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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劫?!”
“大劫就是...你们还记得野者吗?”
“那当然记得!那群混蛋打碎了你父亲的膝盖骨...他无法再行走了!一群恶魔!!!”母亲念起往事,不由得怒火中烧。
父亲哀叹口气,仍对此事后悔不已,如果不是因为身为卫兵的他外出执行任务时为了一己私欲,擅自脱离队伍去面对悬赏丰厚,能助其平步青云的野者,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他仍记得那野者的姓名,他叫作简安。
“不过好在那恶魔最终死在了审判下!罪有应得!”母亲痛斥道。
“以前的事...就不提了...”父亲挥手打住了母亲的斥言,“都怪我那时为钱心切...其实说实在的,要是把那野者抓住了,拿到悬赏,谢锋也不至于如此艰难的一步一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了。”
“父亲...”谢锋垂着眼,“可见当时那野者的实力是多么的恐怖,险些让父亲...所以我更得给你们寻个好地方。”
“可这是真的吗谢锋?那些恶魔就算来到匹亚国,也不过是形影单只,那次失败不过是我孤身一人迎战,匹亚国哪能给它这样的机会!”父亲质疑道。
“这是宋国卫告诉我的,结合种种事情...我觉得这未必是个谎言。”
“况且就算转移地方生活,也只不过一时,宋国卫说这不过是几日内将要发生的,等我们度过这几日,就可以重新回到来这里生活了!”谢锋强颜欢笑的说着。
母亲与父亲相视一眼,他们认为谢锋所言颇有些道理,保住性命是重中之重,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的呢?
随后,他们着手于整理需要带走的物品,并不打算将家中搬空,因为觉得还有机会能重回此地。
母亲在房间整理物品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花瓶掉地后顷刻破碎,却从中发现了一把钥匙。
“孩子他爸!谢锋!你们过来看看!”
过了一会,父亲和谢锋都来到了房间里,他们仔细的研究起了这把钥匙。
“这把钥匙当真是花瓶里的吗母亲?”谢锋惊讶问去,他意外觉得这把钥匙颇为眼熟,与大学者手持的那把打开地下阁楼的钥匙极为相似。
“怎么了?”父亲一头雾水。
“父亲,花瓶是你买的吗?”
“对啊,但是我已经不记得是在哪里买的了,只知道那是在南区的一处破旧商店,那里专卖这种装饰用的条纹花瓶。”父亲皱着眉,解释道。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谢锋用手拨动头发,思索着。
“为什么地下阁楼的钥匙会出现在花瓶中...”正说着,谢锋突然站起了身,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怎么了谢锋!”母亲和父亲不明所以,表现的十分惊讶,他们跟随着谢锋来到了他的房间。
瞧见到了谢锋手上出现了两把钥匙,一模一样的钥匙。
“我的天啊...”谢锋的脑中一片絮乱。
“究竟怎么了谢锋?你倒是解释清楚啊!我们两个老家伙在这干着急...”母亲火急火燎的道。
“花瓶里的那把钥匙,可以开启皇室的一处密室...所以我很想知道卖父亲花瓶的那家伙到底是何许人也?”谢锋神情凝重。
父亲低着头,沉默不语。
谢锋注意到了父亲的样子,故问去:“父亲?”
“谢锋...罢了,今日的你已是守卫兵团的团长,我想...将实情告诉你也无妨了。”父亲满面愁云。
“你想说什么?”谢锋疑惑不已。
“知道为何那时的我能够发现野者简安的位置吗?”
“为什么?”
谢锋同时留意到了母亲的神情,眼神躲闪,似有难言之隐。
“你们隐瞒了什么?”
“我就是当年地下阁楼失窃案中的一员...”父亲叹了口气。
“你...父亲...可你”谢锋万万没想到作为一名普通的卫兵,父亲怎么会与那老黄历的事件扯上半点的关系,他有些接受不能。
“谢锋...以前的我其实不是一名普通的卫兵...我是西区皇室的副队长,冯队长提拨我上去的。”
“你是如何做到瞒过了所有人的?况且...你在那里一无所获吗?”谢锋震惊道。
“我当时只是看住大门有无人接近,身为西区皇室守卫兵团副队长的我在当时是有能巡守皇殿内外的权利,虽然在之后国王取消掉了这赋予的权利。”
“父亲...你是怎么牵扯进去的?”
“他们当时...告诉我地下阁楼里的东西十分珍贵,只要能得其一,便可脱胎换骨。”父亲摇了摇头,看似十分后悔。
“可这钥匙...是怎么来的?”谢锋紧随其问。
“是审判厅的副厅长给予我的,他也是其中一员。”
“副厅长已经死去多年...但他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遭到审判处死的...”谢锋细想着,说道。
“因此,最终你们什么都没有从中取出来,对吗?”谢锋想起了他曾阅读过关于此事件的书籍,记载着地下阁楼并无一物丢失。
“是的...野者简安与另一名野者在里面呆的太久,我们无可奈何,惟好离去,否则就落的他们那样的下场了。”
“结果...后来我死不甘心,怨恨着野者简安,三番四次的想要跟随着追捕野者的队伍出城,目的就是为了亲手从他身上得到我应该得到的!”
“直至膝盖骨被击碎,他留了我一条性命...而我后来因为这次的疏忽职守...不再是一名卫兵。”
“他们顾及到我曾有过的地位,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在南区重新开始...这也是后来我为什么那么想要你成为一名学者,希望你进入到地下阁楼,去探寻那真正的秘密!”父亲沙哑着喉咙,哽咽道。
母亲向他拥抱去,轻轻拍了拍父亲的后背。