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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京城之地的太子爷,面对着逆鳞被碰而满身暴戾的周幼安,他也只能苟且求生。
无论成功也好失败也罢,荣耀也好落魄也罢,胜利者的荣光与失败者的卑微同样需要一个基础来表达和完成,那就是生命。如果连生命都没有了,一切都是空谈,所以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怕死,越是聪明,越是有些权势的人越怕死,因为他们怕自己没有了生命就无法享受凌驾于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之人的机会。
如果一个人觉得仇恨的意义大于生命的价值,那么这个人是可怕的,而当这个人懂得将仇恨和生命进行排位并且生存的yu望继续开始支配理智的时候,仇恨其实也无非就是玩笑。
跪地求饶固然令人蒙羞,但若生命都没了,尊严也只是被人耻笑的诟病而已。
况且,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不是苟且偷生?
“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年轻男子苦苦的哀求着,忘记了尊严,卑躬屈膝。
时间不会给任何人妥协的机会,也永远都不会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所以人犯罪下了错误就必须有为自己的错付出代价的准备。
而同样的,现实随时会给你一个耳光或者一粒糖果,人活在世界上实际上在做的就是一件事情,学会忍受现实给的耳光学会把握现实给的糖果。
不过有的时候,你会现这个耳光是在让人过于错愕和难以接受,这就是现实这个婊子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方,它随时会在你无法想象的角度狠狠给你一耳光——清脆,响亮!
打到你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年轻男子此刻的感觉便是如此,他从来就没有如此无助凄惶过。
“对不起,回答错误。”
周幼安平静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着,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说完之后,在年轻男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扬手便将手上的红酒瓶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红酒的瓶子不比啤酒瓶,无论是厚度还是强度前者都强了许多,更何况,周幼安手中的这瓶还是一瓶没有开封的红酒。
一声清脆的玻璃碎响之后异常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在包厢里响了起来,在方先良与另外一个中年男人的惊骇眼神中,在李诗言身后两个女老师的低声尖叫声中,无数的碎玻璃在年轻男子的脑袋上炸开,红色的酒液和刺目的鲜血混淆在了一起,根本没有办法分辨出来彼此。
遭受到重击的年轻男子感觉整个大脑都被狠狠的震荡了一下,强烈的震荡之后传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压下了痛感的眩晕感,那种沉闷的眩晕感几乎要让他呕吐出来,伸出手下意识的捂在伤口,鲜血和酒液顺着他的手汨汨冒出,狰狞而可怖。
周幼安手里还拿着半截被炸开的红酒瓶口,红酒的瓶子通常都是长瓶口的,所以这样一截锋利的瓶口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只是他才站起身来,一个惊怒的叫声便在背后响了起来“住手!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