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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秀丽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拿翻了全场所有对她有非份之想的男人,战术很简单,就是要和我喝可以,那必须是我一杯,你三杯,而且都只喝那种杀伤极强的‘深水炸弹’,炸弹得由她来制,她在给自己配酒的时候,就尽量少倒白酒,多加苏打水,但给对方配的时候,她就狠狠地加白酒,少放苏打水,所以她喝下去的就是‘深水’多,而男人们喝的就是‘炸弹’多。她又撒娇又耍赖的,弄得那些男人也不好意思和她较真,于是她就成功地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最后把他们一一放倒。
这些男人本来是想吃肉的,结果肉没吃到,惹了一身臊,果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不明不白地就被俏寡妇邓秀丽给拿下了。
不过喝到最后,邓秀丽也确实不行了,毕竟要对付那么多男人,就算每次只喝一点儿,喝到最好也不少了,散场的时候,她是被曾楚南扛出了夜总会的。
曾楚南也喝了不少,不过还好,只是有些头晕,还远没有到醉的那一步,把邓秀丽放在酒店的大床上的时候,累得曾楚南直喘气,背上的伤也隐隐地疼。
邓秀丽用手捂住嘴唔唔地想说什么,曾楚南一看知道她肯定是想吐了,赶紧一把搂起来冲向洗手间,邓秀丽趴在马桶前哇哇地大吐起来,曾楚南担心自己也会被逗得想吐,就站在洗手间外面等她。
“你没事吧秀丽,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曾楚南说。
“没……事,那些臭男人想和老娘斗,他们还差得远呢,我一……一点也没醉,楚南,咱们还要回去接着喝。”邓秀丽抱着马桶说。
“行了,我知道你没事,可是我不能喝了,你吐完以后洗洗睡吧,我要回房间了。”曾楚南说。
“你不许走,你走了我害怕。”邓秀丽说。
“这是在酒店,你怕什么呀?”曾楚南说。
“我不管,反正是你让我和你一起到县城来的,你得守着我。”邓秀丽说。
曾楚南摇了摇头,心想我倒不是不想守着你,可是男女共处一室,我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到时要真有什么事发生,不好交待。
曾楚南打开电视,心想等邓秀丽睡着以后再说吧,应酬那么多的男人,也真是难为她了,等了一会,却听到洗手间传来水声,邓秀丽还哼起歌儿来了,她应该是开始洗澡了。
又等了一会,浴室间又没了声音了,曾楚南叫了两声,邓秀丽也没应。
曾楚南心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赶紧打开了浴室间的门,眼前一幕让他瞬间血脉贲张,邓秀丽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她竟然睡着了。
昏黄的灯光下,邓秀玉的玉体以一种接近挑逗的姿势完全打开,肤如凝指,几缕被水打湿的头发贴在性感迷人的琐骨之上,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玉峰高耸,纤腿细腻,浴缸之中水还未满,只勉强淹及邓秀丽的身体一半,曾楚南愣在当场,不知道是转身退出来去呢,还是把酒醉的邓秀丽从浴缸里抱出来。
“秀丽,你醉了,就不要泡了,你去睡觉好不好?这样会着凉。”曾楚南口里发干,免强镇静着说。
邓秀丽没有说话,还是闭着眼睛继续睡。
曾楚南想了想,还是弯下身子,将浴缸里的邓秀丽抱了起来,走出了浴室间,放在了床上,再拿来浴巾,想将帮她擦干身上的水。
这时邓秀丽一翻身伸手搂住了曾楚南,吻了上来。
猝不及防的曾楚南有些发蒙,虽然之前面对邓秀丽的身体时,他早就有了原始的反应,不过他不想趁人之危,只是没想到邓秀丽却忽然就醒了过来,并且主动展开了进攻,也许她压根就没睡着,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知道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两人很快在床上翻滚,曾楚南汹涌的**在邓秀丽的挑逗之下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狂吻互抚,邓秀丽发出愉悦的呻呤声。
那隐藏在身体里很长时间的**,终于找到了喷涌的出口,她主动帮曾楚南脱去了所有衣物,当曾楚南猛烈进入时,邓秀丽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身体,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吞下去。
