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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唯等人从南后宫的贵宾秘密通道依次进入了南后宫的豪华贵宾区,曾楚南已经在那里为她们准备了最好的美酒,他要在这里为‘四大名捕’庆功。
像周唯她们这样的高端人才,曾楚南当然不能怠慢,这一次的事情完结,但是并不代表以后的合作中止,四大名捕这样的顶杰操盘手,是掘取财富的精英。金融市场有时并不创造财富,从金融市场上赚来的金钱,大多数都是别人亏出来的,特别是期货一类的零和游戏,投资者每赚的一分钱,就是别人亏出来的,所以周唯这一类的操盘手就成了杀人于无形的顶尖剑客,他们的手指在鼠标和键盘上的移动,能成就巨额财富,也能让人倾家荡产。
大多数有成就的人并不见得自己有多厉害,而是在于他们对强者的敬畏和对能人的合理利用,很显然曾楚南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他的势力庞大,但是他对周唯这一类的高手却是非常的看重,之前对周唯她们有一些相逼的行为,现在事情办完了,他得亲自为她们庆功,消除之前对她们相逼带来的隔阂和戒备,他要和这些精英们成为朋友,多个朋友就多条路,说不准哪天就又用上了。
“首先我得感谢各位的辛勤工作,其实我把资金交给你们的时候,我心里的预期是收益十亿就行了,没想到高手就是高手,你们竟然能在微小的回调走势中也能做出精准的滚动操作,把利润做到了十三亿!这么高的利润,让我大开眼界的同时知道了什么叫天外有天,行动开始之前,因为事出无奈,所以我的手段有些过激,现在在这里向各位诚恳道歉,希望各位原谅楚南的鲁莽和粗暴,对不起了。”曾楚南向四人鞠了一躬。
众人面面相觑,心想这个纵横全州的江湖大佬,竟然这会还变得这么礼貌起来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
“曾总,你是江湖中人,手段过激也是正常的,你要不是手段够狠,我们这几人谁会听你的呀,你也别客气了,事情都过去了,就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曾总能把二十亿的巨额资金交给我们几个人来操作,已经是展现了常人所不具备的开阔心胸了,曾总是做大事的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原谅你了。”周唯笑着说。
“是啊,都过去的事情了,今天曾总能主动道歉,已经不易了,我们接受你的道歉,再说了,你承诺给我们的报酬一分也不少,我们也跟着你大赚了一笔,我们一点都没吃亏,谁还会把那些小事放在心上埃”龙宁说。
“是啊,没事了曾总,你也别忘心里去了,你是做大事的人,手段激烈一些也是可以谅解的。”叶伦也说。
“好吧,大家都原谅我了,我就心安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今天请你们来这里,主要就要给你们庆功,感谢你们的辛苦工作,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和你们合作。”曾楚南说。
这些话那当然都是客气话了,事情都完了,就算这些人不能原谅曾楚南的行为,那他们又能怎样?他们在金融市场上是顶尖好手,但是在现实中他们却根本没法和曾楚南抗衡,不管曾楚南怎么弄他们,他们也只有忍着了。更何况他们此次确实是赚了不少的钱,只要有钱赚,他们受点委屈那也早就释怀了。
“曾总,我们都认为长河的股票还会继续下跌,你要是不那么急着撤出,我们还可以赚取更多的利润。”周唯说。
“我也知道长河的股票还会惯性下跌,不过我觉得差不多就行了,人性都是贪婪的,再赚更多我也们也不会满足,赚我们该赚的就行了,一但我们继续做空,到时万一有大庄家介入,趋势抄底和我们展开对赌,那我们就麻烦了,我实话跟你们说吧,那二十亿不是我的钱,是我借来的,所以我不准备长期做这只股票,我做这些也不仅仅是为了钱,还有其他的目的,所以我的目的一但达到,我就会收手,在利益面前懂得收手是需要智慧的,因为我们需要克服我们人性中的贪婪。”曾楚南说。(有朋友质疑股票不能买跌一事,我这里解释一下,国外股票是可以买跌的,这就不说了,国内的股票黑市是早就可以买跌了的,只是不受法律保护,自去年开始,a股开始放宽政策,国内的部份股票是可以通过融券买跌的,没有忽悠大家。作者注。)
其他几个操盘手连连点头,都非常的佩服曾楚南的这一个观点,确实,人最难克服的就是自己的本性中的弱点,贪婪往往会毁掉一件美好的事,甚至毁掉一个美好的人。
“曾总竟然能把借来的巨额资金投进金融市场来赌,这样的大手笔真让人吃惊,我敢说全州敢这样做的人不会很多,曾总的胆子真是太大了,万一失败了,你怎么办呢?”周唯说。
