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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时期的紧张时刻,尼斯堡内内外外守卫严密,仿佛罩下天罗地网,任谁也无法穿透层层的防护。
迸小月终究被接回堡内调养,对于她的归来大儿喜忧参半,没人能保证这位昔日英气风发、刁蛮鬼灵精的女孩,能否蒙天眷顾顺利复原。
“香,好喝,再一杯。”
“你还要啊?第十五杯了耶!”向洛琪瞠目结舌,望着古小月不停灌入香茗,杞人忧天地担心她膀胱的负荷量。
“要嘛,要嘛!”古小月拍着桌子,晃着身子,硬是要喝到前方那壶香味四溢的普洱。
“要就给她吧!”坐在一旁的裴姬撑着头,厌烦地翻阅时尚服装杂志,思忖着如何向她亲爱的幻狼索求十几件出于名师设计的改良式旗袍。哦,她爱死了旗袍。灌入第十六杯茶后,古小月心满意足地朝二人露出甜美的笑容,继续玩她的掌上型电玩。向洛琪虽已嫁为人妇,也将为人母,不过依然好玩,才十九岁,不着为生活家计奔波,她的一切已有萨杰做最完善的打理,她唯一的工作就是将英语学好,闲来无事便到“m盟”所属的某间私立高中与莘莘学子打蓝球,踢足球。
当向洛琪被医师警告已有三个月身孕后,黯淡的日子来临,萨杰严禁向洛琪跨进校门半步,让她空有一身运动细胞无处发挥,禁不住怀念在台湾叱咤田径的光辉岁月。
萨杰体贴地为她购进全美最受欢迎的大小型电玩,全套,一系列的高科技产品,让她玩到死也玩不完。某日,正当这位幸福的少奶奶正为闯不破门而悔恨懊恼时,在一旁组合立体拼图的古小月,以极自然、优美之姿夺下向洛琪手中的操控器,数分钟之内,不费吹灰之力打败守门歹徒,顺利营救出一千人员,令其他拥有超人般智慧的m盟份子看呆了,更激励向洛琪奋以向上的决心。
自此,两人双打战得你死我活的激烈战况不时上演着,原本只是供给她排遣时间,如今却成了她两人的较劲赛。向洛琪从此有了只费脑力而不费体力的生活重心,古小月似乎也全然沉浸在新鲜感中,大伙儿倒也乐得开心。
向洛琪如何也赢不了高iq的古小月,昔日电脑、电子高手之名不是a来的,只需挑起了一小部份回忆,便可让她惊人的能力发挥出来。
“我看她一点也不像五岁的幼童,那蒙古医生根本在唬人,什么‘选择性失忆症’‘退化心智症’原来是屁话一堆。”向洛琪着实不甘心,古小月又破了那一台掌上型电玩的关卡。
“小琪,你就认了吧!别恼羞成怒了。”唉呀!裴姬将相中的式样一一编列记号。
“别傻了,我才不是恼羞成怒。”向洛琪老大不爽的撇着嘴,一脸忍受不住刺激的表情。
“琪生气不好。”古小月天真无邪的看着向洛琪。
“瞧你,真丢人。”裴姬不改一贯的犀利,放话依然秉持着快、准、狠的特性。
向洛琪年地上另一个立体式魔术方块,若再让古小月破关,那她可真会肝脑涂地,吐血身亡。
“飞,这件漂亮,很好。”古小月夺战的同时,顺道抽了个空,瞄了左侧的杂志一眼,由衷地道。
教她好几次,就是无法学会“裴姬”二字的正确发音,至此,古小月依然叫她“飞”
“啊,小月真懂事,待会儿你狼叔回来,还得靠你帮帮腔啊。真乖!”裴姬欣喜地勾下第n套的款式。
“裴姬姐姐,你现在的嘴脸与我不相上下。”
“去你的。”
“回来了。”打着电动的古小月突然出声,不久后,三个男人立即出现在场。
“老大好,狼叔好。”古小月同家教良好的乖小孩对来者一一问好,狂神不避地将古小月捞进怀中,让她安稳地坐在他的腿上打电玩。
“叫我幻狼就好,我没那么老。”幻狼第n次指正古小月对他的称谓。
“古小月很乖巧。”萨杰凭心而论。
没人知道古小月幼儿时期的资料,据医生为她做复健的结果表示“退化退化心智症”的病患,通常因为不能随成长后所面临的压力,而在受过某种剧烈运动后,将自己逼回幼儿时期心智能力全在幼儿阶段,若能查到古小月幼儿期限的所有资料,也许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能将她封闭退化的意识逼回现在阶段。怎奈任凭他们多方调查依然无法查出过去的资料,古小月现在的档案在六岁以前全部空白,六岁以后全是由中国情报局制造出来,无真实性,出生地、出生日、家居何省、家庭成员全是空白资料。
因此,萨杰委托擅于追踪的银狐飞一趟中国,那里是古小月的家乡,最具影响力的资料来源,擅长追踪客户委任其追杀的银狐,此行应当可以不负众望“冷面杀神”之名非凭空而来。
“若是有天小月真的康复了,发现自己在发病期间老着狂神,对人卑躬曲膝、尊敬有礼等等,与以往狂傲、目中无人的个性背道而驰,想想结果会如何?”向洛琪看着无忧无虑腻在狂神怀里的古小月,不禁担忧起往后视自尊为命的古小月在众人面前如何傲然于世?