邓秀丽像是沙漠中烈日下暴晒了一天的旅人终于看到了一汪清泉,她奋不顾身地完全投入了进去,这一刻她只想愉快到死去,不计任何的后果和代价,邓秀丽的疯狂也彻底感染了曾楚南,两人猛烈交织,从床上到了地毯上,又从地毯到床上……
凌晨时分,曾楚南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晨,曾楚南被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贾材梓。
“南哥,还不起床呢?昨天晚上我来敲过你的门,你上哪去了?”贾材梓似笑非笑地看着曾楚南。
“我可能睡着了吧,这两天太累了,你大晚上敲我门干嘛?”曾楚南说。
“嘿嘿,我就想看一下你在没在你的房里。”贾材梓笑道。
“我不在我房里我能去哪?”曾楚南说。
“你们在聊什么呢,我都吃完早点回来了,你们赶紧收拾一下,一会我们得会弯山村了吧?”邓秀丽起得更早,她竟然是从外面回来了。
“这么早啊秀丽姐,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没人占你便宜吧?”贾材梓笑道。
“没有啊,难道你想占我便宜?”邓秀丽说。
“不敢,我也洗漱好了,就等大哥了,大哥,你快一点啊,我也饿了。”贾材梓说。
曾楚南刚洗完脸,代露打电话来了,告诉他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让他先回弯山村,两天以后再来拿营业执照。
都以为邓秀丽就是起得很早的了,没想到人家代露已经到了高山镇了,真是来去如风的女人。
曾楚南和邓秀丽到了县里最大的书店,买了很多经管类的书,邓秀丽准备恶补一下相关的经济知识,看来她是真的要准备当好那个未来的总经理了,对于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曾楚南和邓秀丽都好像完全忘记了一样,虽也不提半个字,大家都若无其事。
邓秀丽当然知道曾楚南不可能会娶她,就算是曾楚南要娶她,她也不会嫁给曾楚南,因为她们之间只能短暂交汇,却不可能长相厮守,至于原因,邓秀丽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因为她的寡妇身份,也许是因为曾楚南太过优秀,也许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秀丽,那个镇长帮了我的大忙,我想送她些礼物,如果太贵重了,那好像有行贿的嫌疑,担心她会反感,但是如果太廉价了,又显得草率和没有诚意,你帮我想想,我送点什么好呢?”曾楚南问邓秀丽。
“这个真不好说,男人送女人东西一定要谨慎,既要让女人喜欢,又不能让女人误会你是对她示爱,一定得拿捏好分寸才行。”邓秀丽说。
“所以这才问你啊,你是女人,应该更懂女人的心思吧,你帮我想想,我送些什么好呢?”曾楚南问。
“嗯,我想想啊,首先不能太贵重了,不然有点显土豪的意思,那个追代镇长的老八不就是就很有钱的吗,贵重的东西他肯定也没少送吧,可是我看得出来,代镇长对那个老八却不感冒,可见代镇长不是一个只追求物质的女人,要不你把你送给我的那一瓶酒送给她吧?她应该会喜欢。”邓秀丽说。
“那可不行,那酒都给你了,怎么能要回来呢?再想想吧。”曾楚南说。
“大哥,要么你把你这辆陆虎车送给她吧?她应该会喜欢,总比她开着那辆国产的破车好。”贾材梓说。
“你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了,这车是清萝给我的,我怎么能转手送人呢?再说了,送这么贵的礼物,她敢收么?你还是闭嘴吧。”曾楚南说。
“就是,臭黑娃不懂就不要乱说,还说你是男人了,你一定也不懂女人心,如果楚南送她太贵重的礼物,她反而会紧张的,我看暂时就不要送了,大家先保持这种平淡的朋友关系,慢慢再熟悉一些后再送礼物,就会显得自然和不功利了,代镇长也不是缺衣少食的人,不急着给她送东西,我反而觉得更好,不然她收了东西之后,会觉得办的事情就是应该给我们办的了,她会不舒服的。”邓秀丽说。
“看看,材梓,我说秀丽是有天赋的吧?你看人家这大局观,比你小子强多了,你小子好好学习一下吧。”曾楚南笑道。
“好吧,你们说不送那就不送吧,不过你总得当面向人家道谢吧?”贾材梓说。
“我们一会儿回去时不是要经过镇上么,我专门去向她道声谢。”曾楚南说。
“那好,我们现在可以回弯山村了吧?”贾材梓问。
“可以回了,向弯山村进发1曾楚南笑着挥了挥手。
回到高山镇的时候,又是中午了。
“材梓,你和秀丽先回去吧,我去向镇长道声谢,再和她聊一下其他的事情,晚一些你再开车来接我。”曾楚南说。
“大哥,我们和你一起去呗,反正我们回去也没事。”贾材梓说。
