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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眼之都,金命家中,遥沙寻岳度无果而返,却不见金命在卧室,遥沙感知到金命的气息就在客厅,便赶紧收起替魂影玉躺回床上,故意对着房门咳嗽了几声,假装刚睡醒的样子,正在胡思乱想的金命听到咳嗽立即进门查看,并端来螃蟹粥讨遥沙开心,遥沙吃下第一勺就赞不绝口,然后关心地问:“你也吃了吗?”
金命避开遥沙的视线,平静如水地说:“吃过了!”
遥沙听后立即板起脸来,假装生气地说:“你这习惯不好呢,没吃怎么能说吃了呢!”
金命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遥沙,笑着说:“我只是打算先喂饱你再去吃,话说你为什么这么聪明,我都已经故意避开你的视线了,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说谎的?”
遥沙皱起鼻子,得意地说:“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拿着勺子的手多掂了一下哦!”
金命看着自己拿勺子的手惊讶地说:“是嘛,看来我的身体已经开始背叛我倒向我心爱的人那边了!”
遥沙笑嘻嘻地接过金命手中的勺,挖了一大勺螃蟹粥递到金命嘴边,还张大嘴巴说:“啊~”示意金命张大嘴巴,金命想把螃蟹粥推给遥沙,谁料遥沙此刻卯足了劲,金命推不动,只好一脸幸福地张大嘴,十分享受地把爱的投喂吃了下去。
遥沙和金命就这样一人一口投喂着对方,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恋爱的齁甜,不多时,金命觉得开始后背发痒,很快就传遍全身,但他强忍着不说话,直到遥沙吃完最后一口,才强撑着走出卧室,走时还不忘温柔地对遥沙说:“我马上回来!”
金命用尽最后一丝忍耐力轻轻关上门,然后飞也似地跑到客厅置物橱里取出自己的急救药箱,想找到脱敏药立即服下,结果在里面扒拉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这才想起来霏小姐发的信息,她把过期的药扔掉了,其中就包括脱敏药,找不到脱敏药的金命急得把急救箱里的药全都倒了出来,结果还是没有,金命心中恐慌,身上又奇痒难耐,脸上也出现成片的红色小点,只好先把衣服脱了,只见金命衣服一脱,成片成片的小红点全部显露出来、十分扎眼,金命迅速拨通任正的电话,电话一接通,金命就着急地说:“快帮我买一盒脱敏药送到我家!”
任正此刻正在家中查看邮件,接到电话,也不管手上和心里装的都是什么,连并能思考的大脑也抛到九霄云外,全身心只集中在一件事上,那就是给金命带药!只见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盒脱敏药,迅速奔离家门,上车就疯狂踩油门,十分钟就赶到了金命家里,但是等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因为刚挂断电话,金命就觉得呼吸越来越费力,不多时便直接不能呼吸,两眼一闭、扑通一下就全身瘫软昏倒在了地上,在房间里一脸欢愉、心中蹦蹦跳跳的遥沙还等着金命归来再接着腻歪呢,结果忽听一声闷响从客厅传来,遥沙心中觉得怪异,便下床来查看,一开门就看见金命昏倒在地上,心中大喊不妙,脸上的欢乐也消失了,连忙跑过去查看,只见金命身上布满成片成片的小红点,脸上也有,而且有浮肿的现象,遥沙这才明白金命这是过敏了,过敏导致食管水肿、压迫气管进而引起压力性窒息,遥沙赶紧施法,用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金命的脖子上,只见一道金色微光持续不断地打进金命的喉咙,很快金命就恢复了呼吸,遥沙这才放心下来,收起法术、扶着金命躺回床上。
看着一股傻劲的金命,遥沙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在帮金命盖好被子后,化作一股金沙细流消失在金命身边,转瞬又偷偷摸摸回到了自由山庄,小老头正坐在摇椅上看着最新出炉的口水大战,画面内,民众正拿着烂菜叶朝一户人家里猛丢,只要有人敢出来阻止,立即会遭到新鲜口水回击,这户人家就是郑家兴曝光压榨女孩的家庭之一,忽然小老头感应到遥沙偷偷摸摸回来,知道她又要来偷自己的宝贝了,于是大手一挥便化作隐身状态,想看看这个丫头这次又要偷什么!
只见遥沙偷偷摸摸来到小老头的卧室,见小老头不在,便调头直奔小老头的宝器房而去,这宝器房之前设立在自由山庄的后花园之中,但是后来遥沙带头,把宝器房内的仙丹偷走不少,小老头就把宝器房搬到了自己卧室隔壁,其他自由使神已经识相地金盆洗手了,唯有遥沙仍厚着脸皮行窃,小老头虽十分头疼,但要从未惩罚过遥沙。遥沙来到宝器房外,小心翼翼的回头张望了一下,尽显贼人风姿,这宝器房的房门与其他房间的门并无二致,但是倘若用手打开门的话,只会见到一个空荡荡的无趣房间,唯有用自由天的法术打开,才能进入小老头的宝器房,来到宝器房门前,遥沙只轻轻一挥,宝器房的大门自动打开,见到满屋子的宝物,遥沙猫着腰走进去,直奔角落的绯红色藏宝盒。
这个藏宝盒里放着许多青花小药瓶,里面装的是小老头采集天地遗缝内之仙草提炼的各种丸药,都是治病救人的好东西。遥沙看着瓶身刻的字,一一排除后,找到了一瓶写有“元气丹”的小药瓶,遥沙把小药瓶收入囊中,又开始翻找起来,很快又找到一个刻有“救命丹”的小药瓶,找到救治金命的药后,遥沙又在宝器房里翻找起来,想再偷一块替魂影玉,可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替魂影玉,只能失望而走。
小老头见遥沙拿了东西就走,也不跟自己打个招呼,道句谢,心中不由生出些气愤,但又不想追究遥沙的责任,只能自己消化情绪,气呼呼地走了。
遥沙高兴地回到金命家中,发现有一个男子站在金命身边,这个人就是金命的经纪人,正在试图拉下金命,金命正在急急忙忙穿衣服,他身上的红点已经慢慢消退,只听任正说:“你才刚吃药,多休息会吧!我去找!”
