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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嗓门也很大,叫出的阵势比三楼贾材梓的人叫出的还要震撼。
“兄弟们好,这两天的事多,全靠兄弟们帮忙了,今天大家吃好喝好,不醉不归。”曾楚南说。
“大嫂说两句1
混混们看到木清萝,当然不会放过亲近的机会,美女在哪里都是焦点。
“好啊,我和南哥说的一样,你们要吃好喝好,但是你们谁也不许劝南哥喝酒,他这两天身体不好,我陪你们喝就行了1木清萝说。
“什么?你陪他们喝?我没听错吧?”曾楚南说。
“有什么不可以啊,我今天高兴,我就是要陪兄弟们喝两杯,你可不许喝,你要再喝得吐血,那你的小命恐怕就真没的了,千万不许喝埃”木清萝说。
“行了,喝酒这可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掺合了好不好?”曾楚南说。
“不好!兄弟们,你们是喜欢我陪你们喝,还是喜欢南哥陪你们喝?”木清萝大声问那些人。
“大嫂陪我们喝,南哥养身体1混混们大声说。
其实木清萝那话一问出口,大家都知道了答案了,木清萝长得这么漂亮,谁会不喜欢她陪着喝酒?
觥筹交错,嬉笑怒骂,所有人都很开心,这时警察来了。
来的警察不少,而且还是副局段三德亲自带队,二十多名警察包围了海天酒店,段三德直接带人奔三楼而去,而这时曾楚南在四楼,于是段副局又带人上了四楼。
“都别动!举起手来1段三德大喝一声。
所有人都愣了,这喝得正高兴呢,怎么一下子闯进警察来了?不请自来?
“这谁呀?举起手来?没看见正在吃饭么?举起手来还能吃饭么?你举个手吃个饭让我们看看?”郭林说。
混混们发出一阵笑声,要是平时单个混混在街上遇上警察,这一声断喝可能还让他们有些胆怯,可是今天三四楼全是他们的兄弟,谁还会把这几个警察放在眼里?
“郭林?我认识你,你不就是原来黑龙会的老大么?你是几进宫了?现在还这么嚣张?是不是还想进去?”段三德向郭林走了过去。
“哟,这不段副局么?哎呀呀我这喝多了,愣是没认出来,失敬失敬呐,来来,坐下喝一杯吧。”郭林笑着说。
“我还以为你不认得我了呢,听说你们老大是叫曾楚南?曾楚南是谁啊?站起来让我看看?”段三德说。
段三德这是故意找曾楚南的麻烦来了,事实上他是见过曾楚南的,上次他带人去抓曾林南的时候,在东后宫门口就和曾楚南有过冲突,最后是司琪及时赶到没有动起手来,他又怎么可能不认识曾楚南,现在他却着不认识,这分明是要让曾楚南难堪了。
木清萝听到这话,正要站起来,被曾楚南一把摁祝
“清萝,你不要喝太多了,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来来来,我给你夹菜,多吃菜少喝酒啊,乖了。”曾楚南轻声哄着木清萝。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大家都知道曾楚南这是在故意无视段三德,你不是让老子站起来让你看看么?老子直接无视你,气死你个老皮夫!
“我不要吃这个嘛,我要吃那个,你给你夹1木清萝何等聪明,自然马上明白曾楚南这是故意不理那个警察,所以很配合曾楚南说话,语气竟然也变得娇滴滴的了,原来木清萝也能发嗲,只是她平时不愿意嗲而已。
也或许发嗲是每个女人都会的,只是看愿意不愿意嗲而已。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夹,但是你要听话啊,不许再喝酒了,现在街上狗多,乱哄哄的,你要是不注意,那让狗给咬了就不好了,可要小心了。”曾楚南说。
“我怕狗,如果有狗找我麻烦,你要帮我挡着狗1木清萝说。
“这个没问题,只要有我在,哪个狗敢伤我家清萝埃”
两人一唱一和,所有人都不说话,就他俩在那里**嬉笑,好像完全不知道旁边还站着警察呢。
“曾楚南,你好兴致啊?我接到报警,说是你组织黑社会的人在此聚众闹事?你想干嘛呀?想扰乱社会治安?”曾楚南说。
“哎哟哟,你不是说你不认识我吗?这会又认识了?我正想向你自我介绍一下呢,没想到你已经知道我是曾楚南了,警官贵姓?找我们有何事?”曾楚南说。
刚才郭林才和段三德打过招呼,都称了段副局了,这会曾楚南又装着不认识段三德,这当然也是礼尚往来了,你他妈不是装着不认识我吗?老子现在也不认识你!