一阵沉寂后“胜利了”古小月欣喜地扬起电玩,宣布自己再度破了关,勇夺金牌,稳坐皇者宝座。
众人望向开开心心的人儿,由狂神宣布答案。
迸小月有自己的房间,也有玛莎等数位女仕细心的照料,无奈,小姐每到就寝时间非得与大伙儿夺战一场。
“不要不要我要烈,只要烈嘛!”古小月震天的哭闹传遍全堡,准确无误射入狂神不甚安宁的心坎底,躺在床上,他听见古小月房内频频传出哭喊声。
他快疯了,真的。
几个月下来,古小月缠他,他乐此不疲,让她依赖是他原本以为最不可能的期待,如今美梦成真,却是在她心智最不清楚、最不成熟之时,那是五、六岁大的古小月需要他、渴望他,而非真真实实的古小月,梦想希望终究不能与现实混为一谈。
他是男人,一个有强烈生理需求的男人,面对自己最深爱的妇人,终日相聚情欲难耐,弄得自己即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欲求不满而精神错乱的二十八岁可怜男子。
迸小月什么都不懂,心智行为上只是一个幼童,趁人之危不是他狂神会干的浑蛋事,只有继续忍,在她对他不怀心机给予甜蜜的笑容时,他得忍;在每个夜晚,由于吵闹让她成功地混进狂神房里与他相拥而眠时,他更是得忍,一整夜、一肚子的欲望让他难眠。
唉!谁来同情他?
有,很多。尼斯堡上上下下,每回见他因睡眠不足的黑眼圈和心理、生理受虐的狼狈样时,大伙儿全都很够意思地施予“我了解”的眼神与无奈的笑容,他也很感动地照单全收,但有个屁用!
日子还是一样艰苦难熬。
“烈烈!”稚嫩甜美的声音逐渐由远而近,他的房门被来者缓缓推开。
“小月小姐,你看,先生都睡着了,来吧!我们也回去睡,等明儿个再来找先生。”玛莎丰腴的幸躯依然挡不住迸小月。
“不要。”古小月斩钉截铁地说“我要跟烈睡。”
“不行”玛莎决定劝道小姐,她曾研读的中国道德史终于用上了。
“俗语说得好,‘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三番两次地与先生同床共枕可不大好,传出去会坏了你的名声哦!”说得好!装睡的狂神不禁在心底暗自对这一席话喝彩。
玛莎威胁的神情,把古小月哄得一愣一愣的“那会怎么样?”婆婆的话听起来不太好呢!
“你呀!会嫁不出去哦!”“什么是‘嫁’?”又发现了一个新名词,她很认真,一有不懂必定追问到底。
这可难倒了玛莎,中国话她可以说得很溜,不过要她解释字意,实在比登天还难,更何况这字如此抽象。
“这意思是,嗯就是整天与你喜欢的男人在一起生活。”这样解释对吧!我的天啊!狂神在心底呐喊。
“‘喜欢’是不是跟‘男人’很开心在一起的意思?”
咦?这丫头开窍啦!狂神仔细听她俩接下来的对话。“对!”小姐很聪明嘛!
“‘男人’?!烈是男人,对不对?”
“对极了!”小姐进步了唷!
“那我要嫁给烈,嘻。”她跟烈在一起也好开心呢!狂神觉得自己像在踢正步的心跳,一声大过一声,有跨出胸膛的可能。
他不停地警戒自己,这只是古小月毫不思考脱口而出的童言童语,不可太在意,但是他就是他妈的在意。
玛莎傻眼地立在当场,对这突如其来的回答相当不能接受。
把她带走,求求你,玛莎。狂神暗自呼喊。
“婆婆,我要跟烈睡。”古小月再次声明,伸手指向倒在床上装睡的狂神。
“不可以,小姐再不听话,先生就不要你!”玛莎加重的语调让古小月明白她的不悦,她曾听过古小月不乖时,狂神如此威胁。
迸小月听明白她所指的先生是谁,哭道:“哇不要嘛!烈别不要小月嘛呜”哭得唏哩哗啦的古小月挣脱玛莎跑到床前,朝上头看似睡死的人猛摇“烈别不要小月,小月会乖乖的呜”哭得像是惨遭遗弃的小孩。
拜托,玛莎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唉,他认了。
“嘘,古小月乖,别哭、别哭,来,上来这儿。”狂神还是败在古小月手下,空出身旁温暖的位置,让古小月成功地窝进去,这是他第n回装睡,第n回失败,这招显然已经失效了。
“先生这”“没关系,你也下去休息吧!”抚着古小月的头,狂神无奈地道。
玛莎安心地退下,将满室的柔情留给他俩。
“别哭了,别哭了。”狂神温柔地拭去她豆大的泪珠,轻声哄着。唉,女人真是水做的,尤其是胸前这一个为最。
“小月怕,怕烈不要我,烈会不要小月吗?”古小月哽咽地问,一张小脸满是泪痕,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眼神令狂神心疼不已。
“不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真的?”古小月原来黯淡无光的黑眸,霎时亮起无限火花飞舞着。
“真的。”他承认。
“你发誓。”
“什么?!”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着,满腔的柔情蜜意登时烟消云散,古小月一句话打乱了浪漫的情调,瞧她说了什么?“谁教你的?”他紧张的脸孔已扭曲。
“什么?”对于狂神突然转变话题,她来不及回应。“谁教你这句‘你发誓’的?”
