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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哥的意思是什么?”左翼问。
“既然你的上司说你们可以用博士的名号去做事,我倒觉得,也许你们的老板和博士真的有某种联系?又或者你们的老板本身就是博士?对了,你们老板叫什么名字?”曾楚南说。
“我们的公司叫三越株社,有好几个老板,最大的老板叫三越寸夫,是现任集团主席。”左翼说。
“这名字叫起来怎么这么怪?”贾材梓说。
“这一听就是一个日本人的名字,倒也没什么怪的,日本人很长时间内都只有一部份人有姓,很多人都是没姓的,后来忽然可以有姓了,很多贫民阶层不识文化,于是便顺便拿身边的事物当姓,所以姓小泉,姓山本,姓路边的啥都有,这个人姓三越一点也不奇怪,日本来还有姓鸭脚的呢,那才叫有趣。”曾楚南说。
“那这个博士会不会就是这个叫三越寸夫那日本鬼子呢?”贾材梓说。
“虽然这种可能很小,但也不排除,对了阿翼,你对桑田区了解多少,能给我们说说吗?”曾楚南说。
“我知道的不多,桑田区其实原来不叫桑田区,叫沧海区,这片地盘原来是被一个叫周沧海的华人所买下来的,你也知道,在亚菲,私人是可以永远地拥有一片土地的,所以这块地一直以周沧海的名字命名叫沧海区,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名叫桑田区了,而且不再属于那个叫周沧海的家族了。”左翼说。
“我明白了,难怪叫桑田区,这就是故意气那个周沧海的,咱们华夏话不是说沧海变桑田嘛,这是羞辱周沧海了,也就是说你的时代过去了,时过境迁,沧海都变桑田了,那个周沧海,应该就是勇士集团的周先生了。”曾楚南说。
“也就是说,桑田区原来也是周家的,只是后来被分裂出来了?那又是怎么回事呢?”贾材梓说。
“这个就不好说了,在亚菲土地是可以自由买卖的,一但拥有土地,可以一直拥有,后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所以沧田区才让人夺了去,最后让人改成了桑田区来讽刺周先生。”曾楚南说。
“妈的个逼,要是让其他人买了去,倒也没什么,偏让一个小日本买了去,那就气人了,幸亏这不是咱华夏国的土地,不然那就更是气死人了。”贾材梓骂道。
“这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就不要乱发评论了,只是如果那个日本人就是博士,那为什么他们搞我呢?我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到亚菲,为什么要把我骗到亚菲来,然后让我永远回不了华夏,就是为了配合全州打击南清的行动,用得着这么小题大作吗?”曾楚南说。
“大哥,你在全州的势力太大了,他们如果想动你,担心你会拼个鱼死破,所以把你骗到这个地方来,这样你就虎落平阳了,我倒觉得这种可能很大,也许博士和你也没什么大仇,就只是受全州某些势力的委托帮着做这么一件害你的事,这也是有可能的。”
左翼毕竟是大学生,脑子确实还是好使多了,比贾材梓是强多了。
“这倒有可能,你们知道吗,我在全州的时候就把把名下的资产转到清萝他们几个女人的名下了。”曾楚南说。
“我们知道啊,你还说呢大哥,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竟然干出那样的傻事,现在好了,清萝姐和你断绝关系了,咱们被赶到亚菲来回不去了,就算是哪天回去了,我们也是一无所有了。”贾材梓说。
“我其实从弯山村回来以后就觉得不对劲,你想啊,我把长河集团搞翻了,刘部长虽然死了,可是刘瑛那个毒妇还在啊,我在全州那么多的仇家,可是他们竟然长时间沉默,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就在想,他们是不是在酝酿一场对南清巨大的打击?当时恰逢慧兰患病出走,我整个人精神状态不好,如果此时南清遭到打击,南清恐怕是应付不了了,我当时确实没心情来布置相关的事情,于是只好把资产转给几个女人了。”曾楚南说。
“可是你把资产转出去也没用啊,不是一样被打击了?只是便宜了木清萝那个绝情无义的女子了。”贾材梓说。
“梓哥,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不要乱下结论污辱木小姐1左翼说。
“得了,你还是别叫我梓哥吧,你他妈现在才是大哥,我叫你翼哥吧,你以为我想污辱她呀,她还是我姐呢!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了,她就是登报和大哥划清界线了,这样的女人,不是绝情无义是什么?”贾材梓说。
“现在看来,我把资产转出去还是正确的,我虽然没料到他们会用这样一种手段来搞我,但是我的那一步是走对的。”曾楚南说。
“得了吧大哥,咱们都有家不能回了,你还说你走对了,你便宜了木清萝也叫对了?”贾材梓说。