“万一失败了,那我和我女朋友在公司的股份就都归别人了,我会变得一无所有,然后我会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再慢慢地东山再起,当然了,这个东山再起的过程也许会是一年两年,也许会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有可能我一辈子都再也起不来了,都有有可能的,成功是需要偶然性的,而这种偶然性,首先就来自我们内心对现实的不满足,只有不满足才会进取,而进取是有风险的,进取意味着放弃眼前的安稳生活,我这样的人,安稳生活满足不了我,所以我才会如此这豪赌,当然了,一般来说,我要参与的赌局,几乎都是必胜的,这一次我也不例外。”曾楚南说。
“这个我们看出来了,媒体铺天盖地的跟风报道,长河涉毒的惊天秘密被公布,这一系列看起来是偶然性的东西,其实是曾总预谋了很久的吧,都是按你的安排有序进行的吧?”周唯说。
曾楚南笑了笑,“好吧,既然是朋友,那我也就承认了,我为这件事准备了很长时间,推演了无数次,就是要对长河形成连续性的打击,要想打垮一个巨人,一拳是不能足以致命的,必须从各个角度同时给予连续的重击,才能打垮长河这样的巨人,而那些连续性的打击,是需要长时间的准备和忍耐的。”
“这一场狙击战让人叹为观止,真是哀鸿遍野尸骨如山啊,不知道多少散户被套了。”叶伦说。
“是啊,一将成名万骨枯,在我们收获巨额利润的同时,很多散户是亏得倾家荡产了。”曾楚南说。
“这一场风暴是你发起的,你会同情他们吗?”周唯问。
曾楚南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
“我不会,因为这是游戏规则,要想参与进来的,都得作好死掉的准备,如果没有能力承受,那就不要参与,弱肉强食自古都是铁血的生存法则,如果死的是我,那谁又会可怜我?我的兄弟马上要被判刑了,他其实是长河涉毒案的重大功臣,我们南清会也为保证重要证人胡子义能送到警局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是谁又会去可怜我那做牢的兄弟?所以我不会去可怜那些没有承受能力而又想参与游戏的人,他们的出局不值得同情。”曾楚南说。
周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喝一杯吧,辛苦大家了,希望我们能有再次合作的机会,干杯1曾楚南举杯说。
和四大名捕喝完酒之后,曾楚南又回到了医院,护士闻到他一股酒味,皱了皱眉:“曾楚南我告诉你,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老大,在医院里你就是一个病人!你要是不想让你自己变成残疾的话,你最好老实一点好好呆在医院里养伤!你整天的出出进进也就算了,还去喝酒!你不要命了你?”
曾楚南看着眼前的这个护士,柳叶眉,樱桃小口,小方脸很漂亮,就是单薄了一些,不够丰满和圆润,不过也算是美人胚子了。
“你叫什么名字?”曾楚南问。
“你管我叫什么!你总是偷跑出去,我被主治医生骂了几次了!护士长也怪我不看住你,曾楚南你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弄根麻绳绑住你?”护士怒道。
“我信!我太信了!我绝对相信你能做成这事!来吧,我任你处置1曾楚南展开手臂说。
“你还敢耍流氓?曾楚南我告诉你,你要得罪我,我保证给你输液的时候找很多次都找不到你的血管!我扎死你我1护士说。
曾楚南一听赶紧夸张地用手捂住了嘴,心想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她还能用这一招来整我呢,看来真不能得罪她了。
“干嘛呢南哥,又泡妞呢?”这时病房门开了,进来一个穿运动套装的小伙子,长着一对睡眼,正是懒猫。
“咦,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曾楚南说。
“我早些时候来看你了,可是你不在,于是我就又回去了,听说你受伤了,看起来你挺好的,还有兴致泡妞。”懒猫笑道。
“不是,是她泡我呢,她要非礼我,我这是死活不从啊!咱可是有底线的人,哪能轻易委身给她呢,你说是不是啊懒猫兄弟?”曾楚南说。
“曾楚南你个流氓!你给我记住1护士羞红了脸,跑出去了。
“南哥,小心被木小姐看到你泡妞就惨了,闻你身上还有酒味,受伤了你还喝酒啊?”懒猫说。
“应酬几个朋友,喝了一点,没事呢。”曾楚南说。
“南哥,这次对长河的打击案你干得漂亮啊,一系列的打击,硬生生把个牛逼哄哄的长河集团给搞得摇摇欲坠,太厉害了,我一猜就是你干的。”懒猫说。