“我们先回去吧,我昨天一整天都没在,卫生室没人,我得回去看看,你跟着楚南干嘛呢?人家大人有大人的事,你瞎起什么哄?”邓秀丽问。
“不要老把我当小孩子好不好?我要是在全州,我好歹也是……”
“行了材梓,快去吧,别废话了。”曾楚南打断了贾材梓的话。
“好吧,那我晚些时候来接你,你忙完了以后打电话给我就行了。”贾材梓说。
“好,去吧。”曾楚南挥了挥手,看着贾材梓驾车离去,这才拿出电话打给了代露。
代露说让他到镇政府门口等一会,她马上出来。
曾楚南等了约十分钟的样子,代露出来了。
“曾总,我们到那边的走走吧,那边有座小山,我经常爬到那山上去吹风,风景很不错,想不想一起去看看?”代露说。
“好啊,只是不会影响你工作吧?”曾楚南说。
“没事,我手上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你忘了,今天是周末啊,我其实可以不用上班的。”代露说。
曾楚南这才想起,今天确实是周六了,自己一忙,竟然把周末都给忘了。
高山镇地处偏远,工业几乎没有,自然也没有什么污染,所以环境非常的好,恰逢又是春天,满山遍野的都是说不出名的野花,处处新绿,阳光非常的好,天地间一片灿烂明媚,曾楚南瞬间心情愉悦起来。
代露所说的小山其实不小,还是很高的,曾楚南到城里办事,自然是西装革履,爬起山来非常的不便,他把领带解了下来,再把上衣脱了抱在手里,这才感觉轻松了一些。
爬了约半小时,终于爬到了山顶,山顶风很大,吹起了代露披着的长发。今天是周末,所以她并不像工作时间一样把头发盘起来,披着长发的她,看起来不像是贫困镇的镇长,倒像是一个都市的白领丽人。
“怎么样?这风景还好吧?”代露说。
“非常的好,神清气爽啊,代镇长经常一个人爬到这山上来吗?”曾楚南问。
“也不是经常,周末的时候,如果天气好,我就会爬到山上来透气,不是说站得高才看得远么,我想尽量地让自己看得远一些。”代露说。
“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问不该问?”曾楚南说。
“你是不是想说,我周末为什么不呆在城里?而跑到这乡下来?”代露说。
“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真的就是想问这么一句。”曾楚南说。
“坦白说我跟你接触还是有些避嫌的,我毕竟是一镇之长,人言可畏,所以我才不和你一起去县里,但是今天我却和你一起来爬山,就是因为这镇里的干部周末都到城里去了,对于他们来说,高山镇不是他们的归宿,他们每一个人在县里都有房子,每个周五的下午他们就会提前离岗,急吼吼地赶往城里过周末,享受那灯红酒绿的生活,到周一的时候,拖着玩得累了的身体又勉强回来上班,这就是镇上大多数领导的生活。但我不想像他们那样生活,我的家在省城,我在县里也没有房子。”代露说。
“依我看来,其实这里也不是你的归宿吧?你应该在这里也呆不长的。”曾楚南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谁都看得出来,我是来这里历练的,或者说是来捞资历的,所有的人都认为我随时会调走,这也是事实。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在这里呆一天,我就是镇长,我就想着要改善这里的民生,虽然我能做的不多,但是我却一直都在努力,但是当我一个人努力的时候,看到身边人的麻木甚至嘲笑,我总是会觉得很孤单,然后我就会一个人爬到这山上来,吹吹风看看云,心情便会好一些。”代露说。
曾楚南微笑着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代露说。
“我相信啊,我早就说过了,我觉得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我一直都相信你。”曾楚南说。
“要说我和他们不一样,其实也抬高我了,我其实和他们有很多地方也是相似的,我来这里也没有想过要扎根下来,我来的目的确实也是为了捞些下乡的资历,然后往上升职,在这个环境里时间呆长了,我觉得我也慢慢地被环境同化,变得冷漠和麻木起来,反正我早晚也是要走的,又何必试图苦苦挣扎着改变这一切?直到你出现,才让我忽然有一种被惊醒的感觉,你是一个商人,你在全州已经有很大的事业了,不会长留于此,你才是这里真正的过客,但是你却对这件事倾注了大量的热情,让我很感慨,我是这里的镇长,你一个过客尚且能满怀热情,我又怎么能继续麻木下去?”代露说。
这一刻理性美女镇长忽然变得有些感性起来,听得出来,她是真的有感而发,说的是真心话。
“其实我很感谢你为我引见那些人,而且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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