“你想啊,现在我们在亚菲回不去了,老郭被抓了,南清会被瓦解,但南清集团还在啊,如果我不把资产转出去,我名下的资产都成了黑资产了,那不是让那些搞我的人全部合理没收了?我当时转资产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们三兄弟哪天折了,但要保住那些资产不让他们没收才行,就算是便宜了那几个女人,也总比便宜了那些对手强吧?”曾楚南说。
“大哥说得没错,如果哪天我们真的能回去了,如果那些女人真的没有背叛,大哥还可以用那些资产东山再起,只要手里有钱,再加上大哥的聪明才智,要想重建南清会并不难。”左翼说。
“问题是木大小姐现在不要大哥了!她都登报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贾材梓一提起木清萝就来气,他一直都非常的尊重木清萝,在曾楚南身边的那些女人中,他唯一尊重的就是木清萝了,没想到现在木清萝却绝决如此,实在是让他寒心。
“材梓,我也不是为清萝说话,不过我始终认为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出身富贵之家,并不是那种缺衣少食的人,她对钱财一向也看得很淡,所以我才会把资产转给她,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全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上的消息只能看到表面现象,内幕我们是无法知晓的,如果我真的看错了木清萝,那也只能怪我瞎了狗眼,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丝,现在不过是重新回到了起点而已,与其怨天尤人骂大街,不如好好考虑一下我们在亚菲如何活下去,再谋求回全州,只有回了全州,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曾楚南说。
“大哥说得很对,梓哥就不要再说木小姐的坏话了,让大哥听了心里也堵得慌,咱们喝酒吧。”左翼说。
“对,喝酒,咱们兄弟能在异国他乡再次相聚,就说明上帝为我们关上了全州的门,又为我们打开了亚菲的窗了,管他娘的怎样,只要活下来了,就有希望!咱们兄弟一起努力,总有杀回全州的一天1曾楚南说。
“好吧,你们都这么乐观,我要是再说那些话反而显得不像话了,只要大哥在,我的心就安了,大哥,郭流氓那厮要是知道咱们俩现在成了最低层的小混混,肯定笑死咱们了。”贾材梓说。
“老郭可比我们更惨了,我们虽然在异国当小混混,但是我们至少是自由的啊,老郭原来就被判了缓刑,现在又被抓进去,那会加重罪刑的,他这一次肯定是做牢做定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兄弟们,真是惭愧。”曾楚南说起这些,有些黯然。
“快别这么说了大哥,人生总有起落,哪来的一帆风顺,兄弟们注定有这么一场劫难,也算是对大家的考验吧,只要我们不放弃,总会有办法的。”左翼说。
“说得好,来,干杯1曾楚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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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被放回来了,而且是完好无损地放了回来,这对花蓝区的兄弟们来说是一件大好事,他们当然不希望曾楚南被桑田区的人给处死还是怎么着,曾楚南最后主动提出来把他送出去这一个环节在兄弟们面前着实惊艳了一把,让所有人记住了鲨鱼南。
一般来说,要想在一个群体中脱颖而出,就是要敢干别人不愿干的事,敢干别人不敢干的事,这样才能和大众区别开来,才能摆脱平庸成为翘楚。性格决定命运,并不是说每一种性格的人注定只能有一种命运,是因为性格决定一个人的思维方式,思维方式又决定一个人的行事风格,行事风格则决定了一个人是否敢做常人所不敢为之事。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胆产,这话自然不靠谱,并不是每个胆大妄为的人都会有成就,因为胆大的敢为天下先的人,会有两种,一种是先驱,还有一种是先烈,先驱功成名就,先烈挫骨扬灰,两者的共同点都是胆儿够肥,至于是否成功,除了实力,还得有些运气。
曾楚南的运气就很不错,因为他遇上了桑田区来接手这件事的人是左翼,看起来他又轻松地赢了一次,是的,成功是有偶然性的,放眼中外古今,每一个成功的人都是在某一个对的时间做了某一件对的事,或者是遇上某一个对的人,无一例外。
不过仅靠运气也是不够的,风云激荡的三国造就了乱世枭雄曹操,可是出身名门的袁绍也一样生在这个年代,而且他还有更好的基础,最后的结果是官渡一战,曹操奠定统一北方的基础,袁绍慢慢淡出历史舞台,观官渡一战的细节,也还是有偶然性,所以,只有必然的实力,才能决定偶然的胜利。不管是时势造英雄,还是英雄决定时势的走向,总之赢的一方有他赢的实力作支撑,决不是只是靠运气。
曾楚南靠的也不只是运气,还有胆量和谋略,但他也不能少了运气,刚好遇上的就是左翼,可是别忘了左翼是郭林派来的,要不是当初慧眼识得郭林,那么今天在亚菲又怎么会有郭林派来的左翼?是不是靠的还是他自己?