“我是北区分局副局长段三德,我接到报警,你在这里聚众闹事,你跟我回去协助调查1段三德说。
“聚众闹事?兄弟们?你们闹事了吗?”曾楚南问那些混混。
“没有1众混混齐声答。
“真没有?”曾楚南装腔作势地再问了一遍。
“真没有1众混混又答了一遍。
“段局,你也听到了,大家都在吃饭喝酒呢,没人闹事呀,是不是误会了?”曾楚南说。
“误什么会?要是你们没事,那人家能举报你们吗?曾楚南,你最好配合警方的工作,你要是敢违抗,恐怕到时不好说话。”段三德说。
“哎哟段局,瞧你这话说的,现在无聊的人太多了,有人举报我们也很正常啊,那我如果举报你段局赌博**,是不是也证明你段局就肯定干了那事了?”曾楚南说。
“你不要信口雌黄1段三德大声说。
“段局也知道信口雌黄一说?那你没凭没据的抓我们干嘛?我们兄弟正在吃喝得高兴,你跑来让我跟你走,这也太扫兴了吧?难道这聚众吃饭就属于闹事了?那这饭店里吃饭的人多了去了,你能抓得了多少,段局辛苦为民我们理解,可也别没事找事埃”曾楚南说。
“你竟然敢出言污辱警务人员,给我带走1段三段见说不过曾楚南,直接对手下人吩咐道,看样子是想强行把曾楚南带走。
南清会的那些人见段三德要动手带曾楚南,这下也急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围住了段三德和他身边的两个警察。
“怎么?你们想干嘛?你们这是要袭警吗?”段三德竟然也有些慌了。
“全都坐回去吧,人家段局和你们开个玩笑呢,段局,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金鑫集团董事长木清萝,经常听家父说起段局长的威名,今天其实是我请这些朋友来吃饭的,还真是没人闹事,段局长肯定是误会了,如果我们有什么违规之举,段局当然可抓我们法办,但是真没什么呀,就是吃饭喝酒,段局你看这事就算了吧,段局要是有兴致,那就坐下喝两杯,要是嫌人多太吵,那改天再请段局喝茶吧?”木清萝说。
段三德看了看木清萝,心里想这美女竟然和曾楚南厮混在一起,真是可惜了,现在这些人喝了些酒,加上人多势众,嚣张得很,今天要是硬带人走,那恐怕会出大事,而且本身这些人也没干什么,到时要是把事情给闹大了,也不好交待,不如卖个面子给这个大美女了。
“原来是木大小姐,早就听说木大小姐是才貌双全,今天见到了真人,比报纸上要漂亮多了,既然木大小姐说话了,那就算了,收队1段三德说。
“那就谢谢段局长了,慢走埃”木清萝笑着说。
段三德带着人准备离开,曾楚南走了上去,“段局,今天一场误会,以后多关照。”说着伸出了手。
段三德本来不想理曾楚南,看着木清萝笑呤呤地看着他,心想既然要给美女的面子,那就索性给到底吧,勉强伸出手来和曾楚南握到一起:“曾楚南,以后要注意收敛一些,全州可不是你能胡来的地方。”
“知道,谢谢局长关照。”曾楚南一边说,一边读心。
段三德带人进了电梯,走了。
“大嫂,你干嘛求那小子啊?他今天要是敢把南哥带走,我们就和拼了,就他那几号人,算个球埃”一个混混说。
“你小子懂什么,清萝做得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对付这几个警察没问题,可是他们背后是强大的警察局,我们又没做坏事,干嘛要和警察局对着干啊?清萝一句话就化解了一场危机,这没什么不好,别整天的想着和人拼命,人家警察接举报有人聚众闹事,赶过来看看也是应该的嘛,这也是人家职责所在。”曾楚南说。
“大哥,你还警察说起话来了?警察没少和我们作对,你替他们说话干嘛。”一个混混说。
“警察队伍里是有些败类,但是国家设置警察机关也是为了维护老百姓的安宁嘛,所以警察本身是值得尊敬的,我们没有必要去仇视警察,我们应该仇视的是警察里的那些败类,明白吗?”曾楚南说。
“不明白,我还是喝酒吧,这么深的道理,我哪里能明白。”那个混混笑道。
“好了,不提这事了,大家接着吃喝吧。”曾楚南笑道。
“楚南,你说,是谁这么无聊,我们吃个饭也要报警来骚扰我们?”木清萝说。
“是庄雪经。”曾楚南淡淡地说。
“啊?又是那个庄雪经?他到底想干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木清萝问。
曾楚南又有一些为难,其实是刚才读段三德的时候读出来的,只是他也不能直接说。
“我是收到消息说是庄雪经报的警,至于他要干什么嘛,这倒是很明确了,他就是要搞我,把我撵出东后宫这是他的目标,当然了,如果能把我撵出全州,那就更让他满意了。”