“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啊,我一个兄弟还在等着宣判呢,肯定得做牢了。”曾楚南说。
“你不是和舒伯关系不错么,你可以找他呀,他只要一句话,打通各方关节,那些小案子就可以小事化了了。”懒猫说。
“兄弟虽然年轻,但是却深谙官场之道啊,说来惭愧,这次要我兄弟做牢的,就是你那位高权重的舒伯啊,本来他是要我两个兄弟做牢的,我努力争取,他才勉强答应放一个,另一个却丝毫不肯放埃”曾楚南说。
“南哥对我说这些,不怕我去告诉舒伯吗?”懒猫说。
“兄弟是什么人我心里还是有数的,我知道你不会去做告密这样的事,我也是心里苦闷,所以才对你唠叨一番,不说这些了。”曾楚南说。
“嗯,南哥对我如此信任,我也得帮帮南哥才是,我从来没求我爸做过什么事,这一次我就求他一次吧,只是不知道他在全州有没有影响力。”懒猫说。
曾楚南心里一喜,他要的就是这句话了。
“不瞒兄弟说,对于这次的案子,让我兄弟做牢就是各方力量博弈的结果,如果你爸能施加一点影响力,那我想这事还能有转机,我不知道你爸到底是多大的官,我也不想细问,如果你爸能出手帮一下,至少让我兄弟少判一年两年的也好埃”曾楚南说。
“这事南哥早就心里有盘算了吧,为什么不直接找我?”懒猫问。
“坦白说我并没有见过令尊,更无任何交情,所以我开不了口。”曾楚南说。
“好吧,这事我跟我爸说说,我从来没有要求动用他们的关系办什么事,这是我第一次开口,他们应该会答应吧,再说了,这一次的事你们是正义的一方埃”懒猫说。
“那就谢谢兄弟了,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谢谢兄弟的这份心。”曾楚南说。
“客气了南哥,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去。”懒猫说完走出去打电话去了。
过了一会,懒猫回来了。
“南哥,老许说了,这事他得问问是什么情况,我跟他说了具体情况了,可老许不相信我,他说他得问问在全州的朋友再给我回话。”懒猫说。
“老许……是你爸?”曾楚南说。
“呵呵,是的,他是我老爸,我妈叫他老许,我也跟着叫老许,不过当面自然是不敢的,背后才这样叫。”懒猫笑道。
“你爸说他要问问再说?”曾楚南说。
“是的,他说问一下再给我回话,他还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说了,你是我老板,我在你手下工作。”懒猫说。
“懒猫兄弟,你爸的官很大吗?我方便和他通话吗?”曾楚南问。
“对不起南哥,这个真不行,如果我透露我爸的事情,那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这是我们家定好的规距,我上学都是我爸的朋友送去的,我爸和我妈从不出面,请你谅解我的苦衷。”懒猫说。
“这个当然,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你放心吧,我以后不问就是。”曾楚南说。
“谢谢南哥理解,老许也真是烦人,成就成,不成就拉倒,还说要问问,这不吊人胃口么?”懒猫说。
曾楚南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他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如果懒猫家的老许一口就应承下来,那么反而显得随意,随意就意味着不靠谱,纯粹就是随口敷衍懒猫,但是老许说要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反而说明老许真把这事当回事,至于为什么他要问问再说,那则是官场中人的作风了,遇上事情不会马上决定,先探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哪些力量参与其中,然后才下决定。
所以曾楚南认为这事有戏,虽然不知道懒猫家的老许到底是哪路神仙,但是就凭当初舒跃进亲自过问懒猫工作的事情来看,那老许绝非一般小吏,至少也是一方大员,只是这件事舒跃进穿插其中,那个老许会不会插手,这很难说,毕竟曾楚南和那个老许没有任何交情,要人家冒着得罪人的风险来插手这事,是有些难度。
不过曾楚南感觉老许会插手帮忙这件事,懒猫平时应该是极少向家里开口要求帮忙办事的孩子,既然他是官家出身,那极有可能是独子,一般来说,对于平时很少求父母的独子提出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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