迸小月很努力地回想“琪和老大,他们曾这么说,小月看过。”
这一模一样的情景肯定出现在那两人的身上,老天,古小月还瞧见了什么?可别是儿童不宜的限制级画面,老大也真是的,他的古小月这么天真,可别污染了她纯净的心灵才好。
“小月还看了什么?”他还是忍不住问。
“嗯我想想哦,对了,烈得先闭上眼睛我再说。”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不过为了满足好奇心,他照办。
“他们还这样”
某种暖暖、软软的东西在他的唇上,他惊讶地睁开眼,古小月泛着光芒的瞳孔内,映出他震惊的错愕相。
他的古小月在吻他?!这甚至还不懂何谓接吻,只是为了让他明白他方才刚才所问的该死问题而实地操作,天啊!虽然仅是用唇含住他因惊吓过度而来不及张开的双唇,却足以令他理智尽失。
他俩首度吻了彼此,居然是在这种该死的情况下,于是,已逐渐从错愕中清醒的他决定美化这个纪念性的一吻。
狂神自然而然地加深了它的真实性,倾的情感恣意地探入她,尽情攫取她的香甜,几番索取缠绕后,他想要更多,更多
将迷迷糊糊的古小月锁入怀里与他紧相贴,直到两人毫无空隙,狂神拉起古小月上衣的衣摆,伸手探入、抚上她光滑的肌肤,柔和地攀上古小月柔软的胸部,引起她反射性的一声娇吟。
立时,震醒了意乱情迷的狂神,他慌乱地将古小月自胸前猛力推开,两人同样因方才的深吻喘息着,狂神狼狈地下床,奔入浴室,他需要清醒。
直落而下的水流不停洒上他的脸,冷冽的冰寒让他清醒了,成功地洗手间去了一身情欲,一双冰冷的小手自他背后将他搂住,小脸贴在他紧僵硬又挺直的脊背上,水滴自他发梢零乱地落下,抬头望向镜中的自己,瞧他方才做了什么?他差点伤害了娇弱的古小月,在她没有一丝反抗能力的时候,他该死的是个浑球。
“烈?你生气了?都是小月不乖,你别生气,小月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娇柔声泪俱下,突然歇斯底里地狂喊:“是小月不好,小月不乖,别生气,小月不敢了”娇小的筒子骤然跪下,凄惨的哭喊非比寻常。
狂神连忙转身,再度震惊,怎么回事?这不像古小月,即使是平时的哭闹也不同现在这般,他吓坏她了?
“小月,小月,别哭别哭,烈没生气,烈好好的,没生气,小月乖,别怕,烈最喜欢小月了,不会生小月的气,别哭,乖喔,嘘别怕”他百般内疚,心疼不已地将古小月搂进怀中安慰着、哄着,直到她平静。
“烈别不要小月,好不好?”胸前传来她模糊的哀求刺入他的胸坎,挑弄他万般惭愧的歉意。
“好。烈当然要小月,小月是烈最喜欢的人,烈舍不得不要小月,乖。”他好痛心,古小月竟是如此脆弱,禁不住任何打击,古小月对他有种令他不解的强烈依赖性,在乎他的一言一行,为他认真地接受各种治疗,强忍着钢钉打入骨髓的剧疼,服下苦不堪言的葯物,只因他视之为理所当然的言语
“只要小月听话,乖乖打针、吃葯,烈就会很开心。”抱起哭得疲累不堪的泪人儿回到被窝,让她安然息在他温厚的胸前沉沉睡去,他拭掉她停在眼角的泪水,里头有着她对他无人能解的情感,与他虚有的现在任他的小迸小月,只属于他的她的笑和泪,他都会视如珍宝。
今晚依然是孤枕难眠,情难枕。
超级电玩再也吸引不了古小月,老是破关就玩完了,这游戏对她已无新鲜感可言。
最近,她疯狂地迷恋上电视,有声音、内容丰富、剧情多变化卡通、综艺、影集、电影、新闻一直到国际舆论,她啥都看,啥内容都吸收,一逃邺十四小时,扣除被狂神硬押上床睡觉的时间,她与电视难分难舍。
没有人知道她是否真看得懂,反正只要她喜欢,大伙儿顺着她便是。
然而,天的,全世界“电视儿童”共有的弊病模仿,这种无法克制的自然行为,纵使是古小月也难逃文明产物的“薰陶”
数十日下来,古小月的语文能力有着突发性的进步,有利必有弊,很明显的,她已被缤纷的萤幕给污染了眼神仍旧纯真如昔,说的话却是惊逃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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