“这个段局长也真是的,人家随便报个警他就带人来了?还想抓人,这不二愣子么。”木清萝说。
“你说得没错,他就是一二愣子,他是被那个正局长黄文道当枪使呢,庄雪经找的人是黄文道,然后黄文道让段三德带人来。”曾楚南说。
“黄文道一个堂堂的警察局长,这么听庄雪经的话?”木清萝说。
“他们是老相识了,有共同的利益,黄文道不是听庄雪经的话,是听钱的话,他们当年还联手搞翻了老四少之一的张志鸿,就是那个在北站给你提供库房的朋友。”曾楚南说。
“可是他们来也不能抓人啊,我们又没干什么犯法的事,凭什么抓人埃”木清萝说。
“人家可没说要抓你,那是让你配合调查呢,说白了就是敲打我呗,就是要让我不爽,庄雪经知道我们今天人多,如果警察来了,兄弟喝了酒肯定会反抗,如果我们一但反抗,把事情闹大了,那他们就趁机定我的罪了,还真是用心良苦埃”曾楚南说。
“这么说我跳出来化解了这事还做对了?”木清萝说。
“当然做对了,如果段三德要强行带我走,那我也只有跟他走了,我才不会上庄雪经和黄文道的当,这两只老狐狸现在是要逼着我犯错呢,我怎么能上他们的套?”曾楚南说。
“那你刚才还和段三德对着干?”木清萝说。
曾楚南压低了声音:“这么多兄弟看着呢,就算是我会跟段三德走,那也不能走得太窝囊吧?要是段三德一来,我马上伸出手去让他铐上,那我以后还想让这群兄弟听我的么?”
木清萝也笑了,“也是哦,你是大哥嘛,怎么着也得绷起来,不能丢脸,你一但丢脸,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脸,是大家兄弟的脸,所以你当然得这样了。”
“是啊,所以我才很感激你啊,今天这事你是帮了大忙了,大恩不言谢,我只有以身相许才能报大恩了。”木清萝说。
“你是不是经常对人家姑娘说这话啊?”木清萝问。
“也没有经常说了,偶尔说说。”曾楚南笑道。
“那现在黄文道他们已经盯上你了,你要怎么办呢?”木清萝说。
“黄文道目前不会轻易动我,因为我有人可以镇得住他,现在危险的是庄雪经,他是东后宫除我之外的最大的股东,我本来是想好好和他共事的,可是他却要在背后捅我的冷刀子,那我也只好对付他了,我会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还是非要和我作对,我就把他赶出东后宫。”曾楚南说。
“他可是创始人之一,你能轻易就把他赶出去?”木清萝说。
“当然不可能轻易就做得到,庄雪经盘踞全州商界多年,又是老四少之一,势力自然不容小觑,而且这人非常狡猾,可不像汪明那么好对付,所以得费些精神,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只要抓住他的弱点去攻击,再强悍的人也会被打垮。”曾楚南说。
“你准备怎么做?”木清萝问。
“这个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庄雪经现在虽然暗下给我使绊子,但是表面上还是没有和我翻脸,我如果主动和他翻脸,那会让东后宫其他的股东说闲话,说我吞了人家的企业还容不下人家,我倒不是在意他们的看法,我只是不想让东后宫的员工们也这样想,所以我和庄雪经现在其实维持一种平衡的状态。”曾楚南说。
“平衡的状态是什么意思?旗鼓相当吗?”木清萝说。
“我所说的平衡的状态,就是指像战争里相互胶着的那种状态,这种状态不打破,就没有战机,所以我需要做一些事来打破这种状态,然后寻找战机,再全力出击,打垮庄雪经。”曾楚南说。
“其实也没必要打垮他吧?只要让他对你没有威胁就行了。”木清萝说。
曾楚南摇了摇头:“你太善良了,你不知道庄雪经这种人是个什么情况,他当年和张志鸿是最好的朋友,但是后来他却联合黄文道陷害张志鸿,这样的人,如果一举不能将他打垮,他喘过气来会变本加厉地对付你,绝对不会感激你放过他一马的。”
“所以你要替那个姓张的报仇?”木清萝说。
“也不能说是全为了他,不过我是答应过他,只要他帮我的忙,我也会帮他报仇,这个庄雪经我本来是想和他好好相处的,可是他却非要和我作对,还联合汪明来整你,我不能放过他,不管是为了张志鸿还是为了我自己,我都得收拾这个庄雪经。”曾楚南说。
“我明白了,总之你自己小心一点,差不多就叫兄弟们散了吧,明天你还得到金鑫去参加股东临时会议呢,那些老头可比高管们难缠,你得小心一点。”木清萝说。
“放心吧,混混什么也不怕。”曾楚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