所以不要试图酸溜溜讥讽别人的成功是因为运气太好,得想想自己如果哪天运气也好一下,是不是也能走出困顿飞龙在天?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不妨沉下心再继续加倍的努力,终会有所成。
马克西也对曾楚南这么快就能回来感到惊讶,他以为曾楚南怎么说也要被关押起来折磨一些日子才会被放回来。不过既然他之前答应过曾楚南会重新收下他,他当然也不能食言,还是很热情地接待了他,还专门在花蓝区的中餐馆为他设宴压惊,这当然是做给其他的兄弟看的,现在曾楚南的身份还是亚菲土著,如果真是要为曾楚南压惊,请一个土著吃中餐显然不是最有诚意的。
“来,阿南兄弟,我敬你一杯,你很勇敢,是我们的好兄弟。”马克西说。
“谢西哥,我就算是不勇敢也没办法,我再是哭着求你,你也会把我交给桑田区的,所以我不如勇敢一些,好歹也能死得有气节一点。”曾楚南笑道。
马克西一愣,心想这厮怎么这么说话?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在夸人,倒像是在发牢骚。
“哈哈,阿南是鬼佬,不太会说话,西哥不要介意。”阿宽赶紧圆常
“是啊,我不会说话,西哥不要把我的话当真,我这样的小人物,你随时都可以把我交给对方去处置,你当然是不会在乎我这样的人,更不会介意我说的话对不对。”曾楚南笑道。
“哈哈,阿南兄弟说话真有意思,不说这些了,咱们喝酒吧。”马克西勉强笑道。
“阿南,你说说吧,桑田区的那些杂碎有没有打你?他们怎么会把你放回来了?”有兄弟问道。
“当然打了,他们的那个小头目叫左翼,听说也是华夏来的,真是够狠,他把我当活靶子来练拳,老子勉强和他斗了几合,才战平了他,后来那不要脸的就叫下面的人一哄而上,最后把把老子活活打个半死,我现在身上还疼呢。”曾楚南说。顿了一顿,又接着说:
“后来是他们的高层发话了,说不能和咱们花蓝区闹得太僵,如果两方开战,到时对谁也没有好处,就这样才把我给放了,看起来是他们开恩,其实还是靠花蓝区的兄弟们英勇,要不是靠兄弟们在背后撑腰,我肯定是回不来了,所以我还得敬西哥和兄弟们。”
“好说好说,来,我们为阿南的归来干一杯,以后大家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马克西说。
曾楚南心里暗骂,:你这种小人,有了事就想着把兄弟送出去保全你自己,谁他妈要是和你齐心,那就成了傻逼了。
一番欢宴之后,各自散去。
花蓝区的夜晚非常热闹,不仅到处是卡拉ok和酒吧,还有灯光暧昧的店里长腿丰胸的年轻姑娘吸引着各处聚拢来的客人。
这里是喜欢享乐的亚菲人晚上最乐意流连的天堂,只是他们会在这里花费掉大量的菲币,然后尽兴地离去,再赚足够多的菲币后再次光临,客人们来来去去,花蓝区就越来越繁荣,因为钱都流到这里来了。
马克西的相好阿菊今天生意不太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竟然还是没有一个客人来点她,这要在平时,现在都至少接待了两个以上客人了,她也不知道今天生意为什么会这么差,她并不知道,来找她的客人都被人劝走了。
凌晨一点,终于来了每一个客人,大晚上的,这个客人竟然戴着一个太阳帽,肌肉很发达,看起来也还很年轻,阿菊最喜欢这样的年轻体壮的客人了,又可以收钱,又可以让她愉悦,可谓是一举两得。
“你就是阿菊?”来人摘下太阳帽,样子竟然还长得不错,比马克西帅多了,他摘下帽子的时候,是用左手,他是个左捌子。
“是的,我就是阿菊,先生你认识我?以前你光顾过我吗?”阿菊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很快就脱得只剩下内衣了,虽然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不过她还年轻,身材一点也没有走样,该凸的地方坚决不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