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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比平庸好一点点的路，但终究还是平庸而已。
现在我发现了另外一条或许可以走向另外一个终点的路，这就是我的希望，这可能会影响我以后几十年的生涯，你说这个关系大不大？”
“你这么说，我倒是记起一个有趣的灵魂，他本来只是一个农夫，他应该一辈子待在土地上的，但是因为农闲的时候经常帮助别人修理农具，后来成了铁匠，再后来变成伯爵的锻造师，最后他成为男爵。这，或许和你说的所谓的道路有一些相同，但是……”
万法之书说到这里的时候，再次咆哮了起来“凡人，你什么时候和伟大的、高贵的万法之书万彻斯签订契约？在万彻斯大人的指导下，你还担心什么平庸？你在质疑万彻斯大人的能力吗？”
陈震再次被万法之书的咆哮震得脑子“嗡嗡”作响，不过他却不以为仵，反而笑道：“伟大的，高贵的万彻斯大人，你打算和我这个卑微的凡人签订一个什么样的契约呢？”
不得不说，语言是一门艺术，同样的话，用不同的语气表述会产生不同的意思，万法之书马上就被陈震话语里的戏谑和了然激怒了，怒吼道：“卑微而愚蠢的凡人，你谁给了你自信，胆敢轻视万彻斯大人，和万彻斯大人签订契约，万彻斯大人会给予你超凡的力量，而卑微的人，只需要为万彻斯大人服务，这将是你无上的荣光。”
语言的艺术不仅仅是语气而已，另外还有一部分是对语音的推理和理解能力，恰巧，陈震在社会上混了十几年，并不缺少这些东西，万法之书刚才对于它自己的描述暴露了一些关于阵营的倾向，这让陈震心中警铃大响。
在DND世界里，阵营是相当重要的一件事情，你甚至能根据一个人或者物件的阵容推测出他（它）会做一些什么事情，但很多时候，阵营又不是特别重要，因为你不知道对方的阵营是哪一个。
如果没有猜错，我们敬爱的万法之书万彻斯大人的阵营是中立邪恶，这是一个完全利己的阵营，和这个阵营的人物签订契约，比和魔鬼签订契约还危险三分，因为中立阵营的本身就容易偏移自己的阵营，分分钟撕毁契约。
如果和它签订契约，那么陈震需要更多的信息，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一个火球烤熟。
不过陈震内心是拒绝的，我是重生来走向幸福人生的，赚点小钱，然后老婆孩子热炕头，没事旅个游，先闲下来打个游戏，哪怕是当个无聊的土豪房东都好过和这些危险分子打交道。
所以陈震一边操作游戏人物去抓乌龟，一边对万法之书说道：“老万，你别想了，还是找另外一个人去吧，和你签订契约说不定比和魔鬼签约还危险。你刚才已经暴露了自己的一部分阵营倾向，我是不会和中立邪恶的大反派签订契约的。“
似乎因为被陈震戳穿了自己的阵营，万法之书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愤怒得开口诅咒道：“你这个该死、愚蠢、卑微、奸诈的凡人，你怎么敢骗取万彻斯大人的信任，别把万彻斯大人和那些巴祖特乡巴佬相提并论，你这个改诅咒的土拨鼠，你的灵魂会被钉在无信者之墙一亿年。”
唔，伊利丹·怒风才被关了1万年就变成了半神经质直男，要是被挂上无信者之墙一亿年会发生什么事？不过可惜了……
“可惜了，我们这里没有无信者之墙，你的诅咒连基础都不存在，不好意思哈。”陈震笑了笑，这种语言上的诅咒毫无压力，他以前卡人家的资金的时候，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诅咒生儿子没屁眼了，不差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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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DND的阵营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很多人会以为是一个固定的标签，但其实是一个行为偏好的简单注释，而且阵营是会根据你的行为产生偏移的，也许你今天是守序中立的，后天就变成绝对中立了，再后天又变成中立善良了。人的行为是非常复杂的，不可能用一套模板简单得定义，但是有参考价值。
作者本人就是这样，经常在绝对中立和守序中立之间偏移，这不就是财务人员的典型特征么，今天说这个东西你不能报销，那个东西的票不符合规范。但是到年底的时候，他又会去调整报表的数字（合理范围，不合理范围都有可能），你说他遵守规矩吗？遵守。国家法律，会计规范他都遵守，但是他又会时不时利用法规的盲区和漏洞，而且还不是直接关乎他自己的利益。
阵营大致的概念可以参照我在作品区放的一篇转载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