的后果,也都由我们两人一起来背负!所以,即便错,也是我们两人一起的错,你不要再把一切都往自己身上揽。作为丈夫,居然要让你陪我一起承担错误,这是我的无能!其实所有的错应该都在我的身上!是我太过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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