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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根据这处房产的产证所示，方圆五百公尺都是这座古堡所带的私人产权土地。所以……大概还真的没什么客人来。”陈羽生对数字挺敏感，不过在杰妮警官那里查看过产证一眼，就都记了下来。
俾斯麦倒抽了一口气，他能说什么？这么荒凉的古堡再加上外面林子里的鬼东西，一般人根本不会靠近这里。
正在三个人仔细收集着零落在四处的草绘手稿，红木桌上那台蒙了灰的旧式电脑突然嘟地一声自动启动了。
吓了蹲在电脑桌下的俾斯麦一跳。
“靠，我以为什么要命的机关启动了。难道这电脑没断电吗？”
加百列对这种人类社会后工业时代的产物不太在行，不过就是知道电脑属于可以模仿天然生命体做一些比较类似生命体处理方式的机器。
俾斯麦走远了几步，陈羽生和加百列也很专注地看着这个逐渐在启动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亮光，让人觉得很好奇。
“你们好。”电脑屏幕上跳出了一个女孩的影像，探着脑袋像隔着屏幕看着他们，这带着冰凉感的尖锐电子音总让人觉得挺不舒服。
“哇喔，看来艾克里教授不光是生物学的专家，能在几年前就开创出这样的AI系统，真是让人敬佩。”俾斯麦看到漂亮姑娘就会有些亢奋，哪怕这漂亮女孩只是个人工智能的系统界面而已。
“你是谁？”陈羽生问她。
“贝蒂。艾克里，也就是教授的女儿。”屏幕里的那个女孩毫不迟疑地说道。
加百列和陈羽生对视了一眼，显然都没当真。
“别开玩笑了，呵呵，是教授很爱她的女儿所以把你也取名叫做贝蒂？”俾斯麦没发觉那个女孩的脸色变得冰凉了一点，在看到他们三人对她的不屑一顾之后。
“不，我就是贝蒂。”屏幕呲呲发出了稍许响声，像是这个人形界面发出的抗议。
“OK，贝蒂小姐，我们想问问你的父亲怎么了？我是说艾克里教授人呢？”
俾斯麦显然和乐意和这个漂亮的AI智能系统对话，相当博爱，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人类和非人类间的种族的障碍。
“不知道。我一直都在待机模式。为了保持内置式电池的使用寿命，我得保持沉睡的状态。”贝蒂说道。她的身形在电脑里转来转去，好像挺不耐烦。
“那好吧，贝蒂小姐，想跟你问一下，艾克里教授到底把基因杂交的试验做到什么地步了？动物和人类之间的生命藩篱真的那么容易打破吗？”俾斯麦坐在电脑对面的旋转椅上，问道。
“现在几几年？”电脑屏幕的女孩却反问道。
“嗯？哦，2017年十月。怎么，有问题？”俾斯麦亮出了自己闪闪发光的名牌表，看着上面的日历说道。似乎不那样，他就不知道自己活在了哪一天。
“我的系统最后计时是2013年的9月27号，也就是将近四年我都处于待机状态。那一天，教授说自己的实验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贝蒂小姐，不对，是我，也会更加自由起来。”
AI系统修正了自己的说法，这让其他三个人都暗暗在心底发了一下毛。
这个人工智能是在产生了自我意识之后就想取代现实中的那个贝蒂吧，挺阴森的感觉。
“什么是R基因？”加百列一针见血地问她。
“嗯？鉴于教授给我设置的机密等级，这个问题属于超越一般性质的极度机密类的专业术语。为了防止商业间谍盗取机密，要我解释的话，请回答下面的三个问题。”贝蒂很机械化地说道。
三个人还没说回答还是不回答，这自说自话的系统已经开始了。
“第一个问题：贝蒂。艾克里的生日是？”屏幕上显示了这样一行字，而下面，还有倒数的时间提示。
“嘿，我们答不上来会怎么样？”俾斯麦试探地问道。
“请回答问题，计时已经开始。”那女孩的脸蛋一下又跳转了出来，阴森的眼睛让凑近了屏幕的俾斯麦不觉滑动着旋转椅和她拉开了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