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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显得直接了很多。
在秦长生面前演绎他的水之大道，毫无保留。
“秦长生，你在中洲有宗门吗？”
喝醉了风启的话便逐渐多了起来。
秦长生闻言一笑。
“有过。”
风启微微一愣，然后摇头。
“有宗门也正常，像你这样的天骄怎么会没有宗门呢，你在那个宗门应当也是类似于道子一类的人吧。”
秦长生摇头。
“只是一个守墓的，后来还做过长老。”
“长老？”
风启深深的打量了秦长生一眼，一口酒下肚，打了一个酒嗝。
“东洲还是太弱了，只是因为隔了荒古丛林才有了东洲，也是为了与海族有一个缓冲地带，其实东洲还比不上我九界域。”
他说道，秦长生做过长老，风启却并没有多想。
东洲大地，一个造化、生死境的人应该就能做长老了吧。
他从来没有问过秦长生，但他和水月推论过，秦长生应该有一门隐匿修为的法门，大概的修为应该在生死或者斩道境界。
“对了，你原本来中洲是为了什么？”
她又问道，不知何时水月也坐在了不远处听着他们的谈话。
而在另外一些地方许多天山弟子也在静静的听着。
对于他们的道子所有人都是好奇的。
“杀人。”
秦长生说道，只两个字，所有人都是一怔。
“你有仇人？”
“没有。”
秦长生回道，风启原本酝酿的话一下卡在了喉咙。
有点跟不上秦长生的节奏。
没有仇人为什么要杀人？
当然他也并没有再顺着这个话题问下去。
“每个人都有秘密，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你是我们的道子，无论如何你要记得我天山一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他说道，表情十分严肃认真。
秦长生看了他一眼，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暂时还不知道怎么回。
风启也不在乎秦长生怎么想，只拍了拍秦长生的肩膀。
“你应该来中洲听说过那万域大比吧，一万年一届，将中洲万域最强大的势力中的天骄聚集在一起，进行一场天才大比。”
“结果将决定每一个大域的排名和圣地排名。”
“九界域排名万域第六百五十一位，而我天山在九界域中排名第九，你觉得我天山要参加这一次的天山大比吗？”
他问道，这便是他这一次找到秦长生的主要原因。
秦长生既是道子，也是天山之主，所以天山的决定权便在秦长生手中。
秦长生看向风启、水月，又看向其他天山的人，看到了每一个人脸上的坚毅以及战意，秦长生淡淡一笑。
“自然要去。”
“不仅要去，还要夺得第一。”
秦长生说道，只前面一句话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这才是他们天山该有的道子。
而后面一句话则是让所有人都是一脸呆滞。
第一？
那可是万域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