金命推开任正,满脸担忧地说:“沙沙肯定是出去帮我买药了,你没有见过沙沙,怎么找?她身上还有伤呢,外面又冷,我真该死!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
遥沙在一旁听得心神荡漾,任正还想拦着,金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低下头就选择性失声了。
遥沙见状赶紧瞬移到门口,用法术变了一盒抗过敏药拿在手里,当金命打开门的那一瞬,遥沙假装自己正要敲门,金命一开门看见遥沙,穿着病号服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盒药,心里十分感动又十分自责,一把将遥沙拉进屋内,然后一脚把门踹关上,又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遥沙身上,紧紧抱住遥沙,一个劲地问:“你穿这么薄就跑出去了!外面那么冷!”
遥沙听后赶紧将脸色变得惨白起来,手脚及身上也变得冰冷,颤抖着说:“冷死我了!谁让你过敏不说话的!你难道不知道过敏严重会死人的吗!” 遥沙用药拍拍金命的后背,接着说:“我给你买药回来了!”
金命紧紧地抱着遥沙不松开,说:“我已经吃过药了,是你把我扶上床的吗?你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刚才有没有伤到哪里?下次如果我晕倒,你不要扶我,我怕你扶不动反而弄伤你,如果你心疼我的话,给我盖一个毯子就行!”
遥沙听后咯咯的笑,说:“我扶得动你,放心吧!我问你,你是对什么过敏?”
金命吞吞吐吐地说:“螃蟹!”
遥沙想起自己向金命投喂了那么多螃蟹粥,而金命一粒不拒全都吃下去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说:“被你气死了!”说罢,遥沙张大嘴巴在金命的胸口、那结实的胸肌上使劲咬了一口,金命疼得不禁松开遥沙,捂住自己的胸口笑着说:“你咬我一口,我也要咬你一口!”说完就要抱起遥沙啃起来,遥沙赶紧抬腿就跑,不料此时经纪人突然冒出头来,眼看就要撞到遥沙,金命眼疾手快,赶紧拦腰抱住遥沙往回掏,掏到自己怀里保护起来,这才化解了这次危机,遥沙躺在金命的怀里,心跳的跟小鹿乱踹似的,而金命看着怀中的可人儿,一时看呆了,任正低声且满脸尴尬地说:“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金命和遥沙谁也没有听见经纪人说话,注意力只在对方身上,任正见此,赶紧捂住眼睛,轻手轻脚地贴墙而走,出门后还不忘把门带上。
金命见任正离开,顺势将遥沙横抱起来,径直抱进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说:“时间不早了,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明白了吗?”
遥沙躺在床上,伸手可怜巴巴地看着金命,说:“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金命听后满心欢喜、满眼宠溺地看着遥沙,帮遥沙盖好被子后,就安静地躺在了遥沙身边。
很快,一夜就过去了,破晓时分,星朗推开金命卧室的门,揪起金命就丢到了卧室外,用手指着金命的脸,恶狠狠地说:“你不是说你打地铺的吗!”
金命猛地站起来想解释,没想到头突然犯晕,抬手起来想扶住旁边的墙,结果发现墙壁都是软绵绵暖洋洋的,金命觉得怪异,猛地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在做梦,遥沙还在自己身边,在甜甜的梦里游走。
金命轻轻擦去额头的汗,不多时就接到了Lisa的信息,上面说:“我到楼下了!”
此时,八野也在同一时间赶来。
时间回到八野身上,他站在金命的家门口,拿出手机,打开郑嘉兴被打的照片,说:我可不是空着手来的,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郑嘉兴刚到监狱就被打了三次,其中一次是我叫人打的,你看你要打他几天,我就叫人打他几天!八歌那边我也问过了,八贤的意思是过几天巾帼医院开张就先拿郑嘉兴祭旗!”
金命满意地点点头,说:“我也叫人打了,照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活到祭旗那天!”
八野想了想说:“那我叫他们悠着点!给他留半条命!”
金命点头,不料遥沙此时在屋内开腔问:“金命,你在和谁聊天呢!有朋友来吗?”
金命听见遥沙的声音,赶紧推开八野,低声说:”你快走,我不能让沙沙看见你!”
八野耸耸肩,一脸无奈地离开。八野走后,金命赶紧进屋扶住遥沙,轻声又着急地责备道:“你怎么能下地呢!我扶你去床上!”
但遥沙却站着不动,用质问又带点愧疚的眼神看着金命,说:“你刚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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